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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向前,走到了那位陰靈凝成的歌伶之前,盤坐而念:【……無令怨家而得其便?,F(xiàn)世常得安隱,臨命終時任運往生?!?/br>陰冷的青白霧氣,在歌伶的怨曲中已經(jīng)開始彌漫,館室之中乍一看飄渺似仙,要不是那股徹骨冰寒的陰霧纏繞過來,真有些像是天庭開派對了。隨著越峻起誦,越氏眾男一起吟和,誦經(jīng)之聲越來越大,猶如一重重波浪洶涌拍擊,擊到陰霧之上濺起金色劍影靈光無數(shù)。團團陰霧撕裂開來,歌伶的歌聲漸不成曲,變成了凄厲的嘶叫,陰霧頓時開始四下彌散,青白交織的霧氣慢慢向館外涌散。不太妙啊!程塵眉頭蹙起,他的本意并不想搞事,但事情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就得直面正扛,要是陰靈外涌,傷及無辜,那無論如何也過意不去。他大喝一聲:“阿郎,上!”是的,有陰靈,放大狼!他家大狼有全文正版的大悲咒在身,還有他這靈書作者加持,更兼有小綠這個見靈就吃,有啥吞啥的吞噬本性,簡直是居家旅行、驅(qū)靈吞陰的絕妙法寶。此時不上更待何時?阿郎低聲應(yīng)下,也光了膀子,在一眾肌rou男中間,他的肌rou不是最厚實強健的,但肌體線條流暢,健實中隱泛靈光,肌膚微黑摸上去光滑如綢,硬實如鐵。程塵瞄瞄左邊胸比女性還大的雄肌男,瞅瞅右邊的他便宜爹軟趴趴的小白rou,搖搖頭,還是自家的大狼最有看頭,又有摸頭,咳!大師俊臉微紅,連忙驅(qū)散心頭妄念,果然是大黃文聽多了,這個身體年輕火力足,還是容易心猿意馬呀!旁邊的便宜爹看“兒子”望了一眼自己的小肌rou,就不屑一顧,那個氣不打一處來啊!特么老子當年也是臂膀上能跑馬的人物,這不是荒廢了這些年么!程塵微閉雙目,凝神靜氣,放空思緒,開始大聲誦念:【大慈大悲觀世音……以清凈蓮華,顯現(xiàn)慈悲,揚灑甘露,救渡眾生脫離苦難。】阿郎低沉的嗓音和了上來,配著程塵清越的少年之音,就仿佛是一曲雙重唱的佛音。漸漸的,也有幾道年輕的聲音配和而起,那是越氏幾位年輕的族人,當日阿郎在越氏時,他們也試著紋上了大悲咒。燦爛的金光轟然升起,程塵眼前一花,金色的佛影已沖天直上,手持凈瓶,腳踩蓮臺的觀音虛浮于黃龍館上空,慈悲一笑,柳枝輕灑,點點甘露如碎星般從空中灑落,如夢如幻。甘露靈光所到之處,輕輕的哧哧聲不絕,青白的陰霧頓時化作靈光瑩瑩的云霧。黃龍館云霧蒸騰,仙氣縹緲,佛光閃閃。歌伶幽怨散盡,陰靈煙消云散,唯余正中少年吟誦,四周光膀肌rou紋身男環(huán)繞,姿態(tài)各異,神情夸張,仿佛一場仙家佛門演唱會表演正嗨。安大師楞楞地,緩緩仰起頭,只見天花板。他眨眨眼,一把拉起大狼往外跑,醒悟過來的越氏眾人也轟然奔出門外,齊齊站在廣場上,一個個仰脖子朝天,楞楞地望著觀音大士不吝慈悲地在半空中揮灑甘露。星星點點的靈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讓人心生歡喜。周圍的武警們早就驚得麻木,牢牢站定,把圍攏來的人群擋在線外,大伙一齊仰望星空,看菩薩。程塵悄悄拉住大狼的手,念了一句很應(yīng)景的臺詞:“阿郎,快出來一起看觀音。”對于當晚黃龍館上方的佛影奇觀,離州政府給出的官方解釋是:鎮(zhèn)國大師安然為祭祀英靈,凈化陰靈,與山南越氏合作,在中元節(jié)舉辦了一場祭奠會,祭出了鳴府經(jīng)文,當日有幸得遇靈光甘露的吃瓜群眾不必擔(dān)心,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離州的大佬們出這則通告時,悻悻然,戚戚焉。知道你們越氏要搞事情,沒想到你們要搞這么大的事情!還把鎮(zhèn)國大師給拉上,請出了這位未曾見過面的厲害菩薩。何必呢!早點通知,大家合作,靈光甘露也能讓大伙沾點么,器量太??!要是這幫子官僚知道這個所謂的祭奠會,其實它本來是個念小黃文撫靈的促生育會,然后因為鬧得太嗨引起地下陰靈公憤出來抗議,轉(zhuǎn)而成了死靈歌會,最后越氏半裸男聯(lián)合未成年大師請出菩薩才開成了除陰靈大會……救心丸大概會很缺貨。離州無知幸福的吃瓜群眾們看著報章上的頭條,沒遇上的頓足懊惱,特么又信了政府什么黃龍館危房改造的邪,危房改造能用得上武警圍個里三圈外三圈?!早知道,那晚就不該縮家里點線香拜拜,聽見動靜也沒敢出去,錯過靈光甘露。正趕上祭奠盛會的那是興奮莫名,哎呀!那晚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靈光,哎喲喲,那個什么,什么,對了,“觀音菩薩”在半空金光閃閃,又慈悲又和善,靈光甘露灑得滿天都是??纯?,看看,我身上沾了好幾點,精神振奮了一宿啊!聽說,這個甘露滋陰壯陽,尤其管生孩子,大師在采訪時都說了,這位菩薩有個兼職,就是管送子的咧!這位觀音管不管送子,安大師說實話也不是很清楚。按說當時在岔坎村的陰靈洞,念大悲咒時已有了降妖伏魔的怒目金剛,怎么這次的大陣仗連觀音jiejie都出來了?程塵百思不得其解,隱約覺著,可能與上次他的意識被關(guān)在自己的意識海里,所見的觀音之像有關(guān)。也或許,上次在陰靈洞那點小陣仗,隨便一位金剛就干掉了陰靈,實在沒能等到觀音出場,菩薩候場一候候了這么長的時間,那確實郁悶的。好在亂七八糟的念黃文大會順利結(jié)束了,越先生沉著臉急急帶著幾百號越氏子弟回程。程塵總覺著,這位頗有城府的便宜大伯,雖然一如既往地撲克臉,但還是漏出了一絲難耐。難耐什么呢?嘿嘿,嘿嘿嘿!佛曰:不可說。想著越氏壯男們回家后為了家族繁衍昌盛,要大干苦干一陣,程塵笑容古怪,嘆息連連。辛苦了,諸位。一只大手伸來,握住了大師的嫩爪子,綠油油的眼睛憂郁又難耐。喂,喂!干什么!住,住手,住口……第82章雙雄會送走越氏一干人等后,好奇的安大師心癢難耐,某日也召了越庚未出來,打探一二,他們回去后到底怎么個加班加點加緊耕耘法?沒想到越氏武從手下有章程,嘴上更嚴,不說,就不說,多問幾句就閃,再也召喚不出來了。哼哼哼,嘴再嚴,也逃不過安大師的精光利眼明查秋毫,庚未到底還是年輕,雖然一個字沒說,那微微抽搐不已的嘴角已經(jīng)深深出賣了你!好在這種小事也不必太過縈懷,過一陣去越氏中秋大祭就知道“成果”如何了。倒是家里,來了個意料之外的“麻煩”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