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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東西是設(shè)計(jì)部那群腐妹子們愚人節(jié)弄出來的,說是表面上看和520一模一樣,其實(shí)拿熱水敷半個小時就自己消開了,就是個玩笑。本來想拿回來給你玩的,后來被派出去出差,就忘了。”王尚水聽了他的話,更是驚恐。設(shè)計(jì)部那群妹子們根本就不是人,簡直喪心病狂,整天拿著個按/摩/棒在大庭廣眾之下捶腿捶腰,沒事干就喜歡鼓弄一些仙人球套套,觸角按/摩/棒等等摧殘菊花的東西,都是一個個國欠rou。他顫微微的轉(zhuǎn)過脖子問沈珣,“你確定拿熱水敷敷就行了?我可還記我家小王爺上次差點(diǎn)被她們不靠譜的破發(fā)明給夾斷了?!?/br>沈珣也不確定了,這群妹子業(yè)務(wù)能力一個塞一個,偏偏熱衷發(fā)明這些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品,還殺傷力max。他到底比王尚水冷靜點(diǎn),把手機(jī)扔給他,“趕緊給瞿二打電話啊,大白天的,他有閑情給你打電話聽墻腳,應(yīng)該還沒把東西開封?!?/br>王尚水哦哦的立刻撥號,還沒撥出去,瞿晗先打過來了。王尚水心驚膽戰(zhàn)的接起來,瞿晗在那邊立馬開始誒呦誒呦的叫了,“王尚水你個孫子,竟然暗算爸爸,你別讓我再見到你,在見著非把你家老二剁碎了去喂狗?。?!”瞿晗叫的實(shí)在撕心裂肺,王尚水感覺下身傳來陣陣痛意。面上裝著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這是,怎,怎么了?”“你裝,你丫還裝!”瞿晗兩只手和小小瞿粘在一起,咬著根筆好不容易才戳通了王尚水的電話,恨不得拿牙咬死他,“你給我的是什么鬼?!爸爸的手TM的和老二粘一起了,誒呦,疼愛我了!”王尚水聽到一聲慘叫,大概是瞿晗妄圖以一己之力和“520”對抗,最后以失敗告終。他聽著瞿晗逼逼叨了一通,竟然有點(diǎn)莫名的慶幸,幸好堵住的不是瞿二嬌嫩的菊花。想到這他又忍不住嘴碎,“你說你,大白天的擼啥呀!看看遭罪了吧?”王尚水這倒打一耙的本領(lǐng)真TM無敵了!瞿晗手還和軟趴趴的兒子粘在一起,想到剛剛還威風(fēng)凜凜大殺四方的樣子,說他現(xiàn)在火冒三丈都不為過,沖著電話怒吼一聲,“王尚水,你大爺?shù)?!?/br>王尚水耳膜嗡嗡直響,急忙安慰道,“瞿啊,沒事啊,哥就是和你開個玩笑,這真不是什么強(qiáng)力膠!”“你丫放屁!”“你聽我說,拿熱——”毛巾倆字還沒說出口,沈珣在后面打斷他,“聽說,瞿晗喜歡的那人是個醫(yī)生?”☆、潤滑劑持續(xù)搞事中……(1)柏沂接到瞿晗打來的電話時正在柏母的高壓逼迫下坐在咖啡吧里相親。老太太好不容易盼著兒子和那個混小子離了婚,高興地差點(diǎn)要在柏沂他爸的墓前擺個滿漢全席慶祝,但因?yàn)殡y度太大無法實(shí)現(xiàn)便將力氣全部放在了找新兒媳婦的大事上。這股興奮勁足足持續(xù)到柏沂帶著柏小涵回了家,起初,柏母還有點(diǎn)害怕瞿晗那混小子也死乞白賴的跟來,定定的瞅著柏沂一人領(lǐng)著柏小涵進(jìn)了門,立馬就把在門口立了一年的鐵棍樂顛顛的收拾起來,這輩子都沒感覺到這么舒暢過。唯恐拖下去另生枝節(jié),掃完墓就立馬把柏沂推出去相親,也不知道花了多大心思找的姑娘,臨出門還嘖嘖的自我陶醉,真的是個頂個的好看,知書達(dá)理啊。一下午,已經(jīng)是第三波了。第一個把柏小涵拉出來賤兮兮的叫了聲小媽,女孩拿起包委婉的說了句去趟洗手間,就再沒回來。第二個姑娘倒是什么都不在乎,看著那張俊臉就啥也忘了,托著腮一直笑瞇瞇的看著他,沒關(guān)系,小媽怎么了,有這么個可愛的小朋友當(dāng)我兒子,我特榮幸。說著,她就親切的去摸柏小涵的蓬蓬的頭發(fā),柏小涵縮著脖子一頭扎在了柏沂的懷里。姑娘也沒生氣,依舊樂呵呵的,“小孩子還挺怕生的啊。我媽就是嫁給了個二婚的老男人,還沒三年人就沒了,諾大的家產(chǎn)都是她的。”柏沂覺得這姑娘沒腦子。姑娘一只手托著腮攪著杯子的方糖,臉色略憂愁,“我媽和我一樣,都是顏控,真是煩人,我好不容易追上一個白嫩嫩的學(xué)弟,帶回家吃了頓飯,隔天她就讓我喊人小爸?!?/br>柏沂嘴角一抽,無話可說。姑娘憂傷了半天看柏沂那樣子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急忙挽回,“誒呀,我剛剛說的那些沒別的意思啦,就是想告訴你,我真不歧視二婚,就你這模樣,三婚我也嫁......”說著說著,托著腮又陶醉了。軟硬不吃,柏沂沒辦法了,“既然是要搭伙過日子的,我必須和你說實(shí)話,我覺得我媽肯定沒和你說我離婚的原因?!?/br>“沒啊?這么了?”姑娘一怔,想了想介紹人的話,其實(shí)在她看到柏沂的那張照片以后,就壓根啥話也聽不進(jìn)去了。“我是性無能?!卑匾收f這話時,表情特誠懇,特?zé)o奈,特愧疚,特希望人姑娘不計(jì)較,“我妻子就是因?yàn)檫@原因和我離婚的。”姑娘顫巍巍的抬手,“那這孩子?”柏沂嘆氣,“領(lǐng)養(yǎng)的。”“和你長得很像啊......”柏沂把柏小涵的腦袋摁下去,“大概是老天爺看我太慘了吧?!?/br>姑娘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柏沂的眼光像看好姐妹似的,同情的上下打量了幾眼,搖搖頭剛要開口,覺得直接拒絕好像太傷人了,便費(fèi)腦子找了個借口,“你長得太好看了,我怕我媽又和我搶人,要不,就算了吧?”說完就拎起包包一步三回頭的走了。柏沂松了口氣,柏小涵幽幽的看他,“果然這才是你和瞿晗離婚的真正原因嗎?”一口咖啡差點(diǎn)嗆在嗓子眼里,他一巴掌拍在柏小涵的腦袋上,“閉嘴!”第三個簡直就是掐著點(diǎn)進(jìn)來的,那位姑娘剛走她就婷婷的坐在了柏沂面前,柏小涵頭都沒抬按計(jì)劃就先極其乖順的叫小媽。柏沂醞釀了一下表情,一抬頭就僵住了,竟然是林婧。兩人對視了幾秒,雙雙都笑出了聲。準(zhǔn)備好的法子都廢了,柏沂感覺有點(diǎn)可惜,但卻隨意了不少,問道,“你怎么在這兒?我媽是怎么搭上你這根線的?倒是要對她刮目相看了。”林婧把手提包放一邊,抿唇一笑,“我姑姑介紹我來的,說是她老姐妹的兒子,把人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念叨著我非要去見見。我還說,待會見了人就裝成一副拜金女的樣子,連劇本都念了好幾遍呢!”柏沂也笑,“那我是鳳凰男?”“拜金女和鳳凰男,很配啊。”林婧落落大方的接了話,兩汪清泉似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微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