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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酬你盡管放心,不會比你現(xiàn)在這個職位少。最關(guān)鍵的,溫良這個公司很有前景,他選擇的這個方向是未來的發(fā)展趨勢。你現(xiàn)在加入進(jìn)來,等公司發(fā)展起來你就是元老了,是能享有股份分成的?!?/br>章潼不回答正題,就看著班長笑。“溫良,你真是找了個賢內(nèi)助??!難怪岳銘濤眼紅得不行,我看著都嫉妒!”溫良摸著他家班長的手傻笑,何瀟一副厚臉皮也被章潼笑得不好意思了,惱火道:“你少廢話,就說你去不去吧?”章潼連連點(diǎn)頭:“去去去,當(dāng)然去。溫良可是我的大債主,我能不去嗎!提前說好,工資可以不發(fā)給我,但你們得給我包食宿。還有,平時在公司不許隨意撒狗糧。你們總得照顧我們這種離鄉(xiāng)在外單身狗的心情吧?”...雖然聽說他們找到了事業(yè)上的幫手,但樊榮還是很不放心兩個忙碌的成年男子湊在一起過日子的狀態(tài)。正好她從今年開始辦理了內(nèi)退,不用再朝九晚五地上班,于是略一思索,決定跟著兩個兒子去他們讀書發(fā)展的城市,幫忙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怎么也得讓他們掉的rou再養(yǎng)回來才行??!何富民勸她最好別去摻和年輕人的生活。樊榮卻誤以為老公舍不得她離開,摟著老頭子一陣安慰:“我就去照顧他們一段時間,很快就回來,別太想我了!”兩人世界變成了三人世界。何瀟和溫良也并不是不歡迎樊女士的到來,有人知冷知熱地照顧,家常便飯張嘴就來,當(dāng)然是幸福的。唯一一點(diǎn)就是親熱特別不方便了。以前只要有興致,他們那是隨時隨地可以開炮的。不論是一起鴛鴦浴,還是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壓在沙發(fā)上辦事,亦或者廚房飯桌paly,還有好多次在開著窗的陽臺上,夕陽沐浴里糾纏。但樊女士一來,范圍就只能縮在了臥室里,還只能在漆黑的夜里,而且不能放肆的呻/吟訴說愛意。偶爾在客廳飯桌上想要親個嘴,都得趁著樊女士不注意的時候。即使是小心翼翼,還是被抓住了好幾次,樊女士什么話也不說,只是一雙眼睛左右上下地一通亂轉(zhuǎn),不知道怎么掩飾尷尬。終于,有一次起得太早,神智還有些迷糊的兩個人,一時忘情地在洗涮臺前黏糊了起來,溫良剛把手伸進(jìn)何瀟的睡褲揉了兩下,就聽見噗通一聲悶響。迷糊中的兩個人一下子清醒,忙整理好衣服跑出來,就看見被椅子絆倒在地的樊女士正痛苦的揉著屁股。“沒事吧媽?”何瀟跟溫良一人一邊摻著樊榮起來,小心地扶到沙發(fā)上。樊女士一坐下就甩開了兩個小兔崽子的手,委屈地哭了起來。“老何,我好想你!”于是,懷著滿腔慈母熱血,不辭辛勞過來照顧兩個兒子的樊榮女士,受到一萬點(diǎn)傷害,憤憤然回家找老公去了。第34章第34章出現(xiàn)在溫良跟何瀟身邊的鶯鶯燕燕,出奇地多了起來。當(dāng)然,其實一直也沒斷過,只是看趨勢是越來越多。范圍包括但不限于校內(nèi),交際圈中,還有許多奇怪的偶遇,甚至連鄰居都從大老爺們換成了妙齡少女。去趟商場或者咖啡館都會有艷遇,邂逅和搭訕的方式更是層出不窮,堪比傳奇電視劇。有點(diǎn)不太正常。畢竟他們不是X點(diǎn)男主,對全世界的女性都有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一而再再而三,就連遲鈍的溫良都看出了不對勁。他把心里的疑惑告訴了何瀟。“瀟瀟,你覺不覺得這些女人是有人指使,專門過來靠近你我,意圖破壞咱們的?”何瀟點(diǎn)點(diǎn)他的腦袋瓜:“小呆瓜開始變聰明了?!?/br>溫良意外道:“難道你早就知道了?”何瀟點(diǎn)點(diǎn)頭:“很簡單啊,假裝上鉤約其中的一個出去吃頓飯談?wù)勑?,就能套出話來了!?/br>溫良掰著何瀟的肩頭不樂意道:“你那天果然是跟女的一起吃飯去了?我說你回來的時候一身沖得我頭暈的香水味!”何瀟親親他的鼻頭安慰:“就是套個話,難道我還能喜歡上她?”溫良還是不放心,叮囑道:“以后不準(zhǔn)再去,要去套話讓我去就行!”何瀟笑道:“你去?那你會用什么辦法套話?不會打?qū)Ψ揭活D吧?”溫良道:“逼急了,也不是不可以。誰想破壞我們我就跟他拼了!”何瀟捋著他額前的碎發(fā)安慰:“稍安勿躁,沒那么嚴(yán)重的?!?/br>溫良把人寶貝地?fù)г趹牙锊艈?“那你套出話是怎么回事?誰派她們來的?”何瀟撫著他的背輕輕說道:“說出來不許激動知道嗎?我猜,應(yīng)該是你家老爺子?!?/br>溫良當(dāng)真又是氣惱又是好笑。他覺得自己的父親是全天下最不靠譜的父親。除了會經(jīng)營會賺錢,會圓滑地和圈子里的人打交道之外,他那兒子、丈夫和父親的角色,沒有一個合格。婚內(nèi)出軌,讓小三自作主張生下孩子,大老婆去鬧的時候完全無力保護(hù),只能讓老母親出面幫忙解決。溫良從前時常羞于來到這個人世,也是因為有這樣一個父親的緣故吧!他生病那么多年,時常陪伴的不過是陸云飛和杜鑫,溫父除了給他花不完的錢之外,少有時間給予他父親應(yīng)有的關(guān)懷。也就這幾年,因為何瀟的勸解,溫良對父親主動親近了些。誰料想他如今又來了這么一出好戲。不知道是串通了一個什么策劃公司,招募了這許多有志的女士,不論年齡不論資歷,終極目標(biāo)是勾引到溫良跟何瀟中的其中一個。溫父甚至給那些條件好一些的女士們提供資金上的支持,比如學(xué)校里勾引溫良的女研究生,還有搬到他們隔壁的妙齡女郎,這些條件都是溫父的策劃團(tuán)隊創(chuàng)造出來的。溫良為有這樣一個奇葩的父親而大開眼界。“說說吧,您是想怎么樣?”雖然何瀟的意思是置之不理,但溫良還是想跟父親談一談。真的就是心平靜氣地談一談,而不是再一次將父親劃入交流不了的那一隅角落。“想怎么樣?我還能怎么樣?你大哥走了,我們溫家就剩你了。我當(dāng)然是想你能結(jié)婚生子,回來繼承家業(yè)?!?/br>“那不是我的家業(yè)。”溫良反駁。溫父淡定下來,看起來像一個睿智商人的模樣。“那沒辦法了。反正沒有希望,我余下的時間,只好一心致力于拆散你跟你那個班長?!?/br>溫良一雙沙包大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強(qiáng)忍著怒氣質(zhì)問父親:“沒有何瀟,會有今天的我嗎?一個連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