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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間辦公用的房間。只是他登記用的化名和假證,沒有使用真名,因此公安一開始核查酒店住宿和“恩客名單”時,沒有即刻查到游家這一層。麥先生當(dāng)晚在酒店一條走廊中經(jīng)過,從某處攝像頭視野中拐彎消失,進入走廊迷宮中的盲區(qū),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偏偏就消失了那么二十分鐘不知拐哪去了,后來才又重新出來。麥允良當(dāng)時去往的,就是游景廉租住的海景套房方向。薛隊長在臨灣查案多年,對酒店房客真實名單或許是提前知情的,但假若沒有任何切實證據(jù),薛謙自保頭頂官帽絕不會隨意驚擾盤查府衙的頂頭上司。然而一旦掌握證據(jù),薛夜叉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拾棍打蛇了,也絕不手軟。游灝東事后也開始游魂不定,充滿了懷疑,麥允良怎么偏巧也來這家酒店呢?真是冤家路窄。游公子當(dāng)夜只不過是路過來找他爸,撲了個空,心情正煩悶,想開小跑去海灘吹風(fēng),氣勢洶洶大步生風(fēng)時,在樓道拐角處與麥允良撞個滿懷……那英俊的大明星當(dāng)夜打扮得妖嬈,好像還化了淡妝,黑眉俊目唇紅齒白,頭發(fā)上涂了亮片發(fā)膠,一看就是來酒店開房會情人的……如果不是碰巧遇見,游灝東絕對不會主動去找對方。在他的自我認(rèn)知里,他對男人沒多少興趣,他性取向明明是直的,平時那幾個嘰歪煩人的女朋友還招呼不過來,快把他的陽/氣和錢包都掏空了。對這位麥先生,純粹是因為前情纏身,看不順眼,又因?qū)Ψ奖容^特殊的身份,以至于在游公子心里,就成為一個理所當(dāng)然隨時可以拎過來玩弄的發(fā)泄對象,沒有任何心理負擔(dān),連嫖/資都不用付。一個在外人面前眾星捧月純情高傲的明星,關(guān)起門來被他騎在身下狠狠cao/弄,這樣強烈的對比和反向落差感,特別能滿足某種變態(tài)的折磨欲和占有欲,游公子是這樣感受的。這也是為什么圈內(nèi)明星們的飯局價碼賣得很高,有錢老板們騎的就是一般人只能隔著屏幕仰望而摸不到手的名人……游公子將麥允良按在房門上粗暴地搗弄,不停逼問。“打扮這么sao氣,出來見誰啊?跟誰開房?”“你是不是喜歡姓嚴(yán)的?”“那天在酒會上我都看出來了,你對嚴(yán)逍特別感興趣眼珠子都沒離開過他,你喜歡他?!”“你今晚是溜出來跟他約會上床嗎,臨走了還依依不舍!”……麥允良沒有眼淚的眼眶中流露出一種深陷絕望泥潭以至無動于衷的麻木,搖頭沒有回應(yīng)那些問題。游灝東也并非吃醋,他又不愛麥先生。他就是惱火憋氣,只要有一絲一毫的猜測麥允良可能喜歡嚴(yán)小刀,就令他生出旺盛的破壞欲/念,男人之間爭強好勝的欲/望在那一刻戰(zhàn)勝了他這身份架子本該擁有的冷靜和理智。他做得十分不明智,把麥允良搞得很慘,自認(rèn)為這樣就是痛快淋漓地報復(fù)了嚴(yán)小刀。他將幾根粗糲的手指一起捅進去,粗暴地擴張,不慎將常年戴于中指的戒指留在里面。當(dāng)時情緒過于亢奮,急于報復(fù),他近乎癲狂地將自己暴凸著的身軀一部分也頂進去,在麥允良凄慘的呻/吟和懇求聲中,將那枚戒指頂?shù)酶睢?/br>這事發(fā)生在他爸爸租用的那間套房內(nèi),沒有外人看見,并未在后來的案發(fā)房間留下他的痕跡。只可惜游公子放麥允良穿上衣服離開他房間時,竟然忘記將那枚關(guān)鍵的翡翠戒指取出來?;叵氘?dāng)時情形,估摸也是摳不出來了,只能去醫(yī)院。游景廉瞪著他兒子右手中指根部的白色印跡,那上面空空如也:“戒指呢,你的戒指呢?!”那是他給寶貝兒子在佛祖面前求的開了光的翡翠,花費不菲。游灝東脖子上還另有一枚名貴的翡翠觀音掛墜,都是保平安的。游灝東一臉懊喪,耳廓漲紅:“戒指應(yīng)該在公/安局里,薛謙那家伙也是神佛不敬、軟硬不吃,一向?qū)iT跟咱們作對!這人脾氣很不好搞,私下找路子使錢也跟他講不通他不收錢!聽說他就要傳喚我了……”作者有話要說: 1.我很欣賞兩人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男人么,不能為了一己私愛就放棄十幾年的信仰和立場,不能太兒女情長。但愛也是真愛,心意明確。2.小刀放棄了最后一次當(dāng)攻的機會,你就沒機會了(攤手~~:)第45章蛇鼠露相第四十五章蛇鼠露相第二日凌晨,起早晨練的寬子這一桶早點都還沒有買回來,戚寶山一個電話召喚嚴(yán)小刀去“請早安”。“請早安”這話是說笑的,兩父子之間多年來有這習(xí)慣,戚爺心情好的時候,瞧這春光明媚的天氣不錯,就叫小刀過來城里的林蔭宅院,閑逗蛐蛐磕牙打屁。戚寶山在電話里說,你甭吃早飯了,過來我這里吃,我給你單獨做。只是在這多事之春,這大清早會面顯得當(dāng)不當(dāng)正不正的,讓嚴(yán)小刀覺著他干爹肯定不是請他逗蛐蛐打麻將的,只怕又要重提昨日之事。他臨走仍是輕聲輕腳進到地下室,看到凌河睡在墻角陰濕的地鋪上。凌河臉沖墻壁將神情全部埋在陰影中,一手橫搭在腰腹間。嚴(yán)小刀猜這人肯定醒了,但不會跟他說話的。他湊過去吻了凌河一側(cè)鬢角,聊以慰藉自己心中想念,又握了握對方手腕,離開了。清晨的林蔭道小白樓,陽光透過枝頭樹葉的縫隙,在嚴(yán)小刀臉龐上映上斑駁的光影。院子里十分清靜,滴水觀音照常滴著水,八哥鳥見到熟人到訪,常年如一日用下沉式的本地口音喚出他的名字:“倒兒~~~爺~~~”戚寶山與嚴(yán)小刀見面,都是老江湖的脾氣,經(jīng)驗老道,過往的糟心事盡量不提,互相輕輕一點頭,小刀喊一聲“干爹”,那事就過去了,不然還能怎樣?戚寶山以眼神示意,讓嚴(yán)小刀坐到桌邊紅木梨花太師椅上,還特意走過來,掀開他的外套和襯衫,外一層里一層地都掀開,瞧里面的傷口。“上了藥,沒事?!眹?yán)小刀說。“我知道肯定沒事,就往里戳了指甲蓋大小那一丁點,就是拿刀比劃著嚇唬嚇唬我!”戚寶山不屑道。干爹這是給他一個臺階下,嚴(yán)小刀不好意思地垂眼笑了,彼此也都心知肚明。“你就算準(zhǔn)了知道我心疼你,呵?這世道,從來只有老子心疼兒子的,兒子心疼過老子嗎?誰家也都是這樣,不孝子?!逼輰毶酵讼勺懒硪粋?cè)的太師椅上坐定,兩枚玉石核桃發(fā)出脆響從左手倒到右手,半調(diào)侃地擠兌小刀。“兒子也心疼干爹,以后不那樣了?!眹?yán)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