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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錯了,立馬恢復不可能的。” ——打針也不行嗎? “沒那么快?!?/br> ——說話都不行嗎? “應該比較難。你還是先去抹點藥止癢,然后排隊打針吧。千萬不要撓破了?!?/br> 鐘欣焦急萬分,節(jié)目組為了省錢特地找了一個遠離大城市的小鎮(zhèn),整個鎮(zhèn)上也就這一家醫(yī)院。 偏偏今天是周末,急診人太多了,輸液室都坐滿了人,她要打針還得排隊。 衛(wèi)生間里也是等著進去準備化驗物的病人。 如今想換家醫(yī)院都不可能。 她真是走哪兒都不行,萬一被人認出來,勢必又要惹一堆麻煩。 實在沒辦法,她只能在外面隨便找了輛車,借著后視鏡往臉上抹藥。 然而,藥抹了一半,車窗搖了下來,鐘欣看著車窗里忽然露出來的面孔,愣住了。 “賀神?” “上車?!?/br> * 鐘欣坐進了賀眠的車里。 賀眠看了她紅腫的臉擔心道:“你臉怎么回事?” 鐘欣把診斷結(jié)果遞給他。 “過敏這么嚴重?” 點頭。 “說不出話來了?” 再次點頭。 賀眠眉頭皺了起來:“明天就要錄制了?!?/br> 是啊,鐘欣嘆氣,她都要急死了!?。?/br> 哪里是明天,嚴格來說還有幾個小時而已! “要打針?” 好吧,繼續(xù)點頭。 “你這樣被拍到又會被亂寫。在我車上打吧?!?/br> 鐘欣驚了一下,賀眠太好了吧! 簡直救人于水火之中?。?/br> 鐘欣激動的雙手抱拳表達感謝。 賀眠被她這動作逗樂,“淡定些,你我之間不必這么客氣的?!?/br> 鐘欣趕緊編輯了一串感激之詞送給賀眠,今天要不是遇到了他,她可真就要愁死在醫(yī)院了。 她真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賀眠淡淡笑了笑,順道給經(jīng)紀人符冰打了一個電話就讓他去安排。 “你怎么會來醫(yī)院的?”鐘欣趁著等待的空檔主動問道。 賀眠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腸胃炎,符冰非要拽我來看。其實都是老毛病了,休息一會兒就好?!?/br> “你病了,我還影響你,不然我還是去等吧。” “不用?!?/br> 賀眠順勢拿過她的藥,看到她一直在撓開口道:“你剛才藥不是上了一半?我?guī)湍惆?。臉上還是得盡快消腫才行。” 鐘欣低頭剛想說自己可以,賀眠已經(jīng)把藥膏擠了出來在指尖,看向了她。 “抬頭?!?/br> “……” 鐘欣老老實實地抬起頭來。 兩個座椅之間的位置很近,他稍稍俯身,鼻息間的熱氣就撲面而來。 鐘欣原本就紅腫的臉因為這一股熱氣反而越發(fā)癢了起來,伸出手就要去抓,賀眠一把拉住了。 “別抓?!?/br> 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 這姿勢好像……過于親昵了。 鐘欣點了點頭,慌張地抽回了手。 “抱歉,是我唐突了?!辟R眠禮貌道歉。 鐘欣點了點頭,“嗯,是得注意點?!?/br> “……” 賀眠扯了扯嘴角,“那我抹藥了?!?/br> 點頭。 賀眠斂眉,將膏藥小心翼翼地抹到了她的臉上。 鐘欣抬眉甚至都能看到賀眠的肌膚毛孔,忽然緊張起來,眼睛扭到了別處不敢多看。 涼意瞬間清透到皮膚里。 鐘欣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賀眠淺笑,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主動跟她閑聊起來。 “我以前也經(jīng)常過敏,因為化妝品。你知道的,男人都不太習慣化妝?!?/br> 鐘欣點頭。 “所以,有段時間我的臉經(jīng)常腫得跟個包子一樣,團里好幾次活動都因為我惹了不少麻煩……唉,那會兒剛出道,偶像包袱重,每次過敏我都只敢躲在家里,連醫(yī)院都不敢去。你倒是比我勇敢?!?/br> 鐘欣有些難以置信,還真沒看出來。 “其實我是臉皮厚?!辩娦赖皖^打了字。 賀眠笑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啊,還真讓人羨慕?!?/br> 閉眼夸? 鐘欣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都糟心成這樣了,他羨慕個啥? “???”鐘欣緩緩打出三個問號。 賀眠眼底星光閃爍,沒做解釋,反而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對什么過敏?” “真!牛皮?!?/br> 賀眠忍不住又笑了。 鐘欣瞪他。 “對牛皮過敏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br> 不巧,她也是! “我完蛋了!”鐘欣憤憤地戳下四個字。 賀眠篤定地搖了搖頭:“不會的?!?/br> 鐘欣權(quán)當他在安慰自己,“醫(yī)生說了我沒那么快恢復,今天的錄制我肯定參加不了了?!?/br> “你這個針得打幾天?” “醫(yī)生說至少也得兩三天?!?/br> “正好我也要過來打針,明天我接你吧?!?/br> 不是說休息就行了嘛? 怎么又要打起針了? 鐘欣本來想問,但實在也不好一直老打字,只有點頭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抹藥吃藥的關(guān)系,臉上那種腫脹的感覺倒是下去不少。 護士來給她打針的時候,她居然還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賀眠從椅子后拿了毛毯蓋在她的身上,然后下車去找符冰。 “跟導演組說我病了,錄制延后兩天吧?!?/br> 從剛才起就一直忍著的符冰已經(jīng)氣得跳了起來:“賀眠!你是不是瘋了?” “腸胃炎沒心情做導師。” “腸胃炎個屁,明明是我得腸胃炎,你就是陪我過來的,結(jié)果我一個病人,不僅要給你打掩護,還得給她打?” “她一個人?!?/br> “一個人怎么了?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想給她時間恢復。你不知道調(diào)整錄制時間有多難?” 賀眠不為所動:“這兩天的損失,我私人承擔。” “……” 符冰已經(jīng)被他氣得要冒火了,尤其最后一句,他都想給他兩耳刮子讓他醒醒。 這是錢的事情嘛? 他一向在業(yè)內(nèi)口碑好脾氣好,從不出幺蛾子,這剛來就整這么一出,他得怎么去說服導演組?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又覺得不太對勁。 “賀眠,你跟我說實話,你該不是看上她了吧?” 賀眠望向逐漸泛白的天空,“符冰,我們第一次見面還記得嗎?” “突然說這個干嘛?當然記得?!狈鶓岩傻乜戳怂谎郏骸澳隳菚撼龅烂~被抹掉了,在后臺捶墻呢。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你,你早回家摳腳去了。說來,當時你是被人利用了吧?” 賀眠搖頭,“選拔那天我病了,練習過度嗓子啞了。” “……” 好了,話都說到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