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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談不上。沈潛只是覺得有一些感慨:分分合合幾個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兩年多,他的小狼狗,感情表達(dá)方式還是這樣幼稚。可那也沒辦法了,誰叫他……就喜歡這樣的呢?秦子熠緊緊抱著沈潛,全身心地感受著他身上那熟悉而又動人的氣息,到底是血?dú)夥絼偅滩蛔【陀行┮鈩?,?cè)過臉去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下。沈潛原本在他后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感覺到脖頸處的輕微刺痛,他的手滑下去又揚(yáng)起來,“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對方的屁股上:“這個時(shí)候耍流氓,還想不想出去玩了?”那一聲清脆又曖昧,秦子熠臉都要紅了。他放開沈潛后退了兩步,乖乖地點(diǎn)頭說:“想的?!?/br>總裁辦公室的書架旁邊,貼著一張本市地圖。沈潛踱步到那地圖前面,看著上面深深淺淺的彩色線條,開口問道:“那你有什么特別想去的地方嗎?”沒有的話也沒關(guān)系,他有幾個方案備用,保證這個下午能過得愉快。這一次,秦子熠卻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了。他沒有直接回答沈潛的問題,而是走了幾步跟沈潛并肩站在地圖前面,也看著地圖,嘴里問了一句似乎跟他們正在討論的話題不相干的話:“潛哥,你知道我小時(shí)候在哪里上學(xué)的吧?”沈潛側(cè)過頭去,沖他微微一笑:“當(dāng)然?!?/br>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點(diǎn),就是在秦子熠的母校。從學(xué)前班到高中畢業(yè),十幾年的童年少年時(shí)光,秦子熠都是在那所全封閉、寄宿式的私立貴族學(xué)校中度過的。上著外面學(xué)校不會教的各種精英課程,周圍都是一樣的同類,按部就班地走著既定的成長路線,說不上哪里不好,卻也說不上有多好。如果不是校慶那天回母校意外地遇到了沈潛,秦子熠的人生幾乎已經(jīng)一眼看到了頭:朋友都是圈內(nèi)人,到年紀(jì)娶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姑娘,生一兩個孩子,再逐步接手家里的事業(yè),重復(fù)父親和兄長們的人生路線。他的過去乏善可陳,沈潛的卻不一樣。更何況,沈潛還是個有本事把平凡甚至艱辛的生活也過得分外精彩的人。他想知道更多的他。秦子熠說出了自己的計(jì)劃:“潛哥,我想讓你帶我去你小時(shí)候生活過的地方看一看?!?/br>“?。俊鄙驖撐⑽⒁徽?,隨即說道,“我小時(shí)候沒有搬過家的。我媽那里,你不是早就去過了嗎?”“我指的不是家里。是你學(xué)習(xí)的地方、你玩的地方?!鼻刈屿趯W⒌乜粗驖摐厝岬难劬?,語氣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撒嬌的意味,“潛哥你都已經(jīng)知道我的了,我還不知道你小時(shí)候在哪里上學(xué)呢。沈潛聽出了他話里未竟的意思,笑了笑,說道:“好啊。那我們這就走?!?/br>沈潛是開車過來的,秦子熠就直接上了他的車,兩人徑直奔向了沈潛的老家。沈家mama不在家,應(yīng)該是去培訓(xùn)中心上班了,中午不會回來。沈潛把車停在單元樓門前空的停車位,自己掏出鑰匙開了家門,推了一輛電動車出來。“來,上來,先帶你去吃飯?!鄙驖撆牧伺牡桶碾妱榆嚭笞?。秦子熠乖乖地坐了上去,兩條長腿有些憋屈的踩在支架上,等沈潛一騎上去,手臂就自動緊緊纏在他的腰上了。“有點(diǎn)兒矮,你坐著可能不太舒服。不過都沒多遠(yuǎn),很快就到?!鄙驖摻忉尩溃斑@邊好多地方開車出來不太方便?!?/br>“嗯,沒事兒?!鼻刈屿谶€把臉貼在沈潛后背上,學(xué)人家電視里的小清新女主強(qiáng)行小鳥依人、善解人意,“只要是你,帶我去哪里都沒關(guān)系的?!?/br>他這話一出口,好端端的水泥路上,電動車突然顫了一下。吃飯的地方的確很近,在一條挺窄的小巷子里,騎電動車幾分鐘就到了,是一家門臉很小的面館。沈潛鎖了電動車,帶著秦子熠走了進(jìn)去,還沒開口,就聽一個蒼老的大嗓門喊道:“哎,老大你回家啦。還是要牛rou面嗎?這個小伙子呢?”“嗯,回來了。我媽不在家,來這吃點(diǎn)?!鄙驖撘贿呁镒哒椅恢靡贿呁瑯哟舐曊f,“還是要牛rou面,他也一樣,都多放一份牛rou,一個鹵蛋?!?/br>在外面,沈潛和他弟弟都還是挺給他媽留面子的,從來沒跟別人說過她做飯有多難吃,一直利用類似“我媽不在家”“我出來吃飯”這種其實(shí)并沒有因果關(guān)系的句子連著說來營造出一種他媽會做飯的假象。面館不大,人倒是挺多,也挺吵,沈潛往里走了一陣子才找到一個空桌,喊秦子熠坐下了。然后他自己走到一邊,去拿兩人份的勺子、筷子和餐巾紙。秦子熠顯然是沒怎么來過這種地方的,目光一直跟隨著沈潛取東西回來,才問道:“這里沒有服務(wù)員的???”“沒有那種配置。”沈潛放下東西坐下,“店里就爺兒倆,一個后邊兒做飯,一個前邊兒收錢。需要什么就自己去拿,喊也沒人理,大爺耳背?!?/br>仔細(xì)一聽,為了配合耳背的大爺,店里客人們點(diǎn)單的嗓門果然都挺大。秦子熠覺得挺新鮮的,四處看著,嘴里還問:“那你進(jìn)來的時(shí)候大爺為什么叫你老大啊?”“我可不就是家里排行老大么。”沈潛笑著說,“老人家就愛那么叫。他還管放放叫小二呢。”雖然就一個廚師做飯,食客還挺多,沈潛和秦子熠的牛rou面上來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秦子熠正興致勃勃地同沈潛研究桌上那份手寫菜單上歪歪扭扭的鬼畫符到底都代表些什么菜,就聽到后廚另一個中年男音大嗓門喊了一句:“加rou加蛋大牛兩份好了!”神出鬼沒的大廚只在簾子后頭露了半只手,隨著“啪”的一聲,兩大碗牛rou面就出現(xiàn)在廚房門口的臺子上了。沈潛站起身,說:“我們的面好了,我去取?!?/br>“哎這就輪到我們了嗎?”秦子熠也跟著站了起來,“我也去我也去?!?/br>兩個人端回了幾乎冒尖的兩大碗牛rou面,路過那位收錢大爺時(shí),對方咧開嘴沖他們笑了笑。熟客,多加了牛rou呢。熱騰騰的牛rou面香氣四溢,上面撒了切碎的紅辣椒和碧綠蔥花,色澤誘人。沈潛拆了一次性筷子遞一雙給秦子熠,笑著說:“嘗嘗?!?/br>這家店雖然又小又吵,面的味道還真是沒得說。秦子熠夾了一大口進(jìn)嘴里,沒忘記來的目的,含糊地問:“潛哥以前經(jīng)常來這里吃飯嗎?”“也不算經(jīng)常?!鄙驖摶貞浧鹆耸裁?,低低地笑起來,“小時(shí)候被我媽帶著來吃過一次之后,很喜歡,后來就又帶著放放來了幾次。但是那時(shí)候我們倆已經(jīng)開始學(xué)著買菜做飯了,就感覺,不太值,一碗面可以買不少菜呢。然后我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