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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文肯定會啊,而他可以跟著學嘛。于是,廚房里不時傳出碗碟、碰撞的聲音,張遠肯定自己家的那些餐具即使沒有壞,也縮短了使用笀命。張遠干脆站起來到客廳里坐下,泡了一壺茶等著兩個家事笨蛋從廚房里出來。今天約廖安和來可是有正事要談的。等李宏文和廖安和兩人把碗刷干凈后在張遠邊上坐下,張遠認真的看著廖安和說:“安和,宏文應該和你說了吧?今天把你找來是想和你商議珠寶店的事?!?/br>“恩,宏文之前和我提了。”“安和,你選擇投資這行真是選對了,我跟你說啊......”張遠見李宏文又要開始沒完沒了,打斷了他的話。“宏文,你是不是應該先把文件給安和看看?!?/br>“我都忘了這茬了,安和你等等?!崩詈晡恼f著跑進臥室,去拿張遠交給他的文件。“安和,你別介意,他這幾天興奮壞了,恨不得和他認識的每一個人分享他這次的旅行。”張遠無奈的笑笑,還好宏文在他面前還有所收斂,并沒有嘰嘰喳喳講個不停。“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對翡翠很著迷。不過這是好事不是嗎?這樣他在經(jīng)營的時候就會更用心了?!绷伟埠鸵残α耍粗詈晡倪@樣孩子氣的表現(xiàn),心里十分得意他自認為比李宏文成熟多了。殊不知兩人就是半斤八兩。“是啊,原來我只是覺得他肯定會對這行感興趣,沒想到卻是這么快就喜歡上了?!睆堖h想起自己讓李宏文轉行,他那時不情不愿的別扭表情不禁失笑。“安和,你看看,要是沒什么意見我們就簽個合作協(xié)議?!边@時李宏文回來了,他把文件遞給廖安和。廖安和接過仔細的翻看,里面的內(nèi)容很詳細,而且連帶合作協(xié)議也擬好了。現(xiàn)在只需他看完之后,確認合同內(nèi)的條款,把有疑問的提出來幾人協(xié)商修改之后就可以簽約。當然,廖安和要帶回去研究也是可以的,但他覺得沒那必要。張遠給他們兩人倒了茶,幾人一邊喝茶一邊討論著關于合作的事。廖安和倒是沒有太多的意見,他對張遠和李宏文還是很放心的。但是沒有接觸過生意的他有許多地方都不是很懂,所以基本上是他在學習請教。李宏文負責講解,張遠補充他說的不足的地方。等廖安和沒有問題了,幾人又開始討論一些細節(jié)。茶廠那邊可以申請清算轉讓,等茶廠的事了完之后李宏文就可以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珠寶行業(yè)中。店面就在原來朱建松的店鋪基礎上擴建,張遠想把一樓作為展示廳,二樓是休息區(qū)域和vip室。他還準備在店鋪后的院子里弄一個用來解石的地方,他們可以進一些價格便宜的賭石毛料回來,要是客戶感興趣了可以賭一把。因為現(xiàn)在他們才剛起步,加工這一環(huán)節(jié)只有在外面高價請人加工了,然后進一部分成品。以后有機會能請到好的玉雕師那就更好不過。李宏文和廖安和對于張遠的安排沒有什么意見,張遠為此已經(jīng)準備了很長時間了,而他們卻是剛剛入行,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清楚。三人又聊了一會,張遠去給兩個小吃貨做晚飯,并交給兩人一個任務,店面的設計風格由他們兩人商議選定。于是李宏文和廖安和兩人拿著裝修公司提供的幾套設計方案開始研究起來。“宏文,你看這個柜臺會不會太多了些?”廖安和覺得自己印象中,稍好一些的珠寶店內(nèi)都不會有太多的柜臺,只有少少幾個玻璃柜分批展示著一些精美的飾品。靠墻和柱子的地方放上幾個展示柜,放上幾件擺件。有意購買的客人都會被迎進vip室然后有專人拿出一些適合你,或者是你意向中想購買的商品以供選擇。而大堂的布置更像高雅的休閑區(qū),客人可以一邊品著茶,一邊欣賞周圍擺放的華貴精美的珠寶。以前他也配自己老媽去買過一次掛件,他mama顯然是那件店鋪的老主顧了,一進去就被迎接到了vip室內(nèi)。里面的布置看起來很富麗堂皇但又不會顯得庸俗,他覺得他們的店鋪就應該這樣。“我覺得也是,感覺好像那種出售普通抵擋翡翠的店鋪。”李宏文看著那張滿是展示柜臺的設計搞搖頭,他們的定位是出售中、高檔翡翠,同時也做一些低檔品的批發(fā)。但那些抵擋品并不會陳列出來。而是有人需要是才會取出來。兩人看了幾套方案后都不滿意,最后他們在這些設計的基礎上加入了自己的想法。以書面的方式附在那些設計稿后,準備讓裝修公司重新做方案。因為有事做,時間似乎流失的很快,馬上又到了晚餐時間。今天晚餐也很豐盛,基本都是李宏文和廖安和喜歡吃的菜。廖安和開了自己帶來的酒,很有興致的和張遠、李宏文邊喝邊聊。李宏文兩人酒量不是很好,而他們喝的又是好入口的高度酒,不知不覺已經(jīng)有了醉意。張遠看他們喝了不少,在酒精的刺激下話越來越多。他本想勸勸兩人,但想到他們好久沒一起喝酒了。而且今天他們都心情挺不錯的,最后還是選擇沉默。不過看這架勢,他們是準備不醉不歸了。果然兩人越聊越起勁,酒也一直沒停過。等他們這頓漫長的晚餐吃完,兩人都已經(jīng)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李宏文喝醉后也不吵鬧,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往他住的客房走去。“晚~~晚安,我去睡覺了?!彼哌M客房就把門‘碰——'的關上,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晚安?!绷伟埠鸵舱玖似饋恚苯油鶑堖h的臥室走去。張遠看著他歪歪扭扭的走路姿勢真擔心他會跌倒。廖安和進了臥室后踢掉鞋子,迷迷糊糊的爬上床,還知道要給自己蓋好被子,然后就閉上眼睡著了。張遠見這兩個小醉鬼如同一則的動作,心想這兩人不愧是好朋友,行為都如此相似,還真是人以群居,物以類聚。于是再次成了保姆的張遠任命的替他們收拾善后。張遠收拾好廚房,拿了睡衣到浴室洗去一身的油煙味,擦著頭發(fā)走進自己的臥室。廖安和已經(jīng)踢開被子,身上的襯衣皺巴巴的半脫不脫的。張遠嘆息一聲,看來今天安和是要住下來了,他干脆幫他把衣服褲子全脫了。然后扔進洗衣機洗干凈,晾起來。而李宏文就乖多了,打著呼嚕睡得死沉死沉的,睡前什么樣,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張遠到書房看了會書,覺得睡意襲來才回房睡覺。現(xiàn)在天氣炎熱,穿著睡衣睡覺太熱了,他心想反正是兩個男人也沒什么關系。于是張遠脫了睡衣,只著內(nèi)褲上床躺下。廖安和睡覺很不老實,老愛動來動去。一會把手搭在張遠的身上,一會又把腳搭過去。鬧得張遠大半夜沒睡著,最后忍無可忍的他干脆把這鬧騰的人圈在懷里,讓他無法動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