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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臺實習(xí)生活順順利利結(jié)束。 工作上的煩惱暫時解決了,又得開始為學(xué)業(yè)上的煩惱傷腦筋。 周四下午,上完課,回到別墅后,涂漾一個人待在小木屋,正愁怎么安穩(wěn)度過選修課的期末考試。 每學(xué)期期末的搶課就是一場網(wǎng)速和手速的戰(zhàn)役,所以每次她都委托搶門票高手丁鳶幫她。 只可惜上學(xué)期時運不濟,命運多舛。 距離搶課只有最后三十秒的時候,她的電腦突然黑屏,等到重新?lián)Q了一臺電腦,再登錄進選課平臺的時候,相關(guān)學(xué)分對應(yīng)的選修課里只剩下了一門人人嫌棄的。 嫌棄是因為據(jù)說這門課的老師特別龜毛,每節(jié)課點三次名。 而且期末考試的形式不是簡簡單單的寫論文,而是獨立創(chuàng)作一段恐怖配樂。 唯一安慰的是,這門課總共只上四周,并且上周已經(jīng)結(jié)課。 不幸的是,下周四之前就得把作業(yè)發(fā)到老師的郵箱。 雖然配樂時長隨意,也不一定非要用到專業(yè)樂器設(shè)備,哪怕錄兩聲鬼吼鬼叫都行,只要能讓人感受到恐怖的氛圍就算合格。 但是,對于毫無音樂細胞的人來說,這簡直比數(shù)學(xué)考試的最后一道大題還難。 涂漾把自己的頭發(fā)抓成了雞窩,也沒寫出半個旋律。 正在草坪上逗愛馬仕玩的丁鳶玩累了,走了過來,趴在窗臺上,看著枯坐了好幾個小時的人,一邊吃她的小餅干,一邊關(guān)心道:“還沒想出來???” “要是有那么容易想出來就好了。” 涂漾嘆了口氣,撐著臉頰,一副雙眼無神,靈魂出竅,有氣無力的模樣。 不過下一秒,她又好像靈光乍現(xiàn),興奮道:“你說我去錄幾聲愛馬仕的狗叫行不行?鬼片里不是經(jīng)常有狗叫嗎?” 盡管丁鳶不愿意在這種特殊時期打擊她的信心,可還是不得不提醒她—— “沒有哪只狗會在看見鬼的時候發(fā)出發(fā)情的叫聲吧?!?/br> “……” 差點忘了,愛馬仕和別的狗不一樣。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它天天不是在發(fā)情,就是在準備發(fā)情的路上。 好不容易冒出來的點子就這樣報廢,涂漾比剛才更沒精打采。 這時,米花糖也過來休息,加入她們的聊天。 了解清楚情況后,她幫可憐的女大學(xué)生出主意,提議道:“你怎么不去找少爺幫忙呢,這種事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啊,分分鐘幫你搞定。” 對他來說,這點小事確實算不了什么。 問題是—— “你對他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涂漾抬頭看米花糖,一臉“你最近是不是兩性文學(xué)作品看多了影響到了判斷力”的疑惑表情,陳述事實:“他怎么可能幫我啊,肯定只會趁機嘲笑我。” “……” 過于真實的假設(shè)。 米花糖承認,這種可能性不是完全沒有,卻依然覺得她太過悲觀主義,于是繼續(xù)鼓勵她。 “那也還是可以試試看吧,只是動一動嘴巴,又不會有什么損失?!?/br> 遺憾的是,這話不但沒有鼓勵到涂漾,反而戳到她的痛處。 她頓時回想起自己的屈辱史,拍桌反駁:“誰說沒損失!我的心也是玻璃做的啊!每次被他嫌棄,我還是會郁悶好一會兒的!” “是嗎?” 丁鳶接過話頭,一針見血:“小谷管家不也經(jīng)常嫌棄你嗎,怎么不見你玻璃心?” “……” 大概是因為谷立都是故意挑刺,而孟越衍說的都是實話吧。 意識到這一事實后,涂漾突然有點心情低落,為在孟越衍眼中看上去一無是處的自己。 她耷拉下肩膀,垂頭喪氣道:“反正我還是不要去找他比較好。” 見她這么抵觸這個建議,米花糖和丁鳶也不好再勸她什么,只好一人摸一半她的腦袋,換了種方式為她加油打氣。 “那你就再自己好好琢磨琢磨,不過千萬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大不了就是掛科嘛。到時候我們請你去吃韓老二,把你這幾天心靈和rou/體上受到的折磨全都補回來。” “……” 被這么一安慰,涂漾更喪了。 丁鳶又像是想到什么,摸著下巴,問道:“不過,既然你這么討厭少爺……” 然而話沒說完,便被打斷。 涂漾不知道她想問什么,只是一聽前半句的描述,覺得不太恰當(dāng),于是底氣不足地反駁道:“我哪有討厭他……我只是沒有你們那么喜歡他而已?!?/br> 丁鳶也沒和她爭論,順著她的意思改口。 “好吧,那就……既然你又不像我們這么喜歡少爺,為什么還要忍辱吞聲留在這兒呢?” 聽完整個問題后,涂漾的目光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敬佩。 和她一起工作了兩年居然才想起來關(guān)心她的心路歷程,這驚人的反應(yīng)速度簡直堪比撥號上網(wǎng)。 她沒多想,隨口一答:“為了逐夢演藝圈吧?!?/br> “逐夢演藝圈?” 米花糖先是驚訝,而后“哦”了一聲,好像理解了她的想法,點頭贊同。 “也是哦,像你這樣五音不全,肢體不協(xié)調(diào),外貌比上不足比下綽綽有余,還沒有強大靠山的小可憐,真想進娛樂圈的話,確實需要少爺幫你開開后門?!?/br> “……” 她就是隨口說說而已,有必要這么認真幫她分析嗎! 涂漾在“感謝她”和“暗殺她”之間搖擺不定,丁鳶卻發(fā)現(xiàn)疑點,提出疑問:“不對啊,你不是一直想當(dāng)電臺主持人嗎,什么時候改夢想了?” “剛才?!?/br> “……” 丁鳶假裝信了她的邪,配合道:“那你就這樣傻坐在這里,少爺能幫你逐夢演藝圈嗎?” “……不然呢。” 又不是真的想進娛樂圈,難道還要真拿出什么實際行動? 她才沒那么敬業(yè)。 涂漾正想著,腦門兒被丁鳶戳了戳,聽她怒其不爭道:“去傻坐在少爺懷里啊?!?/br> “……啊?” 涂漾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又聽她補充道:“哦,我是說,你應(yīng)該去求少爺潛規(guī)則你。” “……” 好了。 破案了。 不是她的耳朵有問題,而是丁鳶的思想有問題。 先撇開潛規(guī)則這件事本身不說,涂漾沒想到她竟然能為友情犧牲到這種程度。 感動的同時,她又免不了為丁鳶一陣擔(dān)心:“要是被其他白月光知道你這樣鼓勵別人去抱他們寶貝少爺?shù)拇笸?,他們會不會被排擠你?” 一聽這話,米花糖知道她誤會了,幫丁鳶解釋。 “她的意思是,她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幫你出謀劃策而已,要是你真敢讓少爺潛規(guī)則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br> 說完,她又拍了拍涂漾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