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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封閉五感】了。 只當(dāng)自己是一個游離旁觀者的身份,死去的都是紙片人,熬過頭兩天的噩夢,已經(jīng)不會害怕了。 “那這個是寧神養(yǎng)氣用的?是不是和剛才的丹藥功效重了呀?” 臨殷古怪地瞥她一眼,道:“這是絲緣珠?!?/br> 絲緣珠,然后呢,他不說了。從語氣上聽,他的句號已經(jīng)完成,施施然扭頭走人。 池魚:“……” 可能一個沒有童年的人,沒有人教過他該怎么和人溝通,好好說人話。 …… 池魚重新找了一遍院子,發(fā)現(xiàn)整個梧院上下,連根小華儀的毛都沒找到??梢娔侨蘸⒆有睦砩系膭?chuàng)傷太嚴(yán)重,呆不下去,自己走人了。 池魚有些唏噓,但想想華儀是女主的掛,怎么都留不長,能順利回歸正派聯(lián)盟也是好事。 只是沒了他,池魚就沒了竹蜻蜓,如果自個飛的話,難免會暴露高等級的修為。 在齊岳峰峰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晃了幾圈,忽而瞥見一道白光沖天而起,直奔天際而去。 池魚愣了一秒,三連聲驚呼:“師兄且慢,師兄康康我,師兄請帶我一程!” 師兄在云端睥睨地瞥了她一眼,頓也未頓,走了。 池魚:……蘭溪真是個沒有感情的地界。 話音剛落,衣角被人拉了拉。 笑容甜美:“師妹可是要去參加低階弟子的集會?”她掏出一塊“棉花糖”,在指尖之下迅速膨脹變大,“我們搭個伴吧?” 這位師姐很眼熟,正是之前在行車上與青衣天驕黎沐親昵私語的那位。早前對她態(tài)度挺不屑的,今日不知怎地,還刻意上前搭話了。 池魚戳了戳那塊棉花糖,對師姐咧嘴一笑:“那就謝謝師姐了?!?/br> 棉花糖膨脹起來也不大,像是一塊白色的薄毯,差不多能容納下一個麻將機(jī),盤腿坐兩個人稍微有些擠。 師姐名喚柳弱綿,人如其名,是個嬌滴滴的姑娘,腦子里好像只有她家主上,路上嘀嘀咕咕,來來回回說的都是他,搞得池魚差點(diǎn)不認(rèn)識主上這個詞了。 “你修為尚低,往來與齊岳峰并不方便,你家主上竟然都沒為你備一個代步的工具嗎?” 池魚拿人手短,笑得像個天真無邪的傻子,盡力應(yīng)和著她的炫耀:“沒有,jiejie的云團(tuán)便是你主上給的嗎?” “是呢。”她微微頷首,似是嬌羞,“這云團(tuán)名為綿綿,主上說正是取自我的小名,配我正好。” 池魚被這一句綿綿刺激到,牙酸得不行,險些都要笑不出來:“你主上待你可真好。” 柳弱綿最喜歡聽的就是這一句。 “是呀,他只有兩位貼身女侍,對我便格外看重一些。” 池魚被震驚到了:“……那你還真是幸運(yùn),遇見如此專情的主上?!?/br> 綿綿低低地笑,愣沒聽出池魚的諷刺來,“你家主上也不賴呀,不是只有你一個么?” 池失去靈魂臉:“哈哈哈……” 這個世界的價值觀,真是和她格格不入。 柳弱綿像是認(rèn)定了池魚和她是“一路人”,拉著她絮絮叨叨說了大半個時辰。 整個氣氛儼然是熱戀少女的茶話會,主題有二,一是撒狗糧,二是炫耀另一半。 她炫得如癡如醉,紅光滿面。池魚聽得昏昏欲睡,雙目失神。 媽的,早知道不蹭人家車了,要命啊。 柳弱綿大概終于從興奮勁中出來,發(fā)覺了池魚的走神,不由輕輕戳了她一下,嗔道:“meimei如此守口如瓶,提也不提你家主上,可是怕別人惦記上?” 池魚坐在棉團(tuán)邊緣,臉都被風(fēng)吹僵了,嘴唇發(fā)干。不知道柳弱綿迎著風(fēng)講了這么久的話,怎么還可以如此精神抖擻。木著臉回:“他不是啥體貼人,同你家主上比不得,沒什么可說的?!?/br> “可是那日在誠心門前……”她說到這里,嗓音低了幾分,渾似心悸后怕,“他離開時還帶著你,已經(jīng)很難得了。” 池魚瞄柳弱綿一眼,心想她八成就是因此才會如此熱切地勾搭自己這個小地仙吧。 低階弟子也有低階弟子的圈子,他們依附著高階弟子而活,攀比的是來自高階弟子的寵愛,誰得到的寵愛多,誰便在這個圈子的上游。 池魚眼珠子一轉(zhuǎn), 身體后仰,單手撐在云團(tuán)上,望著她笑道:“我家哥哥雖然愛我,卻不會哄人,也不會說話。見我在誠心門前被嚇到,不知道從哪弄來一顆珠子,非要我戴著……”單手抬起,讓腕間的衣袖垂落,露出來那顆冰藍(lán)色的玉珠,天真無邪臉,“這是何物,jiejie知道嗎?” 柳弱綿的視線在她的腕間一停,笑容便僵住了。 系統(tǒng):來自柳弱綿的作值 100 池魚:咦? 柳弱綿重重呼吸了兩下,眼神已經(jīng)不復(fù)方才的嬌軟,帶上了幾分嗔怪和一絲潛藏的妒忌:“meimei可是故意在逗我,絲緣珠你也不認(rèn)識么?” 池魚眨巴眨巴眼:“我真不認(rèn)識。” 柳弱綿的嗓音發(fā)干:“絲緣珠都是成對的,可隨時開啟,像是瞬時的傳音符,及時對話。緊要關(guān)頭還可以破開空間,召喚另一枚珠子的擁有者。價格極其高昂,就連尋常世家的主母也不見得能有如此物件傍身。”她越說臉皮抽動得越厲害,且右手下垂,遮住了她手腕上的那枚成色稍差一些的玉珠。 池魚假裝未見,繼續(xù)道:“既然此物如此珍惜,怎么jiejie卻好似見過一樣?對此物的來歷只曉得一清二楚?” 系統(tǒng):來自柳弱綿的作值 200 柳弱綿臉上已經(jīng)沒有血色和笑容了,捂住自己的手腕,干干哈了兩句:“絲緣珠不常有,但其仿制品,月緣珠卻是很常見,尋常道侶都會買來配一配……” 系統(tǒng):來自柳弱綿的作值 200 池魚:看,每個圈子的人都有其弱點(diǎn),攻擊到點(diǎn)上,作值不就滾滾而來? ☆、第 52 章 柳弱綿不再搭理池魚了, 全程黑著臉, 把頭扭到一邊, 假裝看風(fēng)景,甚至不想和她有視線上的交流。 池魚覺得柳弱綿這人承受能力不太行, 自己炫了一路沒停過嘴,輪到她說兩句就生氣氣了。 考慮到回來說不準(zhǔn)還得蹭車, 做人留一線,池魚便沒趕上去再繼續(xù)虐人。 至于這留的一線柳弱綿有沒有Get到, 池魚就不知道了。 …… 綿團(tuán)之上寂靜下來, 池魚和柳弱綿一人待一邊, 一人托著下巴自閉,一人搓著珠子無所事事發(fā)呆。 關(guān)于臨殷送給她絲緣珠這件事, 池魚有點(diǎn)不好解讀。 尤其在知道他壓根沒把她當(dāng)個人之后。 可能是她透露邱宴回馬槍的事,讓他看出了她有做高級眼線的資質(zhì), 才給她備上一個不錯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