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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夢里賽過活神仙[娛樂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的侍女看不下去,道:“爺,他在騙你呢!”

仲長舒仰著頭,“我知道?!?/br>
是他騙我又如何?人世間逃脫不了一個(gè)心甘情愿。

南戎安心中一喜,捏著他的下顎,強(qiáng)取掠奪一般用力的咬著他的唇,極力索取。

一旁的侍女都知道兩人是那種關(guān)系,但也是頭一會(huì)見兩人親熱,羞的都將眼睛捂上。

這正合他意。

兩人如同糾纏著,如多世的冤家,彼此不放過。

一吻方休,仲長舒掩著嘴角大口的喘著氣。

南戎安心滿意足的,去撥他的紅薯。

看著兩人恩愛,侍女待不下去了,道:“爺,奴婢們?nèi)ズ笤翰擅坊?,以新雪煮茶,您待如何??/br>
“快去快去?!蹦先职苍缫呀?jīng)不耐煩了,正巴不得她們走了。

侍女們一離開,南戎安就到仲長舒身邊蹭,用手指剝下一點(diǎn),放在嘴里,香甜在他的嘴里散在,他眉眼彎彎,道:“好香。”

他吃甚都沒有味道,難得有一個(gè)合他口味,仲長舒寵溺的拭去他嘴角的墨跡。

南戎安弄下一點(diǎn),吹了許久,才放在他的嘴里,和他分享同一個(gè)紅薯。

仲長舒滿眼皆是他一人,只想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給他一人。

雪被風(fēng)帶進(jìn)了屋里,在他腳邊成水滴落在。

那里下雪了嗎?

縱使這里的他歡聲笑語,而開有暖氣的病房冷如冬季。

這里同他生活確實(shí)很好,卻心有牽掛,不得不走。

好幾次他都想同南戎安說個(gè)明白,可是他總是逃避。

“戎安?!?/br>
“怎的了?”南戎安低頭正吃得認(rèn)真,沒見著他臉上的表情。

“我是要回去的?!蹦先职踩缤粓龌镁?,把他困在這里,只允許他進(jìn)來,不允許他出去。

曇花一現(xiàn)的美?他要的是廝守一生。

南戎安停下手中的動(dòng)作,一眼將他望穿:“我不許?!?/br>
接下來的話掩蓋在大雪中,他靠在仲長舒懷里,雙手漆黑,指著胸口,“我要在這里裝個(gè)東西,這一生下一生,只放你一人?!?/br>
雪越來越放肆,爭著搶著要來偷聽

在他唇上落了一吻,仲長舒看著他的眉眼,記在心上,“記得要來找我,無論我在哪里,都在等你?!?/br>
“好!”

你說等,我便等,多久我都等。

……

轉(zhuǎn)眼又過三月,御書房暗探傳來消息,墨王與一陌生男子同吃同住,人道兩人斷袖。

冬至,宮里見不著一片黃葉,如同還在春,新皇每日都會(huì)繞著路走,只為路過冷宮瞧上里面的人一眼。

雪下了厚厚一層,藏著許多人的腳印。

天寒地凍,人冷心冷。

終究他如愿以償?shù)目吹搅四侨?,素布衣裳,不著任何妝容,站在雪地之中,似從風(fēng)雪中來,轉(zhuǎn)身又在風(fēng)雪中走,在他眼中美過幾個(gè)春夏秋。

“見過皇上?!彼脑拵е柽h(yuǎn),仿如昨日他們還相談甚歡,夢里她還在花園里撲蝶,耳畔全是她笑聲嚶嚶。

如今風(fēng)一過,雪一來,成了往昔。

“起來吧。”他站在她面前,連一句關(guān)懷的話都說不出。

他曾想過也給過她一生承諾,許是出了時(shí)差,明明每日想見能見,卻隔了萬水千山。

目光交接,慶幸默契依在,還知轉(zhuǎn)身離開。

御書房。

大將軍拿著最近的密報(bào),“這是從封地傳來的消息,墨王最近在派人四處搜集一些兵書?!?/br>
“兵書?”岸琛接過大將軍手里送上來的密報(bào)上所說的書,書本的名字讓他眼皮抖了抖。

“看著像是男子交歡的書?!贝髮④姰吘故蔷媒?jīng)沙場的人,皮糙rou厚說起來臉都不紅一下。

岸琛將密報(bào)合上道:“以朕對二哥的了解,他決計(jì)不是這種輕浮的人。”

大將軍和他猜想的一樣,“臣覺得墨王這是在給咱們打馬虎眼?!?/br>
“或許如此,你去查查這朝廷之上還有誰和墨王有來往?!币恢币詠?,岸琛從來沒有把大皇子當(dāng)做自己的對手。

在他認(rèn)為若是沒有先皇支撐著,大皇子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自始至終他都認(rèn)為仲長舒才是他最大的敵人。

此時(shí)此刻,南戎安正趴在窗臺上,看著正在寫字的仲長舒,手里捧著仲長舒最新幫他找到的小黃圖。

“冤家。”南戎安有些不滿的喊了他一聲,仲長舒看著宣紙上的字,欣賞著。

見他不搭理自己南戎安有些生氣,又喊了一聲,“冤家!”

仲長舒這才回頭看了他一眼,“怎的了?”

南戎安拿著書本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走到他身邊,問道:“冤家,這個(gè)動(dòng)作好難,真的能做到嗎?”

仲長舒看了一眼書上交疊的身影,想不通古人怎會(huì)知道這種姿勢,“應(yīng)當(dāng)是不能的?!?/br>
聽著他的回答,南戎安一下子就來了興趣,道:“今夜我們試試如何,我都看了這些多了,應(yīng)當(dāng)不會(huì)弄疼你?!?/br>
仲長舒手中的狼毫一頓,宣紙上便出了一大灘墨記,毀了一副好字畫。

“如何?”南戎安又靠近了一些,身上的白袍碰倒了桌上的硯臺,染了一身的墨。

他“哎呀”一聲,又跳出好遠(yuǎn),拉著仲長舒就往屏風(fēng)后扯,“王爺,快來幫我換身衣裳。”

看來這把弓在先皇那里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仲長舒擱下手中的狼毫,只得跟著他到了屏風(fēng)后。

“你等我一會(huì)。”南戎安扔下手中的書本,趴在床底下去摸索著,仲長舒好奇的看一會(huì),誰知他居然摸出一條鎖鏈。

鎖鏈很長,南戎安拿出來廢了不少力氣,轉(zhuǎn)身看著仲長舒詫異的目光,解釋道:“每夜我看皇帝和妃子嬉戲,妃子都會(huì)赤著腳到處跑,我怕你也會(huì)跑?!?/br>
“我不跑。”他的眼神太過無辜讓仲長舒都不知道怎么去責(zé)怪他。

“我不信,皇帝也是這么問妃子的,妃子也是這么回的?!闭f完他便拿著鏈條站在他的面前。

仲長舒無奈,接過他手里的鏈條,“你要鎖在哪里?”

南戎安看了摸了摸他的手腕,有些不舍得,怕弄疼了他,可是更怕他跑了,糾結(jié)了一會(huì)又道:“你要是不愿意罷了?!?/br>
“沒說不愿意。”仲長舒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南戎安眼中帶著驚喜,蹲在他面前,“弄在腳腕上?!?/br>
仲長舒把鏈條遞給他,南戎安便給他系上,站起來毫不客氣的將他打橫抱抱了起來。

那一瞬,仲長舒還以為他看到了現(xiàn)實(shí)生活中的南戎安。

南戎安跪坐在他身邊,大口呼著氣,“每次聞到你的氣味我都好難受。”

仲長舒朝他那里看了一眼,原來是帶著瓷器來了。

“我會(huì)好好待你,只要你不跑。”說罷,南戎安便吻上了他的眉毛,又移到他的鼻尖,雙手靈活的配合著解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