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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別以為傻笑就能糊弄過去?!?/br> 姜亦眠不聽,繼續(xù)嬌憨的賠著笑,“媽,您怎么還沒休息啊?” “當(dāng)然是有事跟你說?!?/br> “啥事?。俊?/br> “剛剛你爸回去跟我說,北霆打電話給你,我想著他說不定會來找你,這么晚了他要是來了就讓他住下吧?!闭f著,袁瓊意有所指的往她臥室掃了一眼,搖頭輕嘆,“不過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澡都洗完了?!?/br> 速度倒挺快。 聽袁瓊這么一說,姜亦眠更心虛了。 “唉……”嘆了口氣,袁瓊狀似無奈的搖頭,“行了,早點休息吧?!?/br> “mama晚安?!?/br> “晚安。” 走了沒兩步,她忽然又停下了腳步,欲言又止的看向姜亦眠。 姜姑娘也若有所覺的停下,目露疑惑,“怎么了?” “小眠……你跟北霆,你們倆……” “嗯?” “……就,小心點?!边€沒結(jié)婚呢,弄出個娃娃就不好了。 她倒不是覺得未婚先孕有什么丟人的,只是覺得女兒年紀(jì)還小,自己還跟個小孩子似的,生娃娃有點早。 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自家母親什么意思,姜亦眠一怔,這次難得沒笑,不大自然的應(yīng)了一聲,背影僵直的回了臥室。 她忽然想起,跟封北霆私奔的那幾天,他們倆可是撒歡兒的鬧,啥措施都沒做。 保不齊會懷上呢…… 開門走進臥室,里面光線很昏暗,只剩下了床頭的一盞壁燈,封北霆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乃诹舜仓虚g,連枕頭都沒給她留一半。 姜亦眠“嘖”了一聲,走過去踹了他兩腳。 “鳩占鵲巢???”他這么個躺法,難道是要她疊在他身上睡嗎? 封北霆的眼睛還閉著,唇瓣卻抑制不住似的揚了起來。 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清明,未見絲毫睡意。 手搭在被角將被子掀開,他朝姜亦眠伸出手,“來?!?/br> “你躺的真穩(wěn)當(dāng),也不怕我爸媽拿掃把把你趕出去?!彼┝屵^一半枕頭,窩進了他的懷里。 “不會的?!?/br> 他的聲音很輕,忽然昏昏欲睡的樣子。 下顎抵在了她的肩上,緩緩斂起了眸子,聲音都染了睡意,“眠眠,這樣真好……” “嗯?” 姜亦眠追問,他卻沒了動靜。 她轉(zhuǎn)過頭去看,卻見他已經(jīng)重新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她訝然。 這么快就睡著了?! 轉(zhuǎn)回頭望向天花板,姜亦眠這才意識到,他這幾天應(yīng)該都沒有好好休息過,是強撐著精神到現(xiàn)在的吧。 他剛剛是想說,像這樣靜靜的抱著她睡,很好…… 是嗎? 知道他覺輕,姜亦眠怕吵醒他所以沒敢亂動,只伸手捏住了他一截衣角,頭往他那邊靠了靠,輕輕在他唇角親了一下,“晚安?!?/br> *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封北霆準(zhǔn)時睜開了眼睛。 這一覺,他睡的很香、很沉。 醒來就見姜亦眠窩在他懷里,那種滿足感,無法言喻。 心念一動,按著人就親了上去。 姜亦眠是被折騰醒的。 要不是看在他之前那么辛苦,兩人又的確分開了幾天,她絕對在醒來的那個瞬間就把人踹床底下去了。 兩人在床上賴到了九點多,封北霆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去幫嚴(yán)梅做飯了。 剛想憑著強大的意志力從床上爬起來,結(jié)果姜姑娘一個飛腿壓在了他的身上,小貓似的纏了上來,“干嘛?爽完就走???” “沒……我是想去刷好感……” “不許走。” 她手腳并用的纏住他,非讓他陪她繼續(xù)躺著。 她看似頑劣的捉弄他,但其實封北霆知道,她只是想讓他再多休息一會兒。 于是—— 這倆倒霉孩子終于下樓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 他們從樓梯上下去,接受了一大波促狹的目光。 “呦,終于起來啦,還以為你們準(zhǔn)備直接起來吃晚餐呢?!苯€記著自己昨晚打游戲時被姜亦眠調(diào)侃的事兒,這會兒便開始小鼻子小眼兒的報復(fù)。 “誰說的! 我原本打算吃夜宵來著?!?/br> “有筆趣閣人在還胡說八道!也不怕人笑話!”袁瓊皺眉掃了她一眼,狀似不悅。 姜亦眠這才發(fā)現(xiàn),背對她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個人,背影有些眼熟。 是江楓眠和他父親! 幾乎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封北霆就想起了之前袁瓊撮合他和姜亦眠的事。 眸子里的高光不覺漸漸消失。 姜亦眠是最先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兒,因為他握著她的手忽然就收緊了,力道大的出奇,不是他正常狀態(tài)下的反應(yīng)。 她心里“咯噔”一下,近乎僵硬的轉(zhuǎn)頭看向他。 封北霆定定的看著江楓眠所在的方向,眸光沉沉,涼颼颼的,沒有絲毫溫度。 “眠眠,我們走吧?!?/br> “……還沒吃飯呢,去哪兒啊?”她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去哪兒都好,總之不要在這?!?/br> “為什么?” 他轉(zhuǎn)過身子,鄭重其事道,“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跟我復(fù)婚了,我不許你再見他。” 姜亦眠:“……” 他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大,她得捋一捋才能回復(fù)他。 大概是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他這時不時犯病的尿性,她現(xiàn)在面對這種情況很淡定,仔細(xì)琢磨了他的話不禁在心里“哇哦”了一聲。 本世界最神秘的男人——姜亦眠的前夫,現(xiàn)身了。 原來就是他自己啊。 不過聽他這話的意思,江楓眠是她的新歡嘍? 像姜亦眠和蘇拂、姜瀾這樣的自然適應(yīng)了封北霆犯病的節(jié)奏,可嚴(yán)梅他們哪見過這陣勢,經(jīng)過他們倆身邊時聽到他這話,驚的果盤都掉了,瓜子核桃撒了滿地都是。 “復(fù)、復(fù)婚?!” “什么復(fù)婚?誰和誰復(fù)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