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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葉羨“嗯?”了聲, 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里是寵溺的溫柔。 寶珞抱著他臉埋在了他的頸窩里,滿足地笑了?!芭乱矝]用了不是嗎?我們真的在一起了……” 寶珞卻越笑越開心,原來叛逆可以這么痛快,原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可以這么開心, 開心到做夢一樣。 想著,她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葉羨疼得嘶了一聲。寶珞笑出聲來,清泠泠地好聽?!霸瓉聿皇亲鰤簟!笨膳c這話同時落下的是她的淚,她不能自已。 葉羨心驟然緊縮,心疼地不得了,抹著她的淚柔聲道:“放心,以后的事我們一起面對,我會保護好你,保護好你們一家的。” 寶珞用力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而又想起什么,捏出清北給她的松子糖?!斑@是不是你給我的?清北昨天是不是去找你了?” 葉羨捻起一顆勾唇笑了,送進嘴里?!拔乙詾槟銜绨l(fā)現(xiàn)呢!” “果然,你早就計劃好了是不是?你是怎么把我?guī)Щ貋淼??難不成是換了轎子?是今天在茶樓你和盛廷琛商議的時候嗎?” 她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葉羨卻含著糖笑而不語,看著懷里人竟都嘗不出嘴里的甜來了。 看來寶珞是都猜對了?!澳阍缬媱澓昧四悴桓嬖V我!”她嬌嗔地怨了句。 “我若告訴你,你會答應(yīng)嗎?” 寶珞怔住。 是啊,如果他提前告訴她,她一定不會同意的,這么大膽的事她不敢做。而事實上真的做了,她也一點都不后悔,她慶幸葉羨推了這一把,讓她看清自己的心。 “那公主呢?”這么一換,那公主豈不是被送到了盛廷琛哪里。 “放心,公主在她該在的地方?!比~羨淡然應(yīng)。 聽這話的意思,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寶珞盯著他,有時候她是真的看不透他。 “那盛廷琛他……” 葉羨又堵住了她的唇,懲罰似的咬了下?!敖褚故俏覀兌捶炕T,能不能不提別人?!?/br> 可是寶珞好多疑問啊,還有他跟盛廷琛說的關(guān)于二皇子的話,她還沒來得及問呢…… “這是鶴嗎?”葉羨歪頭盯著她霞帔問。 “嗯?”寶珞也低頭看看,尷尬答?!笆恰伞!?/br> 葉羨峻峭的眉心皺了皺,撇著嘴角哼道:“武安伯府什么眼光,又不是官服,干嘛不用彩鳳牡丹,偏用云鶴青蓮,不好看!” 寶珞“噗”地笑了,又板著臉嗔道:“那怎么辦,你又沒送嫁衣來……” “不要,我不要看你穿別人的嫁衣!”葉羨撒嬌似的搖頭,說著便去解她的衣服。 “葉羨,你干嘛!”寶珞驚愕要躲開。 他起身按著她不叫她躲,手里動作也沒停,不多會兒鳳冠、霞帔、喜服都被他褪了個干凈,連繡鞋頭脫了下來。 被扒得只剩一身素白中衣,寶珞抱膝坐在床上氣乎乎地瞪著他,“這回滿意了!” 葉羨鼻間輕笑,俯身緩緩朝她靠近,貼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不滿意?!?/br> 他嗓音有些啞,低沉中透著男人的磁性,帶著電流似的從寶珞的耳膜一直竄進了心底,酥酥麻麻地,她只覺得腿都軟了…… 葉羨笑得更肆意,修長的手指挑開了她的中衣,將她緩緩壓在了床上,再次吻了上去…… “寶珞,我們拜堂了……” “嗯。” “寶珞,我們成親了……” “嗯?!?/br> “寶珞,你是我的了……” “嗯?!?/br> “寶珞,你叫我什么?” “……” 肌.膚相.貼,纏綿酣熱,寶珞早已融化在了他的溫柔中,心魂都飄走了,她用僅存的意識喚了聲:“夫君……” 葉羨的克制隨著這甜軟的聲音徹底崩開了,心被火舌舔過,他被熱浪席卷,從來沒有這么滿足過,可他還是想要更多,于是穿云破霧,抱著懷中人攀上云霄…… 一切都水到渠成,寶珞忍不住嚶了幾聲,只聽耳邊似有有沙啞的呢喃“愛你……”之后便被卷了進去,徹底迷失了…… 起初寶珞還有點意識,到了后半夜她累得眼睛都掙不開了,偏葉羨如何都不肯放過她,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憋了口氣似的,每一次都愛得極賣力,認真得不像洞房夜,倒似久別重逢—— 寶珞挨不住了,嬌聲求饒似的勸他:來日方長啊…… 他忍不住笑了,這才放開癱軟的她,樓著妻子嬌軟的身子莫名地長舒了口氣。 寶珞就這么在他懷里睡著了,因為安心,她好久沒睡得這么香了,直到那個溫暖的懷抱突然冷了下來,她聽到似有似無的窸窣聲,登時睜開眼睛—— 葉羨正在穿衣服,小心翼翼。 “早上了嗎?該起來了嗎?”寶珞還沒睡醒,怔愣愣問。 葉羨哭笑不得地摸摸她小臉,疼惜道:“還沒呢,再睡會兒?!?/br> “……”寶珞還是有點愣,“幾時了?” “丑末。” 還不到三點?“那你這是做什么?”寶珞看著他已經(jīng)披在身上的外衫問。而且他穿的不是平日里的直身,而是曳撒——這是護衛(wèi)武職常穿的。 她隱隱感覺到不對,驀地從床上追下來,可發(fā)軟的雙腿卻絆在了杌凳上,朝前撲了過去,得虧葉羨眼快,單手撐住了她。 可這猝不及防地一撐,葉羨嗓子里壓不住地低哼了聲。 剛剛兩人親昵時寶珞就察覺他左臂有些不舒服。 “你怎么了?”她撩著他衣袖問。 葉羨按住她手。“沒事。” “是摔的?你胳膊真的斷了?!?/br> “已經(jīng)快好了?!?/br> “……”寶珞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為什么總是受傷,總是讓她放心不下?!坝质枪室獾??” 葉羨深吸了口氣,依舊沒應(yīng)。 沉默就是回答,寶珞眼圈紅了?!澳愕降紫胱鍪裁窗 彼杏X得到他背負著什么,也知道他過得很壓抑,可這種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呢?再加上他們今日任性的舉動,天曉得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 寶珞撫著葉羨的胳膊眼淚大顆地落了下來。 葉羨捧住她的臉給她擦淚。“不要哭,不管到什么時候都不要哭。” 寶珞驚住?!澳恪裁匆馑??你這是要去哪?” “寶珞,相信我,今日一過就什么事都沒有了?!?/br> “今日?”寶珞警覺問,“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想了想,“是不是和二皇子有關(guān)。” 葉羨抿緊的唇都發(fā)白了,他眼里寒光凜冽,堅定道:“無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要離開魏國公府,在這里等我,一定等我?!?/br> “葉羨?!彼?。 “如果我沒回來的話……”他欲言又止。 寶珞這才察覺今日一切都不正常,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