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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那個無心無情的丁朗月(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可以說是最可怕的利器。在一切分明的現(xiàn)行宇宙之中,那是禁忌,是不能觸碰的邊界。

此刻的鏡盲和丁朗月卻毫不猶豫做了這件事。也許這是上蒼早就注定的,也許是他們本就不是安于現(xiàn)時現(xiàn)事的人,混沌就在這種時候,忽然被造了出來,只為了破一個人間的陣法。

他們卻不管這些。只等混沌無聲無息撕裂了陣法,吞噬了核心,他們就進去看他們要看到的東西。

他們看到,有一個清俊蒼白、雙腿修長的男人用力地把另外一個按在地上做那種事,情緒激動,神智紊亂。而被按著的那個,氣息面容與丁朗月一模一樣。

第十七章

只見那在下位承歡的人通體瑩白,在這處暗室之中被映得仿佛白璧一般。但那平整光潤的肌膚之下,卻又是一層精健有力的薄薄肌rou,更襯得他腰如彎月、肩若削成。那上位之人叫他俯身跪趴,沉腰翹臀,更兼口中半咬著一片雕了云雪紋樣的上好靈璧,長發(fā)又半披半系,鋪在雪白的顫動著的背脊上,當(dāng)真是誘人之極。

而那上位之人卻還是衣冠楚楚,只不過略解開些下裳,送出那一根怒張的巨物,在身下人兩團臀rou間賣力抽送。那一根東西卻是尺寸驚人,丁朗月看去,實在覺得這不該是常人應(yīng)有之物,必然是用了什么術(shù)法的緣故。卻見下面那人的后xue被撐得圓整,邊緣更從白里迸出一絲紅色,幾乎要撕裂了。在巨物在xue口之中奮力進出,擠得兩rou之間幾乎毫無縫隙;但每次抽出之時,黏膩的精水和腸液混在一起,也被一同帶出來,順著兩條白得晃眼的大腿淌下來,更是流之不竭,在下面那人的膝彎里聚了不少。

每一次抽插,幾乎都是整根而出,又沒根而入。上面那人動作極快,用力又極大,一下頂弄過去,下面那人幾乎要撐之不住、往前摔去。但下面那人的陽物前端小孔中,卻又被塞進了一根長玉針;那玉針紋理細密、隱隱有光,一看就是極好的南山靈玉,卻被用在這種地方。下面那人已出過精,精水被那玉針半塞半引,順著針身滴下來,點在地上,隨著身體前后起伏而滴成了一條線。上面那人一面用力蹂躪那雪臀,一面還時不時用手去捏那玉針,一會兒抽出一點,一會兒又塞進去一段。小孔是何等脆弱敏感之處,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折磨,更是弄得那人痛不欲生。卻因為嘴里還銜著玉璧,不得喊出,只能在牙縫之間漏出些微的呻吟。

就這樣行了數(shù)百下,這兩人卻還旁若無人,繼續(xù)行那事情。丁朗月已然看得目瞪口呆,只發(fā)覺這下位之人形貌絕肖現(xiàn)下的自己,卻比過去更柔弱嫵媚一些;那做出此等事情來消遣自己的,就絕對不是認識了多久的老冤家了。而那上位之人也是俊逸非凡,丁朗月想,這人有如此容貌,如果對自己有那非分之想,為何不來直接邀約?只要不是性情太差,自己其實多半會答應(yīng)的,全然沒必要弄個一模一樣的來玩弄。想到這里,丁朗月又想起那個管明光,明明生了一副好相貌,卻是養(yǎng)了一腔俗意,白白糟蹋了上天的美意。

鏡盲也站在邊上,抱著手閑看。他看的卻不是那兩人,而是丁朗月。他看到丁朗月一副驚呆的樣子,心里覺得十分滿意。大約因為他的年紀實在比丁朗月大了許多許多,但最后兩人卻落到平輩論交的份上,讓他心里頗有些不平;因而能找到機會看那真仙吃癟,老鬼心里自然是樂見的。

“這地方,前因后果,告訴我?!倍±试驴戳艘粓鲋鹘遣畈欢嗍亲约旱幕畲簩m,面色很是復(fù)雜。

“不好說,不好說,”鏡盲笑得玩味,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說了,就沒趣味了。”

丁朗月哂笑,直接問:“你又想玩什么花樣,不妨直說?!?/br>
鏡盲卻微微偏過頭去,朝地上那兩人努努嘴:“諾,就那樣,你去代替那個冒牌貨,弄給我看看。”

丁朗月失笑:“你是要我脫光衣服,搖臀擺腰,給那一個不知是誰的身外化身弄?”

“放心,”鏡盲伸出舌頭,舔舔牙齒,吐了一口氣再繼續(xù)道,“那東西若弄得你不爽,還有我呢。”

“罷了罷了,我去。哼,興許被那東西弄一回,還能知道點什么?!闭f罷丁朗月三下五除二解開了衣袍,跪在地上爬了過去,隨后用牙齒從那冒牌貨口中奪過玉璧,擠開那人迎了上去。果不其然,那身處上位的俊雅青年置若罔聞,十分自然就掐著丁朗月的腰抽插起來。然而先前那冒牌貨已經(jīng)是被cao弄了許久,身后xue口中都是汁水,讓那巨物好進許多;現(xiàn)下丁朗月身下卻還緊致的很——先前那副身子在奚雪風(fēng)那里已經(jīng)棄了,這幅身子卻還是新捏的——被那一根東西猛然一捅,卻是痛得渾身發(fā)顫,幾乎要跪不住、塌下腰去。上面那人卻還懂得順手一撈,撈起腰臀,再往自己這邊送,好讓自己進得更深一些。然而這順手的一撈,卻叫那人發(fā)覺那根玉針不見了,以為是丁朗月自己拔走了,就在地上四處掏摸起來。這邊四處掏摸,那根東西卻還在里面翻卷,更是攪得丁朗月一陣生疼。不得已,丁朗月伸手一引,將那玉針從地上的冒牌貨身上拔出來,送到身上人手里去。那人接著玉針,即刻著手一捻,又準又狠送入了丁朗月前段的小口里去。這一下劇痛,卻是激得丁朗月渾身顫抖,脊背一弓,上下都是冷汗。

丁朗月曉得這人與奚雪風(fēng)的不同了。同樣是修士,奚雪風(fēng)在歡愛之時卻放棄了修士的身份,從不靠駕馭靈氣來馴服身下之人;而這個人,則事事依靠靈氣作為:別提那不靠潤滑的橫沖直撞,就是那一手刺針的精準,若不是靠了靈氣牽引,在目力不可即之處是斷然做不到的。唯一不同于以往那幾個相約的修士的,是這人并不吝嗇出精。修士的精水蘊含本源之力,與自身精血一樣,一旦損失,要想彌補回來不是簡單打坐兩天就能做到的。因而不少修士都自養(yǎng)自重,極少與人交歡;就算與人合歡,也極少出精。丁朗月仗著自己青春年少,在一眾真仙老胡子之中實在算是風(fēng)華正茂之事,故此行事無甚忌憚;但這個身上之人看樣子不過凝虛修為,就算原身不把身外化身的修為放在眼里,這樣的行事,也算是放浪恣肆了。

那人在丁朗月臀間又進出了數(shù)百下,仍然沒有出精的意思。丁朗月有心試探他,就故意催動下體,叫內(nèi)壁將那人狠狠絞了幾下,還在內(nèi)里出了許多的水,淋在那人的端頭上。這幾下收縮果然十分要命,后面那人一下子受不住,只得暫停下動作,運氣抵抗。丁朗月卻不想半途而廢,連忙運動腸壁,更是加緊揉捻那人的巨物。那人不耐煩,卻將那根東西略略抽出一些,抵在一處狠狠碾磨起來;另一只手更是伸到前面,捏著玉針又快又狠地來回插拔起來。

丁朗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