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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了你。你這一生便是為了家族,如今也該過自己的生活了。裴大人,京中雖然有你的庇護(hù),有裴家的照耀,但裴jiejie到底嫁了太子。將來在京中也要頗受指點(diǎn),不如尋一處好地方,讓裴jiejie毫無顧慮的生活?!背劐\齡看著裴大人。 大概是懷了孕的緣故,如今她看起來多了幾分柔和。 裴大人只一眼便移開了眸子。 新帝正要賜旨。 門外便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離開京城,哀家倒要看看誰敢!你沒未哀家皇兒留下一子半女,本就是罪過了,如今更是要離京,你將哀家皇兒置于何地?當(dāng)初哀家仁慈,不曾要你殉葬,如今你竟是想要逃?”太后冷著臉進(jìn)門。 身后徐公公苦著臉對(duì)著新帝搖頭。 公主低著頭跟在太后身后,不敢去看相公的眼睛。 即便不去看,她也知道那雙眸子里快要噴火了。 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氣不過在母后跟前提了兩句。 裴姑娘面色一沉,唬的跪下。 “哀家有沒有說過,不得哀家懿旨,不許離開半步?嬤嬤,掌嘴!”太后怒斥一聲,身后嬤嬤便要上去掌裴姑娘的嘴。 裴大人臉色劇變:“求太后饒恕,是下官接的jiejie回宮。要罰便罰下官!” 公主面色一急,跺了跺腳:“你做什么?!” 裴大人卻是紅著眼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哀家當(dāng)真拿你們裴家沒法子了嗎?裴家當(dāng)真是勢(shì)大到如此地步了嗎?沒有哀家懿旨,你竟敢……” “朕下的旨。”新帝看著太后,默默開口。 池錦齡扶著肚子,隨意行了下禮,也不等太后喊起,自己便站了起來。 太后轉(zhuǎn)身看著他。 “你的弟弟,他是你的親弟弟啊!你要讓他九泉之下孤身一人嗎?他是你的弟弟,你不幫著他,你幫這誰?”太后死死的看著他。 “他哪里孤身一人了?為了情欲,身子不顧,什么女子都敢染指。他哪里孤身一人了?母后不是還要了池娉婷這個(gè)通房陪葬嗎?” “別以為朕不知道,母后,你還尋了十八個(gè)女子為他陪葬!若不是朕知曉的晚,這十八個(gè)女子他都別想!” “他是死的光榮嗎?死在女人身上死的光榮嗎?竟然還要女子給他陪葬?”新帝怒斥道,聲音中帶著難掩的怒氣。 太后心頭微震。 “不過幾個(gè)侍女,為太子陪葬那是她們的榮幸,以她們的命,若是活著給太子提鞋都不配!” “這個(gè)女人,是我兒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必須一生一世給我兒守節(jié),一生一世為他祈福!”太后直直的指向裴姑娘。 “哀家倒要看看,誰敢讓她離京!誰敢!”太后震怒。 “今兒個(gè),除非哀家躺下,誰敢將她帶離京城!生是我皇兒的人,死是太子的魂!既然嫁給了皇兒,就要從一而終,免了你的陪葬,已經(jīng)是哀家仁厚!” 池錦齡輕笑一聲。 “母后,干脆你將先帝挖出來,再生個(gè)皇兒算了。將封安這帝位讓給你小兒子如何?” “你!你說的什么混賬話!”太后暴怒。 “母后也知道是混賬話,那誰給母后這樣的膽子,要陛下撤回圣旨呢?皇帝,金口玉言,說出口的話便如潑出去的水。母后,你這是不是在打你兒子的臉,你這是打天下之主,打陛下的臉面!” “今兒你要陛下從您身上踏出去,明兒太妃也能,后天大臣也能?!?/br> 太后臉色微變,池錦齡這儼然是在指責(zé)她參與朝政想要篡權(quán)! “你,牙尖嘴利。哀家哀家……” “將裴姑娘送出宮去,陛下圣旨,誰敢不從?”池錦齡冷眼一掃,那幾個(gè)侍衛(wèi)愣是感覺身上陣陣發(fā)涼。 “至于母后,你也莫要發(fā)怒。你若是覺得太子寂寞了,不是還有先帝陪他么。雖說因著死的難堪,進(jìn)不了皇陵,好歹也是皇家血脈。若是母后不放心,母后親自過去照應(yīng)也成,兒媳定給母后辦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體體面面的走?!背劐\齡福了福身子。 “你,你這個(gè)孽障,你在咒哀家!”太后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池錦齡的手都在哆嗦。 “皇帝,你就由著她這般欺辱母后嗎?這樣的女子,何配為后?她何配為后?!” “皇帝皇帝你管不管這個(gè)賤婦!”太后指著池錦齡。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母后,回頭我說說她啊,怎么能沖撞母后呢,你對(duì)母親恭敬一些?!标懛獍彩沽藗€(gè)眼色。 池錦齡哦了一聲。 “將來兒媳定給母后辦個(gè)風(fēng)風(fēng)光光體體面面的喪事。一定讓您走的安詳?!鼻魄疲技由狭四?。 還不夠恭敬? 第419章 終是護(hù)她不成 太后差點(diǎn)讓她氣個(gè)倒仰。 手指頭都在哆嗦了。 甚至裴世寧還重重的出了口濁氣,只感覺皇后這一cao作,他心里那口戾氣都吐了出來。 “放肆,放肆!” 太后氣得臉色通紅。 “齡兒,以后萬不可這般氣母后了??靵砣税?,將母后扶回宮去,母后這幾日火氣大,讓太醫(yī)給母后開一些去火的涼茶!”新帝手一揮,便有人進(jìn)來。 “你敢,哀家今兒就在這看著,看你們誰敢將她帶出宮!她生是我皇兒的人,死是皇兒的鬼!除非今兒哀家躺下,誰都別想……” “?。 碧竽_步一滑,一屁股跌坐在地。 明明她就站那不曾動(dòng)彈,卻仿佛有人踢了她膝蓋一腳,讓她整個(gè)人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甚至還聽到了清脆的一聲響。 池錦齡默默收回指尖那抹靈氣,一彈指就散了。 陸封安瞥了她一眼,空氣中那引動(dòng)的靈氣,他哪里不熟悉呢。 太后跌的站不起來,尾椎骨甚至還發(fā)出了清脆的一聲響。 “母后說了,除非她躺下,今兒裴姑娘別想走。如今母后愿意為裴姑娘躺下,裴大人還不謝恩?”皇帝眼神一掃。 裴姑娘便直挺挺的跪倒:“多謝太后娘娘開恩,多謝太后娘娘體恤。” “謝娘娘為裴家躺下?!迸岽笕烁卸鞔鞯?。 太后倒在地上,幾個(gè)宮女扶著她,她渾身都在顫抖。 這是氣得,這是氣得顫抖! 池錦齡端起茶盞,掩住嘴角的笑意。 陸封安勾了她的鼻子以下,調(diào)皮。 裴世寧在底下見得這一幕,神色微黯,只低低的嘆了口氣再不想什么。 裴姑娘看了他一眼,見著太后被人強(qiáng)行扶出了殿,才松了口氣。 公主此刻卻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若是跟著太后去了,此刻太后怒火中燒沒她的好果子吃。 但留在這里,自己方才說錯(cuò)了話,將大姑姐得罪個(gè)死死的,再又惹得相公發(fā)怒,她依然也沒落好。 鬧了這半天,她竟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