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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基因啊?!?/br>“你也很棒?!标愜靶χ亮藟K蘋果喂給田煜祺吃,“聽說你這次英語考了90多?進(jìn)步那么大?!?/br>“嘿嘿,那是凌嘉鴻教的好~”田煜祺啊嗚一口吃了蘋果,倒也不客氣,他拿起牙簽也給陳馨喂了一塊,“阿姨切的蘋果好甜,阿姨也吃。”倒像是因為陳馨切的蘋果,蘋果才甜似的。凌嘉鴻看著面前兩個人互相夸贊的樣子,沒什么表情的低下頭,繼續(xù)做自己的習(xí)題。等陳馨出去了,田煜祺又一臉獻(xiàn)媚的拿著牙簽戳給凌嘉鴻吃,“這個真甜?!?/br>凌嘉鴻看著自己嘴邊的蘋果也沒拒絕,張嘴吃了。“我這次進(jìn)步那么大,你獎勵獎勵我唄?!蹦萌耸周洺匀俗於?,田煜祺看凌嘉鴻吃了,立刻蹭到他身邊嘿嘿笑。這臉可真大,150分的總分,他就考了個92,剛及格,就覺得自己進(jìn)步神速,想要討?yīng)剟睢?/br>不過按照他以前的成績,這次還真是不錯了。凌嘉鴻想了想,道,“看明天數(shù)學(xué)成績,及格了帶你吃丸子?!?/br>這陣子兩個人放學(xué)就直接到凌嘉鴻家,也沒機(jī)會吃那些路邊攤了。“誒!”田煜祺一聽立刻跳腳,“按我英語的分算啊,為什么要提數(shù)學(xué)!”數(shù)學(xué)跟英語相差那么遠(yuǎn),怎么能將他們相提并論。田煜祺一臉憤憤的指責(zé)凌嘉鴻。“那算了。”凌嘉鴻早就習(xí)慣了田煜祺的小脾氣,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不行不行,說好了明天帶我去吃?!碧镬响饕荒槦o賴的趴在凌嘉鴻的身上,戳著蘋果,“你吃了我的蘋果就要聽我的,我們說好了!”你的蘋果?凌嘉鴻再一次張嘴接受了田煜祺的投喂。轉(zhuǎn)頭對上田煜祺氣鼓鼓的大眼睛,拍了拍他的胳膊,“坐好,做題。選擇題都對了就帶你去?!?/br>凌嘉鴻的底線一次次被田煜祺拉低,現(xiàn)在他那被寵壞的脾氣似乎也能算自己的一份。“說好了!”田煜祺啊嗚一口吃完最后一瓣蘋果,靜下心來做起了題。第二天放學(xué),田煜祺就拖著凌嘉鴻去買小丸子吃。雖然他昨天選擇題仍然錯了兩題,但他知道凌嘉鴻不會反對。這家小丸子店開在學(xué)校附近,店鋪不大,生意特別好。每次去都要排很久的隊,田煜祺也不著急,拉著凌嘉鴻一起排隊。他們排隊也不像其他人那樣,或是低頭玩手機(jī),或是與朋友聊著學(xué)校的新鮮事和微博的熱搜,他們倆站在吵雜的人群里,進(jìn)行著一問一答,“especially?!?/br>“...特別的。”“imagine?!?/br>“想象?!?/br>“survive?!?/br>“生存?!?/br>“……”“……”兩個人有問有答的進(jìn)行著單詞的背誦。直到凌嘉鴻說到下一個詞,“adventure?!?/br>“...廣告?”田煜祺想不起來這個詞了,他遲疑的看向凌嘉鴻。凌嘉鴻只是搖搖頭,也不提醒。“那...亞當(dāng)?...建議?...”隊伍快輪到他們了,田煜祺還是沒想起來。“買四個?!绷杓硒檶μ镬响鞯谋憩F(xiàn)做了結(jié)論。“啊,不行,我要吃六個的!”田煜祺立刻抗議。“adventure。”凌嘉鴻淡定的重復(fù)道。“……我不知道?!碧镬响魑膿u搖頭,又握著凌嘉鴻的手晃了晃,“你告訴我我就知道了,絕對不忘記!給我吃六個嘛,六個好不好。”凌嘉鴻任由田煜祺握著手,也不反對,也不點頭。“我好久沒吃了,你就讓我多吃幾個嘛。好不好,學(xué)霸,嘉嘉...”田煜祺按著陳馨喊凌嘉鴻的樣子撒嬌道。他看凌嘉鴻不為所動,氣鼓鼓的嘟著嘴,抬起頭時又換上另一幅嘴臉,甜甜的沖凌嘉鴻笑,一點也看不出生氣樣,他道,“凌嘉鴻最好了,最疼我了,他愿意給我吃六個的?!?/br>“...”凌嘉鴻沒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田煜祺一看,立刻爬桿子上臉的晃著凌嘉鴻的手,“我今晚多做一套題嘛,六個啦?!?/br>正好隊伍輪到了他們,服務(wù)員問他們要什么,“原味,六個?!绷杓硒櫢读隋X,帶著笑彎了眼的田煜祺到了等候區(qū)。*田煜祺在凌嘉鴻這超級學(xué)霸的帶領(lǐng)下,成績上了一個臺階,這一次月考,他不止超過了倒數(shù)第二,還超過了倒數(shù)第三,成為了班級的第四,當(dāng)然是倒著數(shù)的。他們班級的倒數(shù)第四,在全年級也能擠上中間名次了,田煜祺特別開心,凌嘉鴻也挺有成就感。他對自己萬年不變的第一沒有想法,對田煜祺那仍然打滿了叉的卷子倒是挺上心。王文君也是欣慰,發(fā)試卷的時候特別鼓勵了田煜祺,夸他用功了。今天晚上田煜祺要跟著老媽去飯局吃飯,于是放學(xué)后他就跟凌嘉鴻留了半小時,改完了錯。“明天陪我去玩好不好?”明天是周末,平日田煜祺沒事就跟夏言扎堆,夏言有事,他就去找凌嘉鴻。不過凌嘉鴻不是在學(xué)習(xí)就是在學(xué)習(xí),他在凌嘉鴻家里也沒什么意思,后面的周末就沒再去找凌嘉鴻了。不過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他可是有大進(jìn)步,可是受到班主任特別夸獎了,他還擺脫了吊車尾的地位,感覺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他想讓凌嘉鴻陪他去玩,去公園去游樂場去電影院去KTV都可以,就是別在家里讀書就好。其實田煜祺也是冤枉凌嘉鴻了。凌嘉鴻周末也不學(xué)習(xí),不過他不愛出門,基本窩在家里看看書看看電影,周日他倒是報了個班,打拳健身。只不過那會兒田煜祺周末想找他玩,他覺得這小孩天天貪玩,就不把心思放學(xué)習(xí)上,所以就在家督促他復(fù)習(xí),自己也順便做起了作業(yè)。這就導(dǎo)致田煜祺以為凌嘉鴻把所有的時間都撲在學(xué)習(xí)上了。這次月考剛結(jié)束,老師也沒布置什么作業(yè),今晚聽田煜祺說要去參加一個他特別不喜歡的飯局,明天想找自己玩。凌嘉鴻想了想,點了頭,“行,獎勵你。明天早點起?!?/br>“哦也,凌嘉鴻你真好!”田煜祺開心的朝凌嘉鴻揮了揮手,也不問他打算帶自己去哪里,就跑向了司機(jī)等在一旁的車,“你明天來接我呀?”“行?!绷杓硒櫢鎰e了田煜祺,轉(zhuǎn)身乘公車回了家。凌嘉鴻的老爸雖然挺富,但沒有配保姆司機(jī),家里有車,也不能讓還沒成年的凌嘉鴻開。其實家里還有輛山地車,是他爸初中時送他的禮物,凌嘉鴻原來的學(xué)校一直是騎車去上學(xué)的。后來一搬家一倒騰,新的學(xué)校離自己家就三站公車,一下車走兩條街就到家,這樣一來還不如公車方便,他也就沒再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