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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小農(nóng)有空間〖異世〗作者:熱酒燙喉文案一個只有男人的悲慘世界,一個只長配料的奇葩空間,一個一穿越就是洞房花燭夜的小處男。白修年:我還是個孩子啊?。。?/br>陳渡:孩子?這個想法不錯,那咱們今晚努力努力。此文主受種田生子美食內(nèi)容標簽:種田文美食搜索關鍵字:主角:白修年陳渡┃配角:陳大風┃其它:空間種田第1章嘿嘿酒杯碗筷敲擊的聲音堅持不懈地敲打著白修年孱弱的神經(jīng),被病魔纏身至好幾年都沒有睡上一個安穩(wěn)覺的身體在和清醒的大腦進行著劇烈的拉鋸戰(zhàn)。擺放在大紅色喜被上的手指微動,還未睜開眼白修年就發(fā)覺自己身處的壞境十分不對勁。沒有常年盤踞在空氣中的消毒水味道,身子下的床墊硌得慌,外頭也有悖于醫(yī)院常年保持安靜的常態(tài)。莫不是自己已經(jīng)在睡夢中死了?可這天堂的鋪位未免也太簡陋了吧。掙扎著試圖坐起來,來自腦部尖銳的疼痛感讓他再次摔在硬邦邦的床上。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眩暈的橫梁以及慢慢消失在歷史長流中的瓦片。焦點慢慢匯聚,昏暗的環(huán)境,一眼就能望穿的空間。除去身下勉強能稱為床的家具,狹小的房間里只剩下一張小小的桌子。這房間的光亮,正是那張方桌上放著的蠟燭。一種立刻讓白修年臉垮下來的猜測盤踞在心頭,扶著還不太清醒的腦袋,走向一扇怎么也擋不住喧鬧的木門,太急于找到結(jié)果,以至于他都忘記了最先觀察自己的身體和衣著。“年哥兒出來了,莫不是等不及要和相公洞房吧!”之后是一系列的調(diào)笑之聲,只是這些談笑的內(nèi)容落進白修年的耳朵無異于是原子炸彈,震驚地掃了一眼小破屋子里的被紅色占去了大半顏色的裝飾。雖然簡陋的些,但若是把這滿屋的紅色和喜慶的飯局,很明顯是一對新人的婚宴。所以自己是真的死了,然后穿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子里?這個人還是個剛剛結(jié)婚的女人!得到痛失兄弟噩耗的白修年把門一摔,崩潰地回到自己的地盤——現(xiàn)在應該被叫做新房的房間。做了二十幾年的男人突然有一天被告知你已經(jīng)死了,在你還來不及嘆息悲戚的時候又告訴你你又活過來了,活著的喜悅還沒有落踏實兩分鐘又有人告訴你,你從今以后就是個沒有小兄弟的女人了。就算生性淡薄如白修年也會覺得一股蛋疼竄上心頭,腦袋也疼的厲害。不對,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把手放在胸膛上,平坦的觸覺讓他悄悄松了一口氣,看來上天還是待他不薄。只是為了保險起見,他下定決心般伸出手,解開繁瑣的褲腰帶,往下一掏。長舒一口氣,雖然尺寸小了不少,但總歸是比沒了好,于是懸著的心也徹底放下來,雖然他生性不愛計較,當年連被告知患有胃癌的時候他心中所想也只不過是隨遇而安。或許是生長在離異家庭的環(huán)境中,在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qū)τH情就渴望就十分淡薄,父母每月都會給他足夠的錢來維持生命,當然僅限于他在十八歲之前,后來的日子可想而知是怎樣的艱難,但他都咬牙堅持下來了,最后卻是留下了病根。多年的積蓄付之一炬他不在乎,至于生死,白修年說不上有什么感觸,他活了這么久,唯一算是稱得上喜好的東西就是美食了,可是病魔纏身,在最后的時日里只能靠外界注射營養(yǎng)劑度日。實在是有些難熬,解脫了也好?,F(xiàn)在有了這么一副身子,總該可以嘗嘗從前求而不得的美食了吧。胸中沒了郁氣,白修年自然得了空出來好好研究一番當下的境況。頭上梳起的長發(fā)很明顯不屬于自己所處的時代,從醒來再到剛剛那一番遭遇,他大概是有了一個猜想,只是為何自己一個貨真價實的男子竟然要像女人一樣嫁人?無論怎么解釋都覺得奇怪。而從那些人的稱呼中自己確實是個“哥”,自然也排除了男扮女裝的詭異想法。拋去這個怎么也想不通的疑問,白修年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從這個身體里醒過來,除去飲酒產(chǎn)生的后遺癥,一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無力感怎么也揮不去,俗話說久病成良醫(yī),他大概是可以推測出這個身體恐怕也不是十分健康。很快這個想法就被證實了,把寬大的袖子折起,入目的手腕竟小到可憐,說是皮包骨也不為過,縱橫在皮膚上的疤痕更是讓白修年清冷的雙眸中露出不悅。隱約想起站在眾人中央的高大男子,嘴角的弧度泄出不屑。摸了摸還算有些rou的臉龐,估摸著這身體十分年輕,皮膚是少年人獨有的嫩滑,但似乎從小受了不少苦,體質(zhì)簡直差到了極致。白修年甩著腦袋,試圖甩去眼前的重影,只是這一晃就連腦袋也變得昏昏沉沉。縱使所處陌生的環(huán)境,但還是架不住身體的虛弱,白修年在床上渾渾噩噩地睡去時唯一的忌憚就是那些人口中的“洞房”……睡得迷糊的白修年做了一個夢,夢境中呈現(xiàn)的是一個讓他匪夷所思的世界。這是一個只有男人沒有女人的世界,所有人都用小子和哥兒的來區(qū)分,而其中承載這生育能力一方的就是哥兒。恰巧白修年所重生的身體就是一個擁有絕佳生育能力的哥兒,他眉間鮮艷的流云印便印證了這一點。在這個世界,哥兒額間的流云越鮮艷越紅越是能生養(yǎng),將來也一定會被求親的人家踏破門檻。在夢中,白修年仿佛身臨其境一般經(jīng)歷了這個同樣叫做白修年小哥兒的短短十五年的一生。明明夢見的一切都是自己沒有經(jīng)歷過的陌生記憶,但是逼真的情境讓他不得不懷疑其實自己就是這個叫做白修年的小哥兒,一個阿麼阿爹相繼離世,受繼麼虐待的普普通通的小哥兒。像看電影一般用第一視角看完了白修年的整個人生,怒其在遭受繼麼和繼弟欺虐時不爭,哀其失去爹麼庇佑艱辛度日的不幸。白修年因為額間的印記被百家村的首富趙家定下了娃娃親,隨著年紀的增大,兩人也漸漸到了該成親的年紀,白家繼麼吳英好吃懶做,一家大小的活幾乎都留給白修年和白修年的親弟弟白遇歲身上,吳英盤算著嫁出去的哥兒潑出去的水,他過習慣了舒坦的日子,這讓他白白把一個勞動力交出去怎么肯。于是他用白哥兒顧家舍不得這么早嫁的借口硬是想把人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