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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閑在這兒,但我怕你不自在。我看你就是個很有骨氣的美人,被當(dāng)成米蟲對待心里肯定會難過吧。我這兒正好有個適合你的差事,你看這一筐,全是還沒開出來的翡翠原石,你手勁兒大手指又很靈活,開這個再適合不過了?!?/br> 法希爾稱得上博學(xué)多聞,但也有知識盲區(qū),翡翠他不是很懂。 馮念就讓他伸出手來,在他手上輕輕點(diǎn)了一下。 當(dāng)然這是走過場。 這時(shí)候他已經(jīng)把從小趙子那邊拿回來的透視眼掛到法希爾身上,她讓法希爾在木凳上坐下,把手放在筐子里任何一塊翡翠原石上,并看著它。 法希爾不明白,但還是照做了。 然后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他的目光竟然穿過了那塊石頭看到里面,綠瑩瑩好大一片,連輪廓都能勾勒出來。 他很驚訝,不自覺往后讓了一下,松了手。 松開之后就看不到了。 想到剛才馮念說的,他又把手放上去。 定睛一瞧,又看到了。 法希爾轉(zhuǎn)過頭看向站他旁邊的梁國皇后:“這是什么?” “法術(shù)啊,外面不是都知道嘛?本宮在天上有人。這就是我從上邊借來的,給你用用,但只能開石頭的時(shí)候用,開完我會收回來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辣手摧花馮某人:我懂你,你和那種靠出賣色相混日子的美女不一樣,放心,我不會褻瀆你的!康康我這一筐石頭,我還有一大倉庫別著急你慢慢開! 女裝大佬法希爾: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么?說好的勾引皇后,我一來切了個瓜,然后就因?yàn)椴拍鼙┞侗黄葔m土飛揚(yáng)了???……這女人有毒!但她還是該死的甜美! ☆、一九二: 迷茫是必然的,真要說起來, 從最早見到梁國皇后法希爾就很驚訝, 這種級別的美貌是真實(shí)的嗎?那時(shí)候他就慶幸來的不是meimei了,法圖娜也好看, 比這個梁國皇后還是遜色一些,她還有些小性子, 犟起來一般人勸不住,這種進(jìn)了梁國皇帝后宮不得吃虧? 要是法圖娜,見到皇后就該不是滋味了。 畢竟她習(xí)慣了別人不如自己,忽然來個漂亮那么多的能繃得??? 法希爾就繃得住。 非但繃住了還有心思想別的,因?yàn)榉ㄏ栕约壕褪翘焐拿廊? 見慣了鏡子里面的自己結(jié)果就是他對外貌并不是非常感冒。意識到梁國皇后非常好看之后,他稍微欣賞了一下, 欣賞完畢人很快冷靜下來,并感覺事情有些棘手。 之前聽說這個皇后美貌,又聽說她有諸多本領(lǐng), 法希爾就翻了個經(jīng)驗(yàn)主義的錯誤, 他直覺認(rèn)為這兩樣不應(yīng)該同時(shí)存在, 至少沒太可能同時(shí)達(dá)到頂尖。 如果人有那么大能力, 那么傳出來的美名更有可能是大家出于尊敬或者畏懼而產(chǎn)生的恭維。 一個容色頂尖的皇后和長得還不錯的皇后比起來。 很顯然后者更容易攻略。 她要是真的大美人, 不光見慣了美,并且習(xí)慣了被追逐,攻略難度會直線上升。 要想把人騙回烏多國去,必然就得搞定她, 見過她才知道,這非常難。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難也得做,反正已經(jīng)在梁國皇宮安頓下來了,只要守住身份,別的可以慢慢來,時(shí)間很多不必著急。 法希爾計(jì)劃得很好,他感覺這個皇后挺好說話,提起來的心才放下一點(diǎn),就被問起才藝。 跳舞是不可能跳舞的,唱歌也不可能,彈奏樂器的話,這兒又沒有烏多國的傳統(tǒng)樂器。 他還能說什么? 不就是玩刀嗎。 如果提前知道暴露這項(xiàng)本領(lǐng)的結(jié)果是變成長禧宮的切瓜以及解石機(jī)器,他寧可被人看成廢物,可惜晚了。 得到可以透視的眼睛是很不錯,要解石,他沒干過,也不知道從何下手。 馮念也知道這美女雖然刀法好力氣大,以前畢竟是貴族,烏多國又沒有翡翠礦坑,她不了解,肯定會感覺有些棘手。于是馮念告訴她,解石很簡單的,看清楚里面的翡翠長啥樣,就跟給蜜瓜削皮一樣把外面削了,皮厚的可以用巧勁兒敲掉或者削掉一些,皮薄的直接擦,擦出來拿給吉祥他們用清水洗干凈就行了。 “來你試試,我尋思著你這條件挺適合干這個,忙完了我挑塊好玉讓人給你打套首飾,聽本宮的你不會虧?!?/br> 法希爾是不知道他拿珠寶首飾有什么用,但梁國皇后的話還是要聽的,他剛才已經(jīng)坐下了,馮念站在一旁,這時(shí)候法希爾略抬起頭用那種“我委屈但為了你我忍了”的復(fù)雜眼神瞅著馮念,完事以后就低下頭去試用剛剛到手的新法術(shù)了。 這個透視眼真厲害啊。 能把石皮之下的東西看得清清楚楚。玉石的顏色形狀距離表面有多深他都了如指掌,已經(jīng)知道這些,哪怕從前沒干過解石的活,要上手也不算難。 法希爾又是敲又是擦的,吭哧吭哧做起來了。馮念守著看了會兒,看他工具使用順手,輕重拿捏得當(dāng),效率也高,心里滿意極了。 這個烏多國的貢品美人可以啊。 不光人好看還聽話,并且心靈手巧。換個人來被派給這種活當(dāng)場就該發(fā)飆,人只要發(fā)飆,就馮念那狗脾氣立刻就要把她送走,送不走也得交還給裴乾。 結(jié)果啊,這美女就很特別,這會兒擦著石皮也沒抱怨,透過面紗隱約能看到他抿著唇不太高興,雖然不高興,可人沒閑著。 “那你忙著,累了就歇會兒,不著急全解出來?!?/br> 馮念說完就要回屋去,法希爾轉(zhuǎn)頭看了這表面看似美麗善良實(shí)際冷酷且無情的女人一眼,幽幽怨怨的繼續(xù)解石去了。 手上擦一下,心里念一句。 沒良心。 這個女人沒良心。 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做這個她怎么好意思? 喔,她當(dāng)然好意思,不僅好意思還打算讓人一直做下去。 幸好meimei沒來,她哪受得了這個? 雖然在心里抱怨沒停過,但是人吶,骨子里就是賤得慌。從前在烏多國內(nèi),法希爾身為親王的兒子,哪怕不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地位依然崇高。他長得好看,看起來勁瘦其實(shí)非常能打,在王城里有眾多傾慕者。 當(dāng)時(shí)法希爾對哪個都沒特別上心,反倒這會兒,跟這個不在乎他美貌一來就打發(fā)人去做苦力的女人卯上了。 法希爾心理活動一長串,臉一點(diǎn)兒不崩,這會兒閑著沒事做的太監(jiān)宮女悄悄湊過去看,看他不多會兒就擦出一塊,一個人頂兩個太監(jiān)還有多。 就有宮女小聲嘀咕:“這個女人和我想的不一樣啊,我以為她會和娘娘大鬧一場然后跑去找皇上告狀,結(jié)果這么聽話的?” “聽說人還是烏多國的貴女,讓開瓜就開瓜,讓解石就解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