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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的話說完,一個丫鬟,便十分伶牙俐齒的出聲,打斷了他的辯解。 “這是,怎么回事兒?”就在這時,身披袈裟的青巖寺主持慧覺大師,帶著幾個僧人,從人群后走了過來。 圍觀的眾人,見青巖寺的主持慧覺大師來了,都紛紛向兩邊撤步,很自覺的給慧覺大師一行人,讓出了條路。 院中的小姐一聽,主持慧覺大師來了,忙迎來上來,蹲身盈盈一拜,行過禮后,垂著頭,低聲道:“擾了佛門清凈,是我等的不是,還望慧覺大師見諒!” “大師,慧覺大師救我!”院子里,剛才還驚惶失措,高聲辯解的年輕公子,此時見到慧覺大師,猶如見到了救星般,猛地向他撲了過來,一邊撲過去,嘴里還一邊高聲喊到:“我…我不是,她們說的,什么文昌星下凡的賀書淵,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我剛一進(jìn)屋,那個小姐,就向我撲了過來,我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br> 慧覺大師聽到他的話,眉頭微不可查的,輕輕蹙了蹙,隨即對他開口說到:“施主別急,我們進(jìn)屋,慢慢說。”說完后,扭頭沖跟在他身邊的僧人,使了個眼色,那僧人忙心領(lǐng)神會的轉(zhuǎn)身,對圍觀的人群,雙手合十,行了個禮后,高聲說到:“各位施主,都請回吧…” “賀書淵怎么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一個,身著寶藍(lán)色錦緞棉袍的年輕公子,從人群外,擠了進(jìn)來,一邊高聲問著,一邊一臉好奇的看向,站在院子中的眾人。 “賀書淵呢?不是說他在這里…”那年輕公子,環(huán)視了一圈,沒好意思,把在這里,私會官家小姐的話,說出口,不過,他的意思,大家心里都明白。 “謝施主…”主持慧覺大師,認(rèn)出來人,是忠義侯府家的二公子謝玉濤,剛想開口說話,卻被那兩個丫鬟,給搶了先,只見她兩人,俱是同時,抬手指向,院子里,站在主持慧覺大師身邊,一臉驚恐的年輕公子,異口同聲的喊到:“這不就是賀書淵么!你問問,他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吧!” “他是賀書淵?”謝玉濤也抬手指著,那個被兩個丫鬟,指認(rèn)為賀書淵的年輕公子,一臉你tmd是在逗我吧的表情,半天說不上話來。 “謝兄,你怎么在這里?這是什么情況?”就在這時,從人群外,緩緩走進(jìn)來一個,身著淡青色錦緞棉袍,長相十分俊朗的年輕公子,一臉好奇的看向,院中的眾人。 “賀書淵!”謝玉濤看著,從人群外,走進(jìn)來的年輕公子,驚訝的高聲喊到,隨即抬手指著他,沖院子里的人,高聲喊到:“看到了吧!這才是賀書淵!真搞不懂,你們在做什么!” “什么!”他的話剛一出口,院子里和院子外的人,就全都被他的話,給驚呆了! “慧覺大師,學(xué)生賀書淵,今天前來青巖寺上香,剛才聽見這里,有人叫喊,學(xué)生的名字,特意過來,看看情況,不知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請慧覺大師,給學(xué)生解惑!”賀書淵抬手拍了拍,謝玉濤的肩膀,隨即,快步走到慧覺大師的身前,彎身行了個禮,朗聲說到。 雖然賀書淵名聲在外,但是,因著他剛到京城,沒多長時間,又一心待在國子監(jiān)里,埋頭讀書,所以,并沒有多少人,認(rèn)識他,那忠義侯的二公子謝玉濤,因為跟他是國子監(jiān)的同學(xué),所以才認(rèn)識他。 青巖寺的主持慧覺大師,也是第一次,見到賀書淵,此時,見他跟自己說話,也忙回了個禮道:“老衲也是剛剛趕過來,并不清楚,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既然賀施主也來了,那就跟老衲一起,進(jìn)屋問個清楚吧!” “哎,我說賀兄,是不是有人,冒著你的身份,騙人家官家小姐,出來私會??!”謝玉濤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模樣,湊到賀書淵身邊,調(diào)侃他到。 賀書淵苦笑著,搖了搖頭,對謝玉濤回到:“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要不是前幾天,聽你說,休沐之日,要陪你家老夫人,來這里上香,我也不會起了,來這里看看的念頭,結(jié)果,誰知道,竟然遇上這樣的事情!” “那你應(yīng)該感謝我,要是你,今天沒來,可不就看不著,這出好戲了!”謝玉濤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十分自然的跟著,賀書淵和慧覺大師,以及院子里的一眾人等,一邊說,一邊向正屋走去。 “可不是得感謝你么!要不是知道,你今天,也來這里上香,我也不會,將計就計的這么做!”賀書淵臉上,一副有些委屈,無奈的神情,心中卻是暗暗好笑。 圍觀群眾,見幾人,已經(jīng)向正屋里走去,又被僧人們,勸著離開,知道沒有熱鬧可看了,也只能,慢慢的散開了,不過,一邊散開,一邊還不忘,竊竊私語的小聲八卦著。 “原來是個假冒的?。∥揖驼f,那文昌星下凡的賀公子,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就是,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姐,想要嫁給,那文昌星下凡的賀公子,想瘋了吧!人家明明,已經(jīng)跟戶部尚書家的小姐,訂了親,全京城都知道,哪還看得上,別家的小姐!” “也沒準(zhǔn)是想著,鬧這么一出來,就可以進(jìn)賀公子家,做妾室呢,誰成想,遇著個騙子,也是可憐!” “可憐什么,就算那賀公子再好,動了這樣心思的女人,又有什么,可可憐的!” “那倒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要我說,還是那假冒賀公子之人,最為可惡,不僅騙了人家姑娘,還敗壞了,賀公子的名聲!” “假的真不了,賀公子的名聲,哪有這么容易敗壞的,倒是那個姑娘,這輩子可是毀了,不過也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小姐!”帶人制服了,那些人,匆匆忙忙趕過來的小安,看見愣在原地,有些發(fā)懵的沈云初,不由得快步,跑了過去。 被她聲音驚醒的沈云初,扭過頭來,看向跑向自己的小安,愣了愣神,才突然想起了,自己剛才,讓她去做的事情,忙開口問到:“那些人,都制住了?” “是,小姐,都制住了,沒讓他們跑出去多遠(yuǎn)!”小安跑到沈云初的身邊,低聲回到。 沈云初點了點頭,又接著開口問到:“那你有沒有,問問他們,是誰讓他們這么干的?” “問了,他們只是說,有人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這么做的,具體是誰,讓他們這么做的,他們也不知道?!毙“部戳丝瓷蛟瞥?,有些難看的臉色,無奈的繼續(xù)說到:“一般這種事情,都是這樣的,花幾個錢,就能辦的事兒,誰也不會,把自己折進(jìn)去!” 其實沈云初也明白,這個道理,就是心里不甘罷了,她看了眼院子里,已經(jīng)走進(jìn)正屋的眾人,一邊轉(zhuǎn)身,向外走去,一邊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