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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水橫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9

分卷閱讀149

    住他。

柳蕙真從精致的睫毛下對嚴小刀遞出一枚細雨春風繞指柔的眼色,臉上分明是與毛仙姑遙相呼應的福至心靈與善解人意。姑娘用口型悄聲道:“嚴先生,我老板他是個好人,您不要責怪他……他很愛你的?!?/br>
柳蕙真是用口型呵氣,最后那幾個字嚴小刀不能確定,卻讓心口與軟肋同時被戳。

柳蕙真像頂著雷完成了某項重要任務,在兩個男人都還驕矜氣躁沒反應過來時,提起裙子踩著半高跟以一陣優(yōu)雅的小碎步迅速從現(xiàn)場消失,下樓找毛姑娘傾訴久別衷腸、表達姐妹情深去了。

以后洗澡都可以省去挑挑揀揀的興致,凌河、阿哲、致秀、蕙真四選一,還有什么可選?在嚴小刀內(nèi)心深處,能牽他肚腸傷他心的,普天之下四海之內(nèi)就只有這位頑劣不堪不可救藥的凌公子,讓他又愛又恨,愛恨交織!

凌河歷經(jīng)身心煎熬終于松一口氣似的轉(zhuǎn)回來,闔攏了浴室門,轉(zhuǎn)怒為喜的表情重新融入滿室白霧。凌河這回徹底學乖,眸子里映著闌珊的燈火,依照方才柳蕙真做事的姿勢,溫存地將嚴小刀的右腿架在安全處,褪下衣服。

嚴小刀無奈嘆息:“所以,柳蕙真在船上是奉了你的指示,前來跟你接頭暗通消息。”

凌河:“是?!?/br>
嚴小刀:“怎么就那么巧,我從簡老二手里抽中她的撲克牌?”

凌河笑道:“你即使沒抽中她,她也可以尋求各種方式‘毛遂自薦’啊?!?/br>
嚴小刀搖頭感嘆這一步一陷坑的套路,不解地問:“可是你們倆都沒說上一句話?”

凌河解釋道:“也不用說話,她只要把想要傳遞的消息告訴你,通知你有人設計暗害我,你自然會設法護衛(wèi)我的安全,對嗎,嚴總?”

“有理。”嚴小刀對凌河的連環(huán)計表示欽佩信服,難怪柳姑娘不顧個人安危為他們報訊,瞄到殺手動靜不惜從高空墜下為他們示警。他又問:“你怎么提前預知游灝東會跟麥先生做那事?”

“我并不能提前確定。”凌河輕巧而不屑地道,“但這些人上了‘云端號’就是做這樁齷齪不堪的人rou買賣,錄下他跟誰都是大有用處的備份,趕上誰就錄誰。當然,其他人房間里我也錄了,存檔有備無患?!?/br>
嚴小刀對凌河某些時候表達出的無情無義和不擇手段深感皮膚血管發(fā)冷,盡管洗澡水是熱的,但又想不出理由來反對。

“還記得蕙真在你房里點了一杯拿破侖嗎?”凌河靠近他,聲音溫柔,“對游公子得手了就點拿破侖,如果錄的其他幾人,就點芝華士或者勃艮第?!?/br>
嚴小刀恍然大悟,冷笑道:“然后,你在我眼皮底下,跟她玩兒了一個‘摔杯為號’?!?/br>
“是。我欺瞞你但當時并無意害你,小刀,你還生我氣嗎?”凌河聊著前情,腦子已經(jīng)在片刻須臾之間走神了,流連著嚴小刀的臉和鼻尖那顆小痣。

確實,那時的凌公子,將全盤計劃欺瞞著他,卻并沒有意圖下手害他。

“好歹一個姑娘家,你派遣她在渡邊那個下/流東西身邊做那種以色侍人的生意,于心何忍?”嚴小刀終于憋不住道出他的價值三觀。

凌河蹙眉,也是忍不住了:“你這么看我?我認識蕙真時,她就一直在渡邊身邊好幾年了,我沒有逼她做那種事!她想要脫離火坑,我隨時可以助她脫困。”

兩人近在咫尺,鼻息可聞,互相之間皮膚的溫度都可以感知,講話不知不覺變成知心達意的耳語。

凌河什么時候在他面前乖巧得像一只貓,嚴總都不習慣了!然而他確實行動不便,拖著傷腿由凌河輕挪慢捻將他扶進浴缸,一只右腳翹在外面。

凌河卻還不回避,眉間眼底描摹著嚴小刀的臉和身軀,神情竟是近乎猖獗的崇拜和發(fā)癡。嚴小刀身材是極好的,無論從男人還是女人的品味眼光看去,每一分每一塊肌rou的分布都恰到好處,線條干凈利落,橫臥在一池溫水中。這樣健美又極致誘惑的男性/軀體,在各種高熱量垃圾食品、添加劑和地溝油填塞毒害的一代肥胖虛弱人群中,當真已經(jīng)不多見了。

嚴小刀不看對方,好些天沒沾水了,他覺著自己身上都快餿了。終于泡進浴缸,迅速撥開頭頂?shù)幕?,將全身沐浴在淋漓的水霧中,洗涮個酣暢痛快。

沒有籌劃,沒有預謀,凌河的眼眸卷起兩叢墨綠的漩渦,在凝視中悄悄蕩起浪花。小朵的浪花越聚越多,終于化作澎湃的波濤汪洋。替小刀沖凈頭發(fā)泡沫時再控制不住內(nèi)心一重一重的萬水千山,凌河驀地往前一跪,下巴磕在嚴小刀肩膀上,將guntang的嘴唇用力摁上他的后頸,只一下就像皮膚擁有磁力產(chǎn)生強烈的互相吸引,黏住了扯不開!

凌河輕抖著在他后頸和肩膀上印下一片細細密密的吻,尋覓渴望已久的熱度,剛才還信誓旦旦地吼“我又不會強/暴你”,這才幾分鐘,就要把那句話原封不動地吃進去打臉了。

嚴小刀挺直著脊梁,不暴露絲毫的孱弱病容或者遷就姿態(tài),調(diào)開視線不看對方。凌河陷入舌尖深吻撩熱他的后頸終于控制不住開始追逐他的嘴唇時他猛地偏過頭去,拒絕與對方接吻,在忍無可忍躲無處躲的情形下沉聲開口:“凌老板?!?/br>
凌河發(fā)出深重的喘息,分明就是成年男子長期遏制正常的人性和欲/望終于厚積薄發(fā)的動靜:“小刀……”

兩人撤開幾尺之距,身體突然失去期待已久的親密接觸,皮rou都叫囂著發(fā)冷,心與口無法從一而終。

嚴小刀神情凝重,正色凜然:“凌先生,終于也輪到我在你面前卸下臉面和尊嚴,跟你說這番話,現(xiàn)在是我傷重殘廢無力自保、無路可走寸步難行,被迫寄人籬下看您凌老板的眼色和善心賞我一口飯吃,你今天出了這間浴室,我明天另外一只腳還能不能留在身上我都沒有把握,你這會兒想干的事情,你覺著有意思嗎?”

凌河:“……”

嚴小刀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即便這并非他故意為之:“我算是凌老板你邀請下榻到此一游的客人,還是你一番妙計圍而殲之的獵物俘虜?我被你軟禁在家里,我是來陪你觀魚賞花兒或者跟你風花雪月的嗎?……你想發(fā)泄找別人風流去!”

字字肺腑真言,嚴小刀不假思索,都沒打結(jié)巴。

凌河眼里并沒有歉意和懊悔,將一番綺麗的真情脫口而出:“小刀,我知道你腳傷了一定怨恨我,我做的事我承擔。我當你的另外一只腳,終生陪伴在你身邊絕不離棄,對你絕不辜負不會變心。我們兩個在一起,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