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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雷浮潮連忙探身出去想要把他拉上來。但是蕭憑沒由他拉,沒拽住他的手,輕輕松松地順著水管爬到了最后,一撐窗框翻進(jìn)了他的房間,雙眼澈亮澈亮地取下玫瑰花遞給他,說:“你不用拉我,這么點(diǎn)小事我是不會失手摔下去的,驚喜嗎!朱麗葉!”雷浮潮簡直要被他嚇?biāo)懒?,站在原地呆了兩分鐘才緩過神來。驚喜自然是驚喜的,一緩過神,洶涌的失而復(fù)得感就漫過了他整片心海。在批評蕭憑的膽大妄為與坦白自己的真實(shí)心情之間,雷浮潮沒猶豫半秒,就選擇了后者。“驚喜,開心?!崩赘〕笨跉夂V定地說,后半句干脆開始耍無賴了,“其實(shí)我本來都快哭了,要不是你及時回來,一會整層樓的人就都能聽見我抱著枕頭痛哭流涕的聲音了?!?/br>蕭憑聽得放聲大笑,神采飛揚(yáng)。雷浮潮把眼光牢牢鎖定進(jìn)他的眼中,盲退了兩步,摸索著把玫瑰花插到了喝空一大半的礦泉水瓶中。蕭憑則一直把眼神投在他的動作上,見到他安置好了那朵花,即刻前邁一步,八爪魚一樣纏到了他身上。“雷哥,”蕭憑在他耳朵邊上懶聲懶氣地拉長音調(diào)叫他,混著薄薄汗味的灼熱氣息摩得他耳沿癢癢的,“你猜我能一口氣抱你多久?”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喜歡?糖果??”的雷!感謝“徐虞”和“長淵以皞”的營養(yǎng)液!章節(jié)目錄第65章第65章蕭憑徹底變成了八爪魚。這天晚上,雷浮潮一徑由著他去,根本就沒把他從自己身上往下扒,蕭憑便理直氣壯地一直將胳膊纏在他肩頭腰際,走到哪纏到哪。包括淋浴的時候,也非要他騰出一只手來十指相扣。太粘人了。這么粘人的男朋友,雷浮潮不由分說,就上微博掛了他一波。@雷浮潮:“[美滋滋][大笑]十一年前在路邊買了一塊粘糕,現(xiàn)在竟然修煉成人了。”他發(fā)微博的工夫里,蕭憑拿著賓館的毛巾幫他擦頭發(fā)上的水珠,好奇地越過他的肩線從后頭往屏幕上瞧,瞧得噗哧直笑。然后角色顛倒,蕭憑匆匆忙忙發(fā)了一條對稱博。@蕭憑:“(我知道錯了,)十一年前在路邊被一只撒嬌怪撿到了,因此吸到靈氣,加快了成精的速度。[狗頭][狗頭]”頭頂青天的CP粉們終于有機(jī)會提出一項(xiàng)疑惑已久的問題了。也許是因?yàn)槭拺{對外的形象顯得更好說話一點(diǎn),尤其是“想你的夜”甚至能和大家打成一片,總之大部分人都是在他的評論區(qū)下面問的。CP粉A:“提問蕭哥,你們是合租認(rèn)識的嗎?”蕭憑活躍回復(fù):“不是!是雷哥救了我狗命,不然我可能就凍死在十一年前的冬天里了,火柴難賣呀,追夢不容易?!?/br>說這番話,他是真的很感慨,一打完字,立刻拋下手機(jī)又去抱雷浮潮。雷浮潮也看見他的回復(fù)了,表情如常,沒趁機(jī)得意叉腰索要什么好處,擦干了蕭憑的頭發(fā),就把浴巾扯下來往他的身體上裹。雷浮潮只是指出:“撒嬌也是你多一點(diǎn)。”“是是?!笔拺{小雞啄米狀點(diǎn)頭,“是我多一點(diǎn)?!?/br>他這副語氣一聽就反諷得很,雷浮潮頓時很氣,又不想甩開他的手,眼睛一轉(zhuǎn),就整個人向旁一歪,“嗵”地倒在了床上。空氣中登時寫滿了幾個大字:“夸夸我我才起來!”站在床邊猝不及防被他掙脫的蕭憑:“……”?雷浮潮感覺不到自己現(xiàn)在就正在用力撒嬌嗎?但無論如何,哄是一定要哄的。蕭憑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雷浮潮秒速打臉的事實(shí),張口就來:“雷哥不要生氣,我胡說八道的,你一直很少撒嬌,當(dāng)代硬漢!人間浪子!走路帶風(fēng)!”這個話音還是不對,太浮夸了。好在雷浮潮顯然也發(fā)覺到自己的行為更加不對了,若無其事地慢慢坐起來,勾了勾小拇指,佯稱:“上床睡覺,我困了?!?/br>蕭憑聽話地沒有戳穿他,乖乖答應(yīng)了一聲,套上睡衣躺上了床,重新緊緊掛住雷浮潮,連他翻過身去倒水都要跟著攀后背蹭近。他的睡衣是套頭睡衣,穿衣服的動作太著急了,頭發(fā)一下子被揚(yáng)得亂七八糟。喝了口水,轉(zhuǎn)回頭來,雷浮潮掃了他一眼,伸手摸順了他柔軟的頭發(fā)。這么近的距離,他嗅出蕭憑今天用的洗發(fā)水是他喜歡的氣味。也不止是今天。仔細(xì)想想,其實(shí)從冬天重逢的時候起,蕭憑用的就一直是這個味道的洗發(fā)水,只不過兩人在六年的同吃同住后,口味興趣重合得非常之多,導(dǎo)致他此前竟然在潛意識里把這當(dāng)成了正常的事情、根本沒有感受到微妙而已。實(shí)際上這不是蕭憑最喜歡的味道。這么一想,蕭憑從一回來就心機(jī)滿滿,今晚也不例外,居然早就把行李箱藏到他的房間里了,提著一個空箱子假裝要走。心機(jī)歸心機(jī),雷浮潮很喜歡。小白兔也好,小黑兔也罷,蕭憑走什么路線,他都喜歡。醉酒后洗過熱水澡,再加上白天的勞累,雷浮潮只睜著眼睛在床上躺了一小會,就開始昏昏欲睡了。蕭憑也有一點(diǎn)醉意,眼皮只重不輕,眼下看出雷浮潮困了,還是打起精神替他掖了掖腰后的被子。他的酒量其實(shí)比不上雷浮潮。雷浮潮的胃有一大半是在酒局里喝壞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他則幾乎只有一些諸如童年在家偷偷嘗一口、少年跟朋友裝逼開幾罐啤酒的經(jīng)歷。相識以后,雷浮潮也不建議他多喝酒,與抽煙一樣,起初他就答應(yīng)著沒碰。在六年前開始酗酒之前,他喝得最多的一次,就是出面替雷浮潮擋了三杯白酒,僅此而已。今晚宴上,意識到雷浮潮明明清楚他要喝上幾口酒,卻沒有礙于他的酗酒前科就一眨不眨地監(jiān)督著他、而是放心地溜了出去時,其實(shí)蕭憑莫名其妙心情開朗了好幾個度。和雷浮潮待在一起,他是真的很自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所有牽手與放手的時機(jī),所有助飛與挽留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