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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那么點,就死了?!?/br>她埋了很久的憤怒似乎隨著那個死字一下爆發(fā)了出來。她的異能是火,在她身邊站久了后,我突然有些受不了。我沒有回應(yīng)她的話,轉(zhuǎn)身就想離開。我要去問問宴君。她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在我想走的那刻,羅綺卻攔住了我。她拉住我的手腕,一點點收緊,逼得我回去。“他清醒后第一件事不是讓人弄死你,而是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一天一夜?!?/br>“江潮生,你對得起他嗎?”還沒等我開口,羅綺就繼續(xù)道:“江潮生,薛芹被宴君抓住后,身上的皮rou被一刀刀剜下,整整三天才斷氣呢?!?/br>我的呼吸錯了一節(jié)。羅綺笑了笑,輕蔑地瞥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回了房間。羅綺走后,溫度一下就降了下來。我靠在墻上,感覺整個身體都冷得厲害,脊骨里的涼凍得我身體發(fā)僵。其實A2并不是我親自去銷毀的。宴君把東西交給我時,我恰好正忙,根本抽不出手來親自處理這件事。考慮到似霰對這種異能藥物的研究比我厲害得多,A2的銷毀程序我是交給似霰和另一個研究員完成的。我不信宴君沒有查到過A2真正的銷毀程序不是我做的。那只剩下一個可能——那個研究員早就死了。似霰已經(jīng)離開,研究員已經(jīng)死了。我沒有證據(jù),我洗不開這層污垢。這就是宴君那樣看我的原因嗎?他以為…以為我是個叛徒…我所有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似乎都在那一刻消失了。我握不住刀,也拿不起槍。我甚至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幾乎喪失了。我忽然有些不敢想下去。組織里不滿我存在的人不少。在他們眼里,我只是一個以色侍人的玩物,只要吹吹枕頭風(fēng),本來賞下的美好就會變成壓在脖頸上的鍘刀。而我所有做出的成就不過是宴君暗中相助的結(jié)果。他們恐懼于我的地位,將我視為他們前進(jìn)道路上最大的阻礙。每一次我的任務(wù)里,他們下黑手使絆子的次數(shù)也算不得少。我深吸口氣。如果不是宴君這次開口保住了我,那我的下場,恐怕比起薛芹來也好不了多少。本來自以為是的得意和憤懣因為這幾句話碎得一干二凈。我拖著步子回到臥室,沒有和宴君說話,自顧自地坐在了沙發(fā)上。“問清楚了?”宴君說得平穩(wěn),他甚至還有閑心給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感覺怎么樣?”我掙扎著抬起頭,勉強從牙齒里擠出了一句話,“不是我?!?/br>宴君頓了頓,“我知道。”“那為什么…”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此時此刻,再多重復(fù)一遍這個問題,也不過是讓我多想到一次對宴君的傷害。“潮生,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些東西。不過很可惜,你似乎還不懂?!?/br>他把酒一口干完,走到了我的面前,輕聲道:“現(xiàn)在,擁抱我。”他把頭埋在我的頸窩里,我可以感受到他的發(fā)絲正在拂過我臉頰。有點癢,還有點令人心燥的難安。宴君不愛用香水,但我卻總可以在他身上嗅出一股海水的味道,清新中帶著咸澀,和他本人的特質(zhì)一點都不符合。我又瞥了他一眼,他的氣息離我很近,似乎早已和我的身體交融在一起。“宴君,”我沉默了一刻,“我不懂。”他依舊埋在我的脖頸間,只是雙手已經(jīng)順著我襯衫的縫隙伸了進(jìn)來,在我腰側(cè)的傷口來回?fù)崦?/br>“你明明都懂?!?/br>我什么都懂嗎?我明明什么都不懂。見我不回應(yīng)他,宴君立刻放棄了含蓄地誘惑,轉(zhuǎn)為了成人間的勾`引。他抬頭吻上了我的耳垂。我猶豫了一瞬,沒有伸手環(huán)抱住他。他從親吻變成吮`吸,然后再開始輕輕地啃咬。我轉(zhuǎn)過臉,看見他緊緊閉上的眼睛,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是的,我什么都懂。只是我不愿意承認(rèn)。內(nèi)心的枷鎖開了道口,再嵌入一個卡子,很快就被打了開來。“宴君,”我撐著他的肩膀,把他架開來,一字字道,“我想擁抱你?!?/br>“樂意至極?!?/br>他微笑著站起身,把手放在了襯衫的紐扣上。他愛走禁欲路線,領(lǐng)口的扣子總要扣到最頂上那一顆。我不止一次嘲笑過他的道貌岸然,可我的內(nèi)心卻愛死了那樣的道貌岸然。我看著他在我面前一點點袒露,從鎖骨,到肩膀,到胸口,到腰腹…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更容易讓我意識到一個事實——他在邀請我。我沒忍住,湊過去吻上了他。情`欲來得洶涌又迅速,我們在唇齒間廝殺,哪怕嘗到了血腥味也沒有停下來。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躺在了哪個角落里。我時常會懷疑我們到底是在做`愛還是在打架,只是大腦早就已經(jīng)不聽使喚,屬于理智的那部分已經(jīng)被丟在了角落。我又狠狠咬了他一口,反身把他壓在了沙發(fā)上。宴君的頭發(fā)被汗打濕了一些,有幾縷貼在了臉上。“繼續(xù)?”他的眼里全是我的影子,我可以從里面看清我的每一個動作。“好?!?/br>我凝視著他的眼睛,又吻了下去。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他的身體很溫暖,緊緊貼著我的時候讓我有一種被愛的感覺。“宴君…”我呢喃著喊他的名字。我看見他唇上因為方才交鋒破開的皮,忍不住湊過去舔了下。血有點咸,嘗起來有點像眼淚。“我在?!?/br>被開拓的滋味并不是十分舒服,宴君的眉一直皺著,沒有舒展開來。我又慢慢挪了上去,從他的唇角吻到鼻尖,再到眉峰。宴君已經(jīng)算不上年輕了。他的皮膚有些干,因為常年在外面奔波的緣故還有些毛燥。但我卻很喜歡。因為只有這里才能提醒我,他和我在一個世界。他和我在一起。我舔弄著他眼下的那顆淚痣,看它染上了水液,還帶起了宴君面上的一片潮紅。“唔…”他的嘴里露出一絲呻吟,不過很快又消失了。甬道里柔軟的腸壁擠壓著我的性`器,我可以感覺到宴君身體里的脈動。他的身體在包裹我,容納我。“宴君,我想要?!?/br>正如宴君喜歡看我因為雙倍的高`潮而露出的驚顫,我也喜歡看他因為我的律動而顯出的歡愉。他沒有說話,只是難耐地點了點頭。這件房間是7年前翻修的,它用了一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