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被樂開花的花媚娘灌了好幾杯酒,這會困意夾雜著酒勁兒,難受得不行。謝衡將外衣褪下,輕手輕腳披在季淮身上。季淮感覺到突來的熟悉的溫暖,睡夢里嘴角勾起傻笑。伸出胳膊將衣服連著薄被攏了攏。謝衡瞧見了季淮浪了一夜還沒來得急更換的女裳,湊近還聞見一股子酒味。“……”昨晚滿寶究竟背著他做了什么。“嗯~靈臺?!?/br>只是謝衡還未來得急深思,便被輕輕的囈語吸引了注意,低頭靠近滿寶想要聽清他在說什么。“不要,不要么~我要在上面……我才是1你是0哦~”“……”謝衡蹙眉。雖然不清楚1和0是代表什么,但他莫名覺得自己才是滿寶口中的1。“不…不是臍橙,我就要攻你嘛?!奔净吹吐暸磭\嘰得浪、叫。“……”謝衡深深嘆氣,有時候真的想要敲開看滿寶的腦瓜里裝著什么。低頭掃過凌亂的書箱,里面的果子吃食被季淮一個咬了一小口,又扔在一邊,像被小耗子啃得,這樣怎么能挨過三日。謝衡cao著老媽子心,掛上無奈的笑容,溫柔異常得撫摸不省心的滿寶。“叫老公!快叫老公!”夢里季淮撒潑。嗯?謝衡挑眉,湊在滿寶耳邊,鼻息噴灑在他敏感的耳朵,就著滿寶粉紅的耳珠,使壞得低語道:“老公。”……六皇子在號房門邊探出頭,迷惑得揉揉眼睛:我jio著老師非常不對勁。第71章上面有人我懷疑我上面有人,而且我手里有證據(jù)。季淮午覺醒來,捏捏后頸伸個懶腰,但哈欠打了一半,睜大眼睛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半張的嘴神色驚愕,只一個念頭涌上天靈蓋。我這是被人潛規(guī)則了么!沒有人同他說過,科考還有這種額外福利。書箱里多出一碗帶著余溫的海鮮粥,配料充足鮮滑的蝦rou加上白嫩的貝rou散發(fā)清香,完全符合他的口味。還有一只油汪汪脆皮烤鴨加上幾碟子解膩的小菜。季淮拿起筷子,嘗了一口,味道一級贊,上品。再摸摸身上披著的蜀錦袍子,絲質(zhì)順滑絲織提花觸感柔軟,上品。旁處還放置了一套整齊的衣裳用于更換,從內(nèi)裳到外袍樣樣俱全,季淮提起這件衣服打量一眼,與他的身形別無二致。此外,號舍的墻角處整齊得堆放一摞被褥,季淮捶捶發(fā)麻的腿,顫巍巍得站起身走到憑空出現(xiàn)的被子前。伸手戳了戳,松松軟軟還帶著陽光的味道。他的號舍被安置在轉(zhuǎn)角處,有些陰森,只有午時能投進幾絲陽光,還以為要坐牢般得過上幾天,怎么一覺醒來就變成了豪華賓館自帶餐飲的服務(wù)。難道是遠在余州的爹娘,買通了巡考差衙將這些東西送了進來。開什么玩笑,若是他阿爹阿娘有這能耐,他還用遠到上京遭罪,早就買個官給他做了。別的不說,這地方貪官污吏的查處比現(xiàn)代還嚴格,鉆了縫子可是會牽連家人甚至子孫后代,若非如此他們季家早就花錢捐出好幾個地方官。所以,這幾率還沒有謝衡顯靈大呢。莫不是靈臺兄變成了田螺姑娘,趁著他午睡的功夫,給他添置了這些吃食與物件。季淮又伸出手指,碰觸自己的耳垂,熱乎乎的,仿佛剛才不是做夢,似乎謝衡真的來過一般。“嘿嘿?!?/br>夢里他可把謝衡壓在身下,親完額頭又親了嘴巴摸了胸肌摸雞雞。謝衡無力反抗,還一臉小媳婦模樣得叫他老公。而這一聲老公好像從夢境穿透到了現(xiàn)實,自己的耳朵現(xiàn)在還是癢癢的。唔,還有嘴巴,夢里似乎有人親了他的嘴巴。這場春夢真的值回了票價,5D立體直觀感受,簡直還想再來一發(fā)。“鏘咚——”“還剩一個時辰,諸位考生請注意時辰?!?/br>巡查差衙掐算時間,敲打著銅鑼揚聲提醒道。季淮斷了現(xiàn)在再做一次春夢的念頭,準備把它留到夜里。于是捧起海鮮粥囫圇吞咽下去。左手舉著脆皮鴨腿啃,右手執(zhí)筆把余下的空白填滿。差衙尋著香味探頭瞧了一眼,吸溜咂舌。這舉子帶的真全和,不知在哪買的,怪饞人的。暗自想到回去一定要胖廚子多給自己加半勺五花rou。……申時。季淮嗦嗦油乎乎的手指頭,用巾帕子擦干凈。然后自信滿滿得將試卷上交。啃著失去靈魂的剩余的脆皮鴨,一面專心致志得思考嘴里玩應兒的來處。靈臺此時應該也是在考試中,若是出了號舍被人捉到,就是作弊的下場。所以田螺姑娘究竟是誰呢。*孟瑜將試卷仔細得檢查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帶著些許不安,掐算最后的時間,將試卷上交給了收卷子的同考官。然后安神靜坐,默默祈禱滿寶莫要出了意外,此時定要周全。同時暗暗下定了決心,在會考結(jié)束后,一定要與那賀放將陰差陽錯因果由來解釋清楚,與他說明白一切只是誤會而已。就是不知,以后還能與他做朋友么。*賀放毫不留戀揮手把早就答完的試卷交了出去,然后起身踱步到窗口透氣。眼底浮現(xiàn)著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神秘女子,這一見鐘情的少男情懷這一次為何如此持久。可是琢磨著那張臉卻逐漸變成了孟瑜的模樣。小魚兒害羞的樣子,小魚兒生氣的躲避樣子,小魚開懷的模樣。賀放難得露出愁容。捫心自問,他甚至也無法弄清自己的心意,若是小魚真的將那女子的消息托盤而出,他是否能舍去了小魚兒去準求那女子。必是,必是,舍不得。賀放習慣性得想持扇子扇風,但抓了一手空,無奈輕笑。*所有考試時戰(zhàn)亡的腦細胞,考試后又蹦噠著滿血復活,為沉浸愛河中的考生增添甜蜜的煩惱。……“季朗!交卷子了!季朗!”同考官大力敲了敲號舍的門,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厲聲道:“若是不交,你這門便作廢?!?/br>這號舍里的舉子就像是中了邪,同考官對他印象可是深刻。進考場前還見他與同行書生高談闊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同行人對他也甚是巴結(jié)。同考官也識得這幾個與他湊在一塊的人,一個個都是上京的名門敗類,做出的事甚為人不恥,他還奇怪這舉子倒是有些能耐,竟與他們打得好交道。誰知等他剛見了試卷,這叫季朗的舉子整個人瞬間臉色變得蒼白,rou眼可見得這人垮掉。然后一整日將這試卷翻來覆去,只念叨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有什么‘定是季淮搞鬼,只有……只有他是不同的,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