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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辦?”“我出去,至少能保住你?!碧K青緒說著就要走。許方霧一把將他拉回來,厚重的紅酒瓶重重地砸在蘇青緒的手臂上,鮮血與紅酒混在一起,在地面上慢慢延伸開來。蘇青緒倒在地上,他又看見了那似曾相識的血紅夕陽,一點(diǎn)點(diǎn)吞噬他的理智,他的雙眼一點(diǎn)點(diǎn)模糊起來。“為什么……”他虛弱地問著。“這種事情,我來就可以了?!?/br>作者有話要說:讓大家等了好久,真是對不起。最近在實(shí)習(xí),天天五點(diǎn)起十一點(diǎn)睡,跟老年人一樣,唉。后面還會有副CP的番外,更新時(shí)間不定,實(shí)在是對不起……總之,謝謝大家對此文的支持,真的非常感謝~第35章番外羽翼飛空案中受傷以后,就活成了大爺——王劍心那邊強(qiáng)制要求他休息兩天,先是后輩藍(lán)渭渭專車送回家,到家以后就癱在床上,吃的喝的聞羽繡全部用小電磁爐弄好了送到嘴邊。因?yàn)槭且粋?cè)手臂擦傷,呂嘉毅一直側(cè)躺著,為了讓他喝飲料方便,聞羽繡還托鄰居小哥去樓下飲品店要來了加長吸管。這時(shí)候,呂嘉毅正挨著床沿躺著,一邊呲溜飲料一邊充著電玩手機(jī)。聞羽繡一手提著毛巾,走過來一把扯掉了呂嘉毅的手機(jī)充電線,道:“要炸的不知道啊!”“哦?!眳渭我銉芍谎劬Χ⒅謾C(jī)屏幕,根本不瞧聞羽繡一眼。“我洗澡去了,你自己呆會兒,不許充電玩。”“去吧去吧。”呂嘉毅隨口搪塞。聞羽繡憤憤地罵了幾句,扭頭就往浴室里走。手機(jī)發(fā)出低電警告,呂嘉毅突然意識到手機(jī)沒電不行??!萬一組里來消息怎么辦!要死要死!熱血青年呂嘉毅同志必須眼觀六面耳聽八方啊,怎么能閉關(guān)鎖國呢!再抬頭一看——聞羽繡你個(gè)小賤人!居然把我充電器扔那么遠(yuǎn)!呂嘉毅吃力地往前挪動了一下身子,試圖伸手去撩遠(yuǎn)處的充電器,他的手指顫抖著伸直,才摸到充電線一個(gè)頭,整個(gè)人就失去平衡,掉到了床下。地板發(fā)出沉重響亮的聲音,緊接著窗外就傳來了樓下鄰居的喊聲:“樓上的干嘛!玩SM玩到地上啦!有毛病?。 ?/br>“你特么才玩!”呂嘉毅趴在地上回懟——自從上次被人撞見把聞羽繡銬在床上以后,整排樓的人都以為他有特殊癖好,再加上他和聞羽繡同進(jìn)同出的,現(xiàn)在街坊鄰居看見他們倆就交頭接耳、推搡嬉笑。聞羽繡一把拉開浴室門跑了出來,手忙腳亂地扶起呂嘉毅,焦急道:“怎么摔下來了?不是讓你好好躺著嘛!”“我要充電,組里可能有事……哎喲?!眳渭我愕钠ü蓜傊玻鸵魂囂弁?。聞羽繡奪過呂嘉毅手里的手機(jī),幫他插上了充電器:“這種事我洗完澡再幫你不就行了,這么急干嘛……”呂嘉毅沒回答她。按理說,這時(shí)候呂嘉毅肯定會罵罵咧咧地嘟囔幾句的。聞羽繡回過頭,發(fā)現(xiàn)呂嘉毅正直勾勾地盯著她,好像恨不得要把兩只眼珠挖出來粘在她身上似的。聞羽繡是在洗澡的時(shí)候聽見呂嘉毅的喊聲才跑出來的。此時(shí)的她身上只草草地裹了一條浴巾,細(xì)嫩的脖子、光滑的肩膀、修長白皙的雙腿,全部暴露在呂嘉毅面前。他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他的耳朵紅得像要滴血。“呂嘉毅,你干嘛呢?!?/br>“啊?”呂嘉毅終于從迷亂中驚醒過來,他立刻扭過頭去,尷尬地說道:“沒,沒干嘛……你,你不是洗澡嗎,快去快去,小心感冒……”看見眼前這個(gè)男孩子手足無措像是被電到似的樣子,聞羽繡不禁心中竊喜笑,她伸手握住呂嘉毅的下巴,把他的頭掰過來,笑道:“喂,你躲什么?。繘]見過女人???”“見……見過死的?!眳渭我懵曇纛澏叮卮鸬孟喈?dāng)誠懇。“真的啊?”聞羽繡笑嘻嘻地靠近,劈腿坐在了呂嘉毅的大腿上,呂嘉毅渾身都震悚起來,他驚詫地瞪著聞羽繡,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你……你干什么?”聞羽繡伸手勾住了呂嘉毅的脖子,女人的香氣鉆入他的鼻孔,滲透全身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股血流。她湊到他的耳邊,熱氣噴在他發(fā)紅的耳朵上:“你敢想,不敢承認(rèn)?”“你……”呂嘉毅一時(shí)語塞,他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想回答聞羽繡,但又想不出怎么說,“我沒有……”呂嘉毅覺得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自己一點(diǎn)底氣也沒有。聞羽繡壞笑著把手伸進(jìn)呂嘉毅的衣服,軟嫩的指尖在他的腹部緩緩畫圈。呂嘉毅又羞又氣,滿臉通紅,他試圖扭動身體擺脫聞羽繡,可聞羽繡卻死死地抱著他的脖子。呂嘉毅咬牙切齒:“你放手……”聞羽繡撫摸著他腹部的手突然下移,呂嘉毅驚叫一聲,伸手想推開聞羽繡的賊手,聞羽繡卻握得更緊了,她笑瞇瞇地說:“都長這么大啦,承認(rèn)也沒什么可害羞的吧?”你特么話里有話吧!“你說誰長那么大!”呂嘉毅氣急敗壞地瞪著聞羽繡。“我說你啊,二十多了,沒什么可害羞的,對吧?”“你……”呂嘉毅剛想發(fā)作,聞羽繡便手上用力,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呂嘉毅覺得此時(shí)應(yīng)該反抗,可他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四肢已經(jīng)完全酥軟。女人溫軟的身體正緊緊地貼著他,似乎在呼喚著一個(gè)溫暖火熱的懷抱。她在他的身體里點(diǎn)燃了一團(tuán)烈火,翻滾在他的血液里。“快停下……走開……”呂嘉毅的聲音嘶啞,平時(shí)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話語,如今卻要他費(fèi)盡力氣嘶吼。“你不想要嗎?”聞羽繡笑著,她挺起腰身坐在他的腰上,扯掉了浴巾,隨手一丟。“不……不要……”呂嘉毅正在極力抓住自己的最后一絲理智。“嘉毅,說謊的孩子不乖哦。”聞羽繡一手按住呂嘉毅的肩膀,呂嘉毅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無法自控,只剩下了顫抖和喘息的份。“別……別……”“叫jiejie,jiejie就饒了你?!甭動鹄C說著,用手指勾了勾呂嘉毅的臉頰。“姐,jiejie……”“你叫得不好聽,沒機(jī)會了。”“你……啊……”“呂嘉毅,幫我疊衣服?!甭動鹄C抱著一堆衣服走過來,她把衣服放在床上,“我給你做飯去?!?/br>呂嘉毅白了聞羽繡一眼,挪著屁股扭過身不理她。聞羽繡嘆了口氣,坐到床上安安靜靜地折起衣服來。兩個(gè)人誰都不說話,房間里安靜得只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聞羽繡折完最后一件衣服,用手掌按了按那疊衣物,道:“昨天的事情,對不起?!?/br>“哦。沒關(guān)系。”聞羽繡詫異地看著呂嘉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