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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腐公子文案禁欲性冷淡影帝+器大活好高冷總裁。性無能影帝有個難以啟齒的秘密,他愛做春夢,夢里有個模糊的人影,喜歡把他這樣那樣。那手段是一個棒,那技術(shù)是一個高。可是難題來了高冷商界禁欲系總裁總撩他,最愛抱著他睡。突然有一天,人影拿著算盤說:“冤家千年之前咱們是一對?!?/br>總裁拿著賬本說:“過來,咱們算算千年之前的賬!”千年前萬箭穿心他讓那人等千年之后自己卻先不記得了。內(nèi)容標(biāo)簽:強(qiáng)強(qiáng)娛樂圈打臉商戰(zhàn)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仲長舒X攻攻攻┃配角:各種cp┃其它:1V1第1章春夢幾度休沐浴完的仲長舒,拿著手帕擦著頭發(fā),瞥了一眼不著寸縷正躺在他床上的男子,男子朝他勾了勾手指:“想要嗎?”仲長舒嘆了一口氣,拒絕道:“吃不消了。”怎奈那男子緩緩爬了過來,坐在他懷里,雙腿勾著他的腰身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怎么辦……我想要……”語氣盡是埋怨和委屈,仲長舒握著他不安分的手,“真的不行,明天還要上班?!?/br>“你哪日不說要上班,可哪夜都是纏著我要個不停?”話音一落,便掙了他的手,順著他腰線解了他的浴袍。仲長舒所有的拒絕都化作了喘息,那人咬著他的喉結(jié)啞聲道:“想我否?”“嗯……”“想要否?”再咬胸膛。“嗯……”“方才是誰說不要的?”指腹摩擦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我……”男子跪坐在他身上,手指所在之處皆是他的敏感點,瞬間他便潰不成軍,被動的人只得按著他的手,一聲聲求著他,“快點……”“?!!?/br>擱在床頭的鬧鐘響了,把仲長舒從夢里喚了回來,緩了許久才掀開被子去浴室解決。一夜未眠。“老板這幾個月怎么一直無精打采的,感覺身體被掏空了一樣?!鼻芭_小姐周周擦了擦桌子,瞇著眼睛瞅著進(jìn)到電梯穿著正裝的老板。同事小咪頭也不抬,修著自己的指甲,吹了吹碎屑,漫不經(jīng)心的道:“可能壓力太大了吧?!?/br>電梯門“?!钡囊宦曣P(guān)上了,周周側(cè)著頭想了想,問道:“你說咱們老板是不是戀愛了?你看老板他臉頰泛紅,跟思春了似的?!?/br>小咪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看了他一眼,認(rèn)真的道:“你是新人你不懂,雖說老板掛著影帝的名號,實則老板專業(yè)單身27年,你想多了?!?/br>到了辦公室的仲長舒,一手撐著酸痛的腰身,一手翻動著桌子上文件,突然拿著鋼筆的手停了一下,靠在椅子上回憶這一個月旖旎的夢,臉不覺又熱了起來。“老板,這是后天要談的合同和您要接的劇本,您看看哪還需要修改的。”助理敲門進(jìn)來,將手里的合同遞了過去。“放在桌子上便好?!鄙ひ袈犉饋硖撊鹾推>?,助理忍不住問道,“老板,你要不要去醫(yī)院?”“不用!”仲長舒睜開眼睛拿起鋼筆繼續(xù)工作,沒一會又甩甩頭,心道:“這幾天還住在公司好?!?/br>助理欲言又止,總覺得老板一副被人榨干縱欲過度的模樣,這念頭一出,又被他否定了,說好聽點自家總裁是出了名的禁欲系的精英,說難聽點就一單身狗。仲長舒自知他這病是沒得治了,平日里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提不起興趣,這到了晚上被春夢擾的整天提不起精神。看了一下日程,正好要去預(yù)約的時間到了,收拾一下,拿起車鑰匙就去了醫(yī)院。誰知他一進(jìn)門,阿朗姆醫(yī)生兩眼放光的道:“仲長先生,你的病好了?”“沒有?!彼瓜M@病好了,夜夜在夢里折騰,而這夢里不是個女人,卻是一個男人,說出去就讓他難以啟齒。“那你怎么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仲長舒在他手里治療了一年多,都未見起色,各個器官都很正常就是沒有情.欲。“被夢擾的。”“什么夢?”阿朗姆有些好奇。“春夢?!?/br>“親愛的,那你有沒有記住那女人的模樣,說不定那女人能讓你重拾雄風(fēng)?!卑⒗誓芳拥牡溃谒窒碌幕颊叨际遣怀霭雮€月痊愈,這仲長舒簡直是砸了他的招牌,一年了都沒有動靜。仲長舒有些尷尬的道:“是個男人。”瞬間,阿朗姆就噤聲了,表情嚴(yán)肅的道:“親愛的,你的性取向正常嗎?”“正常。”仲長舒肯定的回答他。“不不不!親愛的,先不要這么肯定,跟我一起看看這個?!卑⒗誓愤B連擺手,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激動,拉開帷幕,摁了一下遙控器,“親愛的,這可是我的私家珍藏。”然后大屏幕出現(xiàn)了一組照片,先是一張展露胸肌的壯漢,再是一張趴在床上似邀請的嬌羞裸男,接著又是幾張。“怎么樣?”阿朗姆看起來很是興奮,而仲長舒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阿朗姆扶額長嘆,嘆完雙手撐著桌子,似下了狠心一般,打開電腦把耳機(jī)給仲長舒,還貼心的為他準(zhǔn)備了一杯紅酒,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親愛的,你好好欣賞。”阿朗姆說完便出了房間,留仲長舒一個人在房間欣賞片片,一個小時候阿朗姆再次進(jìn)來,看著除了臉上染上了紅色,再沒有其他反應(yīng)的仲長舒,終于妥協(xié)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親愛的,你需要請一個道士或者一個和尚了,而不是我這樣的醫(yī)生了。”仲長舒拿下正在“嗯嗯哦哦”各種粗喘的耳機(jī)還給阿朗姆,皺著眉頭出了門。當(dāng)夜,仲長舒還真的沒有回家,在公司睡了一夜,清晨一大早的就把助理喊了過來。助理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嘴里還憋著一個哈欠,“怎么了,總裁?”沉默了一瞬后,仲長舒才開口道:“請幾個道士或者和尚去我家里做法?!?/br>“嗝?”助理以為是自己的幻聽,一個哈欠被嚇成了一個嗝,嗝完之后又見自家老板神情嚴(yán)肅認(rèn)真,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咽了咽口水,“總裁你確定?”“嗯。”一只手握著鋼筆輕點著桌面,在助理轉(zhuǎn)身離開時,補充道:“越快越好?!?/br>助理一個踉蹌,又是兩聲嗝,“好,我這就去?!?/br>不出十分鐘,這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老板家有鬼,難怪老板最近不回家。第二夜,仲長舒沐浴完,一推門就被人壓倒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人已經(jīng)堵住他的嘴。這熟悉的感覺讓他意識到,自己又開始在做春夢了,心里嘆了一口氣,那人對他這種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