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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月帶領(lǐng)絳月宮滅了冷家全族,為的就是搶奪煉魂皿!據(jù)冷陌所說,煉魂皿配合玄溟珠以及其他一些稀世罕見之物,與傳說中的復(fù)活之法有關(guān)!“他想復(fù)活的人究竟是誰?”周子若低喃。云皓的雙眼從煉魂皿移向陸塵舟,濃眉緊蹙,自語:“我本以為……可是……!”司琴絳月周身再次涌出濃郁的黑氣,全部注入煉魂皿中,隨著他的臉色愈加虛弱,煉魂皿上亮起了淡紫色的光芒,越來越濃,最后整個圓缽都被包圍在紫黑色的光芒中。煉魂皿脫離司琴絳月的手升起,忽然漲到鍋蓋那么大。紫黑色的光柱自圓缽口噴出來,像紫色的瀑布飛速沖出山洞上方的洞口,貫入高空中的圓月當(dāng)中!靜靜懸浮的月亮開始逐漸褪去火紅的色澤,同時,微小的“轟隆隆”聲四下而起,幾人感到腳下的地面若有似無震蕩起來。陸離霄摟住周子若的肩,周子若剛想說這點(diǎn)兒震動他不會站不穩(wěn),話還未出口地面的搖晃就愈發(fā)明顯。他抬頭四看,無意間發(fā)現(xiàn)天上的月亮似乎也變大了,緋潤清瑩的光芒閃動,就像個巨大的紅水晶球似的。……紅艷艷亮晶晶的可真好看啊……理科生周子若沒什么藝術(shù)細(xì)菌的感嘆,這個時候他聽到耳邊陸離霄道:“我們離月亮越來越近了!”“什么??”“還沒發(fā)現(xiàn)么,奔月嶺脫離山體朝著月亮飛起來了。姮娥傳說聽說過吧?姮娥飛升月宮換來了后羿的復(fù)生?!?/br>“我們那兒的姮娥傳說跟你們這兒不一樣??!”再說了他們又不是姮娥就算飛升月宮也沒有西王母幫忙復(fù)活誰呀!最重要的是姮娥傳說那特么就是個傳說而已誰會當(dāng)真?。。?!施完法的司琴絳月仿佛聽到了他內(nèi)心的吐槽,靠在陸塵舟肩頭難得好心的解釋:“此去并非月宮,而是我巫月族的祖靈塚墓。煉魂皿,玄溟珠,還有許多這些年間本座四處搜索而來的寶物……這些東西原本就是我巫月族煉制出來的,是開啟祖靈冢的鑰匙。在巫月族最古老的記述中,祖靈冢墓上記載著真正的死而復(fù)生之法?!?/br>說到此處他仰首“望”向夜空中那輪在紫光匯入下逐漸恢復(fù)瑩白的圓月,終于放心的長長低嘆了聲,修長的五指緊緊握住身旁陸塵舟的手,用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激動輕語:“就快了,你等等……就快了……”去那什么祖靈冢的路線居然跟去月亮上是重合的,夠奇葩!再加上那什么墓上有復(fù)活術(shù)……他們現(xiàn)在還真跟傳說中的姮娥差不多了!“那我們是不是正在離開陰陽兩界的夾縫?”司琴絳月似乎心情不錯,迷人的彎起沾著鮮血的唇,“正是?!?/br>“我們可以回到陽間了?”周子若喜道。“小乖乖,暫時還不可以。祖靈冢雖不存在于陰陽兩界的夾縫,但也并非位于陽間。不過你放心好了,時間正在與陽間的時間重疊,待我辦完了事會讓你們安然回陽間的。”周子若雖有些失望,但聽司琴絳月所言頂多也就是耽誤點(diǎn)時間多跑個新地圖而已,并無危險(xiǎn),于是不再說什么。司琴絳月似是怕他們多心節(jié)外生枝,再次說道:“你們耐心等著,不會太久,本座保證讓你們平安無恙的回去?!?/br>“父親,您還記得孩兒么?”陸離霄忽然問陸塵舟。陸塵舟抬手拭去司琴絳月唇角的血絲,并不回應(yīng)。陸離霄自顧自說:“當(dāng)年陸家村出事后,孩兒與師父師叔他們找遍了整個村子都沒有找到您。只有母親……母親她已經(jīng)……”“不許提那女人!”司琴絳月驟然惱怒的打斷。陸離霄不理會他接著述說:“師父和師叔們幫孩兒將母親與族人們的尸身下葬了。那日孩兒醒來時整個村子都?xì)Я?,尸橫遍地,房屋坍塌,流火蔓延……院子里那株您最喜愛的鳳凰花樹也燒起來了,就像個龐大的火球……”陸塵舟在“鳳凰花樹”幾個字中眸光微動,然而其他幾人未曾來得及發(fā)現(xiàn)這一變化,司琴絳月已大怒的扔來一枚燃著火的月輪,“住口??!”虧得此刻他身負(fù)重傷又法力耗損嚴(yán)重,陸離霄拔出不離輕而易舉的便將月輪擋飛了,冷目掃過去。兩人間升騰起一觸即發(fā)的危險(xiǎn)與緊張感,周子若正想拉住陸離霄,云皓也正欲開口勸阻,就在這個時候山洞小幅度的晃晃蕩蕩猛然變得劇烈起來!“轟隆”“轟隆”的巨響排山倒海而起,洞壁崩裂,飛沙走石,地面迅速蜿蜒開閃電般的裂痕!周子若腳下忽的一空,整個人便墜了下去,陸離霄與云皓及時抓住他的肩頭,陸離霄一攬他的腰帶他飛身上一塊巨石,三人的腳方離開地面,前一刻站著的地方就塌出個丈余方圓的大洞!“怎會如此!難道……”司琴絳月不可置信的“看”向空中——不知何時,先前幾乎已經(jīng)完全褪去血紅恢復(fù)純白的月亮,居然再次變成了血淋淋的紅色!而煉魂皿中的紫光卻是微弱稀薄到幾乎消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顧七突然爆發(fā)出得意的大笑。司琴絳月怒道:“是你……?你在玄溟珠上動了什么手腳?!”顧七毫不畏懼他滿身盛怒,“尊見果然是無所不知的!哈哈哈哈哈……”“是她……又是她!”司琴絳月咬牙切齒,雙眼迸滿血絲。“哈哈哈哈哈……你以為你是尊見的對手?你以為你能夠阻礙她?哈哈哈……你們跟我一起去陰間尋找尊見的魂魄與復(fù)活她的方法吧!或許她醒過來后會念在母子之情,大發(fā)慈悲放過你!哈哈哈哈……”“閉嘴?。 彼厩俳{月憤怒的一掃袖,顧七雙腿便炸開一片血霧,噴涌著鮮血跪倒在地。“嘿嘿……沒關(guān)系……你就算殺了我,將來尊見也會復(fù)活我……”顧七癡笑道。司琴絳月輕蔑道:“你道你是誰?復(fù)活那女人的功臣?那女人神交的有緣人?別做夢了!你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棋子、奴仆!你以為你是那女人找的唯一一個復(fù)活她的傀儡?這幾百年間她找過無數(shù)人,但只有你這個瘋子受了她的鬼魅之術(shù)迷惑!她的尸體被本座用鬼骨釘釘在骨碑上,她的魂魄被本座親手撕碎扔進(jìn)了修羅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她根本沒有復(fù)生的可能,而你——只不過是被她余留在世間的一絲陰怨殘念所蠱惑的癡心妄想的傻瓜罷了!你明白了么?這么多年來你所知所識的尊見,只不過是一絲強(qiáng)留在世間不肯消散的咒怨!”顧七臉上瘋狂的笑意凝固,配上滿臉臟污與鮮血,甚是滑稽。司琴絳月似是回憶起了無比愉悅、無比令他熱血沸騰的往事,“她的咒怨當(dāng)然不肯消散……當(dāng)年我生生折磨了她九九八十一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