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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早已脫了干系。而姜揚(yáng)黎他們應(yīng)也知道此事,不會沒有懷疑,又為何非要你來這一趟?”“你這一下問題真多,”姜沅瑾忍不住笑出聲,神情放松了一些,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聽過嗎?信奉旁門左道的人多了去了,又怎舍得讓這種術(shù)法輕易失傳,況且說起來,這也確是一條捷徑。我所用來提升修為那種方法,也是旁門左道,殺孽更重。”說到此處,姜沅瑾有些無奈。“你知道,當(dāng)年姜姝的母親因何離開永晝宮嗎?”姜姝此人,殷寂言是見過的,他剛?cè)ビ罆儗m時,正值姜姝母親與姜氏爭鬧厲害之時。但他當(dāng)時并未對此事上過心,內(nèi)情一概不知,只知道過了不久后,姜姝的母親姜鈺便帶著她與永晝宮斷絕來往。“姜鈺為人偏激,有主見,不愿服從于他人安排,做事狠辣不留余地,認(rèn)準(zhǔn)一件事便要執(zhí)著到底。她修煉的路子也是不走正派,專挑偏門詭道,當(dāng)時整個姜氏里沒多少人看她順眼,為此引發(fā)的矛盾數(shù)不勝數(shù)。你還記得幻星閣守御陣法生變之事嗎?那時候大家不少人都懷疑她,長老們也表示了不信任,或許這就是壓死駱駝的那最后一顆稻草吧,姜鈺不肯承認(rèn),并與姜氏一族徹底撕破臉,帶著姜姝投往別處了?!?/br>殷寂言聽罷,道:“照你這么說,恐怕轉(zhuǎn)生化死之術(shù)八成便是被姜鈺帶出了永晝宮,然后傳與姜姝的。后來也不知道怎么的,姜鈺死了。莫非姜鈺留了遺愿,讓姜姝按照那個方法通過天劫嗎?”“這我就不清楚了。雖然她與姜揚(yáng)黎那一邊的人血脈較親近,可當(dāng)年吵得最激烈的也是他們,所以這時派別人來反而更是尷尬,姜姝也不一定肯見。她還在永晝宮的時候,我與她關(guān)系還算可以,讓我來也是情理之中吧。至于別的,姜揚(yáng)黎是知道內(nèi)中緣由的,他不會想不到。但吳之明那些人,很可能并不知道。家丑不外揚(yáng),姜鈺與姜氏之間的事情,當(dāng)年族中長輩下過命令不可外傳?!?/br>姜沅瑾喝了一口茶,又接道,“此地去玉清宮還需半日路程,我們休息一晚,明早啟程,一切等見到了姜姝再說?!?/br>“嗯,也只能這樣啦?!?/br>☆、第十一章次日,姜沅瑾與殷寂言兩人來到玉清宮,自報名姓后,言道要拜訪姜姝,卻不曾想被攔了下來。守門女弟子雖面上客氣,卻有些戒備,硬邦邦道:“兩位不好意思,宮主身體不適,恕不能見客。”“宮主?”殷寂言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狐疑道,“我們又不見……”姜沅瑾忙攔下他的話,微微詫異道:“莫非現(xiàn)任玉清宮宮主,便是姜姝?”“什么?”殷寂言一臉訝異。“是的,就在三日前,前任戴宮主親自宣布的。這事全宮上下都知道,但還沒來得及昭告出去,因?yàn)榻瓗熃恪?,新宮主她這幾日身有不適,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故而耽擱了。不過明后日便會派人出去通知各門各派,新任宮主繼任大典也會在日后舉辦。兩位擇日再來吧?!?/br>殷寂言看向姜沅瑾,眼神詢問。姜沅瑾知那女弟子并非說謊,姜姝五日前才歷經(jīng)雷劫,消耗巨大,哪有可能活蹦亂跳,但他們也不能就這么回去了。他面色親和,溫柔一笑,道:“我與姜宮主同出自永晝宮姜氏一族,她經(jīng)歷的天劫,受到的創(chuàng)傷,我亦曾親自體會。姜宮主當(dāng)初還在永晝宮的時候,我們還有些兄妹交情,故這次探訪,一來是恭喜她順利渡劫,二來是看看是否能幫上什么忙,畢竟八重天劫要恢復(fù)起來不容易,我也可以給她提一些利于早日康復(fù)的建議。這位師妹,就勞煩你向姜宮主通報一下,就說是我姜沅瑾來探望她,若她自己不想見,我也不做強(qiáng)求?!闭f著,從懷中掏出一物遞與女子手中。殷寂言撇眼一瞧,頓時腦中一炸,睜圓了眼瞪向殷寂言。女子瞧了瞧手中兩顆光滑圓潤的夜明珠,再加上姜沅瑾親厚俊朗的臉,臉上紅了紅。她忽然問道:“你們,真的不是修陽派或者白家的人?”二人一愣,心有疑問卻如實(shí)道:“不是?!?/br>見他們不似說假,女弟子方安了心,答應(yīng)道:“好吧,我便替你們?nèi)ネ▓笠宦??!?/br>待人走后,殷寂言驚奇嗔怒道:“我的夜明珠!你什么時候偷走的?偷走就算了,你還要送給別人!”姜沅瑾眼中露出笑意,看上去竟有些得意,不緊不慢道:“你就不懂了,這叫打點(diǎn),給人銀錢,方便辦事。我這次出來沒帶多少東西,剛好你有。再說,怎么能叫偷呢,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咱倆是一起的,我想我們之間不需要互相客氣吧?!?/br>“......你無恥?!币蠹叛曰鼐匆粋€白眼,雖然有那么兩三句話在他聽來倒是挺順耳的。“難道你希望我對你客客氣氣的嗎?”姜沅瑾故作驚訝道。“閉嘴!”殷寂言干脆直接抬腳踹他,被姜沅瑾嘻嘻笑著輕松躲過。玉清宮姜姝房內(nèi),一人半倚半靠在榻上,一人直挺著身子坐在紅木圓桌邊。榻上那人便是姜姝,她全身上下被黑色厚重布料包裹地密不透風(fēng),只露出一張臉,清瘦秀氣,但面色灰白十分病態(tài),眼中布滿血絲。她的聲音沙啞而虛弱,唇邊噙一抹若有若無的冷冷笑意:“我過了八重天劫,姜氏那邊肯定收到了消息,必會派人過來查探。這幾日都在處理戴薇的事情,也是忘記吩咐下去了。不過我倒沒想到,來的是姜沅瑾,我還以為會是姜揚(yáng)黎那邊的人。他嘛,倒是可以見一見的。”坐在桌邊的女子年紀(jì)看上去稍微大一些,姿容并不十分出眾,卻有一種凌厲傲然的氣質(zhì),讓人不敢輕視。她看著姜姝,意有所指道:“哦?你要見他?你不是不喜歡姜氏的人么,難道他是特別的?”姜姝眼皮都沒動,冷淡道:“我做了這么多,走到今天這一步,為的是什么,你是知道的?!?/br>“呵,”女子似笑非笑,話鋒一轉(zhuǎn),道,“成敗就在今晚,為免多生事端,這個人你還是不要見了,我去打發(fā)他走吧?!?/br>姜姝靜默片刻,閉了閉眼:“隨你?!?/br>女子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起身離開了。韓貞青走出姜姝房間,一路步子不急不緩,并不趕著去見姜殷二人。她眸底漆黑,透出一股自然地冷意,仿佛高山頂終年不化的積雪,即使面上并無慍色,卻讓人不由自主地望而生寒。她獨(dú)自一人走著。倏地,空氣中彌漫一股若有若無的淡雅香氣,周邊響起了一道女子聲音,柔婉嫵媚。這嗓音并不屬于韓貞青。“你不是最討厭跟龍搭上邊的東西么?怎么就愿意去見那個人龍后裔了?”韓貞青面色不改,極快地向身旁地面瞥一眼,有微塵在空中揚(yáng)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