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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威脅直逼人類,紫羅蘭怎么能坐視不理?女武神與惡魔混跡荒野,塔伯該為國王抵擋背叛者的軍隊,海洛伊絲應(yīng)該交與他解決。至于中部,矮人人口稀少,老伯朗根本組建不出真正的軍隊,就算他將墻壁壘上云層,對我也沒有用處,因為我們另有通道。”格林人常年把持金錢之路,沒有人會比羅珊娜更加了解貴族的想法,雄獅弗斯并不是唯一,相比隱忍多年羸弱聞名的阿瑟,也許草地玫瑰更適合王座。“您想要怎樣處理陛下?”主教看著羅珊娜站起身。羅珊娜走近窗邊,她背對主教,被余輝籠罩。裙擺后刺著偌大的玫瑰,她像是怒放在這里的花,嬌艷只是外表的迷惑,帶刺的棘手才是本質(zhì)。“我要阿瑟死?!绷_珊娜扶住窗戶,微側(cè)頭,慢聲輕語地說,“我要那只雜種和他的魔王血債血償?!?/br>魔王正在吃東西,他無時無刻不在彰顯他的腿長,坐在椅子里時巴不得把它伸得老遠。“吞噬?”加爾一臉茫然,“我沒給幼崽喂過吞噬,那東西還能喂?認(rèn)真的說,我是個好爸爸,我從不給幼崽喂奇怪的東西?!?/br>“好爸爸讓它嚼掉了十幾個窺世之眼。”梵妮在一旁說道。“我從沒聽說過哪一只飛涕獸能夠吃窺世之眼,否則統(tǒng)治世界的該是飛涕獸?!边€吊著手臂的肖恩看向博格,“他總是忘記關(guān)鍵的事情,你就沒發(fā)覺嗎?”“如果你是指他總是忘記關(guān)鍵事,那么我深有體會,甚至可以在此發(fā)表演講。但如果你是指幼崽什么時候吃了吞噬,那么我得榮幸的說,謝謝,我看起來像是個好爸爸嗎?”博格嗤之以鼻。“也許是不小心,這很正常,加爾總是表現(xiàn)的像缺根弦,畢竟正常人都不會從劃境巨墻上跳下來。”格雷正拆著肖恩的鎧甲,他最近很迷這個,隨口道,“我想想,說不定是一開始,我們在冰湖城遇見飛涕獸的包圍,加爾當(dāng)時做了什么?他半夜摸進博格的房間,還想搜刮博格的抽屜,貝兒就在里面……對,他把手塞進了幼崽的嘴里,可憐的小家伙?!?/br>“我發(fā)誓我當(dāng)時只想拿回我的石頭?!奔訝栒f,“幼崽吞掉了我的手,那可不是我塞的,明白嗎矮人?我沒有塞。”“……完全有可能。”梵妮稍遲疑了一下,然后她面向加爾,好學(xué)地問,“不過我一直想知道,幼崽喝過你的奶嗎?當(dāng)然普通雄性沒這個,可你之前的身體那么特別,還有樹人眼淚,說不定就有類似這種的隱藏能力?別害羞陛下,來吧大方的回答我,有沒有?”“你是傻掉了嗎?奶水?我?我是雄性!身體再特別也不會哺育幼崽!我沒有!你一直這么想的對嗎?你怎么能這么想,聽著我怎么會給幼崽喂奶?噢我喂過,但那是用奶瓶,我像個奶爸一樣兜著幼崽四處游蕩!它老爸根本不上心,可這不意味我會喂奶,我沒奶水。我們?yōu)槭裁吹糜懻撨@個?我不想討論這個,而且我不害羞,這又什么可害羞的,我一點也不?!奔訝枌⒉孀右У米黜憽?/br>“這只是一點好奇,學(xué)者的探究精神。”梵妮抬手安撫加爾的炸毛。加爾鼻子哼聲,他現(xiàn)在牙齒鋒利,叉子拿出來時已經(jīng)變形了。“好吧,既然找不到原因……總之不太差,幼崽是個意外,它幫了不少忙?!毙ざ魍O绿綄ぃ澳俏覀儜?yīng)該聊聊之后的問題,你會回深淵嗎?”“時代已經(jīng)改變了兄弟。總是坐在王座上屁股會痛,我該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為了魔王的名譽考慮,別總讓吟游詩人丑化我,我可比他們帥多了。而且挽發(fā)女妖上一周的會議報告是探究我到底是誰,但我覺得這并不重要?!奔訝枌⒉孀訑R空盤子里,紅眸半抬“魔王永遠是深淵屏障,我將盡我的責(zé)任。除此之外,別干預(yù)我。你知道深淵里的光線不太好,我老是得修王座,這事不容易,他們過去一直沒來幫過忙!現(xiàn)在誰愛待在里面誰就去,我一點也不介意他們在我座位上唱歌。偉大的獵手應(yīng)該游離四方,我欠博格的報酬還沒還清,魔王不賴賬。我想你也不會回到遺別懸崖,雖然你在那兒有房子,但你的仰慕者恐怕不會歡迎海洛伊絲,挽發(fā)女妖都是斤斤計較的家伙,他們上次還問我要伊諾破殼時壓壞草地的賠償金,老天作證,那不該去找你嗎?”“王國的事情還沒處理完,你哪兒也去不了?!毙ざ髡f,“我當(dāng)然不會回去住,我現(xiàn)在不是你的騎士了,我不用再守著欠揍的小孩,待這兒挺不錯的。”“我是如此的可愛?!奔訝枌Σ└裉衷陉鹘沁叡葎澲?,“在我還是個小惡魔的時候就這么可愛,他竟然說我欠揍?我保證他翻遍世界也找不出比我更加體貼的小朋友?!?/br>“我相信你有多可愛?!辈└裉裘?,“我也知道你有多可愛?!?/br>雖然是同一個話題。但總是讓周圍人察覺出那么點意味不明的曖昧。至今單身的格雷戳著鎧甲,“夠了,停下來!我更想知道加爾為什么還是加爾,梵妮說他可能是‘魔王’的時候嚇了我一跳!”“奇怪的問題?!奔訝柊l(fā)覺他們都看向自己,后搖了搖椅子,玩味道,“我當(dāng)然是我。”這個回答并不讓人滿意。但加爾也不肯再說。“枷鎖消失了,夜晚不再束縛你?!辈└窨块T邊,“深夜敲我的門干什么?”“探討人生?!奔訝柊颜眍^塞博格懷里,光腳往里走,“修身養(yǎng)性不適合你,我們這個月都睡在一起,現(xiàn)在才警惕太晚了親愛的?!?/br>博格關(guān)上了門。屋里只亮了床頭的蘑菇燈,加爾鉆進被窩里悉悉索索地脫掉了衣服,換上了博格的襯衫。他打開被子的一角,對博格拍了拍位置。博格關(guān)了燈,枕頭非常軟胖,兩個人枕在一起時就像一起陷進去。加爾閉上眼就會秒睡,但今天博格卻捏住了他的鼻子,讓他不能睡。“你最近睡得時間很長。”博格說。“一點后遺癥。”加爾打著哈欠“最近變得容易困,也許是身體正在自我調(diào)整。”“味道在增加?!辈└竦南掳偷衷诹怂年鹘?,表面并不光滑,花紋讓它蹭起來挺舒服。“味道?”加爾遲鈍地拉長聲音,“我每天都洗澡?!?/br>博格沒說話,加爾發(fā)間透出一點清爽的沐浴味,但這味道往往會立刻被更加甜膩的香味覆蓋。香味每晚都在增加,今天已經(jīng)變得十分難纏,這讓博格很難睡著。可是加爾并沒……很特別的行為。“西格有和你談過嗎?”加爾忽然問道。“有關(guān)戰(zhàn)爭的問題是嗎?!辈└裾f,“北端如果和王國開戰(zhàn),他的‘守衛(wèi)生命’就將面臨困境?!?/br>而蛇人和鼠人在上個月的會議中已經(jīng)完全表明不會輕易妥協(xié)的態(tài)度,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