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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翡翠一切二了,雖然能量上沒有什么影響,但是對于這么一塊美到極點的翡翠,沒有人不希望它能夠完完整整地出現(xiàn)。之前沒有競價的中年男子捶胸頓足道:“差一點啊,差一點這塊血翡就是我的了??!”旁人安慰道:“你之前都不準(zhǔn)備競價了,怪只怪你和它沒這個緣分吧。你看看人家小伙子,運氣多不錯??!”好幾個企業(yè)家都掏出了名片想要結(jié)識這位年輕的賭石人,司荼一一回絕了,理由只有一個:“我愛人也是玉石企業(yè)的總裁。”不斷有人用羨慕的目光看向楚顥。而楚顥此刻,宛若石像一般僵立在原地,垂著頭的樣子看起來沮喪極了。第三十五章真?意外之喜“恭喜你啦司荼?!鼻鸨忍卣嬲\地吐槽道:“就連約個會都能這么幸運。”司荼苦笑,托這幸運的福,本來的約會也差不多毀了。看看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的楚顥就知道了。把這兩塊翡翠收進量子空間,毫不意外地引起一片哀嚎聲,司荼全然不顧,努力地從人群中擠了出去,店內(nèi)已經(jīng)開始熱火朝天地拍賣下一塊原石了,價碼被不斷迅速地更新,所有的人都希望能延續(xù)司荼的好運,賭到一塊大漲的原石。出了商業(yè)區(qū),人流不再密集,視野一下子就開闊了許多。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在路邊,丘比特時不時地回頭看一眼,確定楚顥跟了上來。“喂司荼,你的小心肝看起來不妙啊。”“我知道?!?/br>楚顥一直就是這種表面堅不可摧但是內(nèi)心弱不禁風(fēng)的性格,再怎么失落也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哪怕內(nèi)里千瘡百孔也能毫不在意,殘忍又別扭,讓人心疼。還好司荼對楚顥的各種下意識行動都非常地敏感,安慰起來不費吹灰之力。走到一處旁邊有涼亭的湖畔邊,司荼問道:“要不要坐一會兒?”楚顥下意識地點點頭。兩人坐下后依舊相顧無言,司荼倒也不急,慢悠悠地拿出最后剩下的一點點小魚干擺在桌面上。丘比特眼前一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跳上了石桌,然而還沒等它邁開步子,就被司荼捏住了尾巴尖。楚顥見狀,說道:“給它吧,我不用?!?/br>話一出口,楚顥就后悔了。萬一這是人家拿出來自己吃的呢,他憑什么就理所當(dāng)然地覺得這是要給他的呢?司荼聞言立刻放開了丘比特,小貓一得到自由,就立刻撲向了小魚干,碰到袋子以后也不停留,拽著整個袋子飛奔而去。到了石桌邊緣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往下一跳,落到楚顥懷里。“喵——”丘比特得意地看了一眼司荼,大有你能拿本系統(tǒng)怎么樣的意思。司荼毫不吝嗇地給了丘比特一個大大的微笑,讓丘比特瞬間意識到自己中了圈套。“好樣的,敢利用本系統(tǒng)來泡情人,司荼你完蛋了?!?/br>丘比特恨恨的聲音響起在耳邊,司荼就像沒聽見一樣完全不動聲色。不出所料,楚顥終于撐不住開口了:“我為我之前說的話道歉,是我太不知好歹了?!?/br>司荼有一點小郁悶,他都已經(jīng)對楚顥說了這么多次不需要道歉了,可惜對方就是記不住這一點。算了,這件事情上來日方長,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能不能討取到眼前的利益。“嘟嘟嘟”光腦響起提示音。兩人都低下了頭,然后楚顥點開了通話請求。薛義激動的聲音驚飛一片鳥鳴聲:“楚顥!我聽說了A區(qū)這里出了大型的血翡啊!知道怎么一回事嗎?賭石師是什么人,我們有機會入手嗎?”楚顥能猜到薛義會得到這個消息,只是沒想到這么快。“知道買主嗎?需要我過來一趟嗎?”薛義完全沒有感受到楚顥此刻糾結(jié)的心情,只是急迫地想要知道翡翠得而消息。楚顥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從哪里開始解釋,只好敷衍道:“我會想辦法的,你別管了?!?/br>“我不管?我不管還誰來管,楚——”通話被單方面結(jié)束了。楚顥自暴自棄地關(guān)上了光腦,看了司荼半天都沒從那張寵辱不驚的臉上看出些什么,最終只好猶猶豫豫地開口道:“你的血翡要不要出手?你也看到了,我真的很需要這塊翡翠……你可以開個價,珠念一定可以讓你滿意的?!?/br>司荼舉起左手,然后張開了五個手指。楚顥深吸了一口氣。如果是拍賣,這塊翡翠或許確實能到五十億。但如果珠念真的花這么多錢吃下這塊翡翠,那新型媒介計劃就不剩下任何可以拿來周轉(zhuǎn)的資金了。楚顥想到了另一條出路,也是唯一的一條出路。“能不能……”楚顥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小聲道:“只要其中半塊?!?/br>司荼調(diào)笑道:“它本來可以是一整塊。”楚顥閉了閉眼睛。司荼在心里暗道不好,不小心就欺負(fù)過頭了,接下來楚小顥八成要壯士斷腕了。果不其然,楚顥再次開口時已經(jīng)不帶任何哀求的情感,完全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血翡已經(jīng)被各方人馬盯上了,即使你現(xiàn)在不出手,馬上也會有人來逼你出手,我的建議是趁著還有余地開價的時候盡快脫手吧。”司荼趕緊高高舉起了雙手。楚顥:?“我認(rèn)輸?!?/br>分明是溫柔的微笑,可是在楚顥的眼中這就是司荼不準(zhǔn)備再退讓的意思了。也是,眼前的少年風(fēng)華正茂,驚才絕艷,大好青春有的是放縱的地方,都不用等到成年,就會有無數(shù)的人為之趨之若鶩,又何必為了他這匹日益衰落的孤狼放棄一整片草原。更何況這匹孤狼還無趣又傲慢,緊抓著比夕陽的余暉還要黯淡的輝煌。從那塊血翡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楚顥就已經(jīng)明白錯的人是自己,無理取鬧也好,不自量力也好,這些仿佛從未在他身上出現(xiàn)過的詞語讓楚顥覺得世界都開始傾塌,也讓楚顥第一次意識到了離開了楚家他到底還剩下些什么。他多想瀟灑地認(rèn)輸,瀟灑的離開,就像之前無數(shù)次那樣,但他做不到,珠念面臨的危機逼迫著他委曲求全,這一次,他沒有傲慢的底氣和資格。可是他沒有做好,連退讓都沒有做好,連委曲求全都沒有做到。楚顥覺得自己糟透了,明明沒有才能還驕傲自負(fù),自以為是到輸都輸不起。道歉的話語已經(jīng)就在嘴邊,說出的話卻更加傷人。不知名的情緒卻逼迫著他做最后的垂死掙扎,在這個從一出現(xiàn)開始就讓他節(jié)節(jié)敗退的人面前,某一種蠢蠢欲動的期待筑起了最后的高墻。司荼根本不知道一瞬間里楚顥的腦洞又已經(jīng)開到了要離婚的地步,只是輕巧地說道:“看在你這么誠意的份上,五萬就好啦?!?/br>盡管他本來想的是做五次的來著。(☆_☆)/~~飄得太遠的思維根本拉不回來,楚顥懵了一下:“什么五萬?”“翡翠呀?!彼据钡恼Z氣輕輕松松,仿佛是在談?wù)撁魈斓脑顼垺?/br>反應(yīng)過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