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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像顆屁一樣隨風(fēng)飄散了。好運(yùn)的是,在經(jīng)歷了三天的尋覓之后,祁珂竟然在第四天下班的時段又看到了西裝男的背影!雖然對方這時已經(jīng)換了一套休閑西裝,今天的穿著遠(yuǎn)不及第一天那么正式,可是祁珂只用了一眼就認(rèn)出他來。就是那腿那腰那屁股,絕對沒有錯!身材好的男人真是穿什么都好看!祁珂略有些陶醉地想。下班高峰雖然人流也非常密集,可是這條地鐵線的下班人數(shù)顯然比上班少得多,沒有了大人流的妨礙,祁珂很輕松地跟上了西裝男的步伐。他跟在對方四五步的地方,見對方停在與自己同一側(cè)的站臺上等車時,祁珂心里大呼好巧,覺得自己的機(jī)會來了。好!執(zhí)行搭訕方案一!祁珂對自己說,然后快步朝西裝男走去。他從包里翻出一支早就準(zhǔn)備好的簽字筆,上前拍了拍西裝男的肩,假好意道:“先生,請問這支筆是你掉的嗎?”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臉!祁珂的心興奮地顫栗!他等待這幻想與現(xiàn)實(shí)相結(jié)合的一刻已經(jīng)等了三天的時間,早就已經(jīng)把搭訕方案在腦中演練了好幾遍,等的就是現(xiàn)在。可是看到西裝男的一剎那,祁珂愣住了。這不是遇到西裝男的那天,站在他身后被他倚著,勃起又臉紅的那位嗎!?他竟然和西裝男是同一個人???難以置信!“是你???”他突然提高了一些音量,叫起來。西裝男本想接過筆來看一眼的,手剛伸到一半,卻聽到祁珂像是捉賊似的叫聲,抬頭一看,果斷又臉紅了!“我……我……你……”他的手僵在半空中,伸過去也不是,縮回來也不是。臉紅的娃娃臉西裝男對著祁珂你你我我了半天,最后退后一大步,把祁珂的手推回去,大力搖頭說:“這筆不是我的。”然后邁開長腿,逃了。我靠這人的正面和背面也相差太大了吧?。科铉嬲驹谠?,目瞪口呆,這事情突然朝著他完全沒想到的方向發(fā)展下去了,搭訕把人嚇跑了,以祁珂的經(jīng)驗(yàn)來講,這還是頭一回。明明祁珂就對這種型的不感興趣的,可剛剛娃娃臉突然臉紅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還有迅速逃開的那個背影,像是觸動了祁珂某根奇怪的笑神經(jīng),他在愣了幾秒鐘之后,忽然扶著墻壁悶笑起來。大男孩兒截然不同的兩面好像比精英男或者斯文男的腦內(nèi)設(shè)定更帶感更有意思,祁珂這一通笑完之后忽然就萌了,他甚至比一開始策劃搭訕方案時更加期待與大男孩兒的互動起來。這難道是我的緣分?祁珂饑渴的大腦瞬間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jié)論來。————————————接下來的幾天,祁珂幾乎每天或早或晚都會遇到西裝男,這讓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緣分論。沒有緣分怎么會在客流量這么大的站上接二連三遇到?這是就是天意!祁珂給自己找了繼續(xù)坐地鐵的理由,并且非常認(rèn)同。可是叫他非常不爽的是,西裝男自從上次被他搭訕過后,每次只要和祁珂遠(yuǎn)遠(yuǎn)地打一個照面,必然會躲,扭頭就往人群里鉆,而且逃的速度非常快,祁珂想抓他都來不及。而祁珂又是一個非常要面子的人,對在公眾場合拉拉扯扯、打打鬧鬧、你追我趕的行為本身就不贊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娃娃臉紅著臉跑掉。我是什么洪水猛獸嗎???祁珂想要吼他,就算是洪水猛獸,你臉紅什么?。??越是追不到的,他就越想要,祁珂整天整天地想著念著,簡直快趕上了年輕時還追星那會兒的瘋狂了。這幾天憋下來,憋得他嘴里都起了泡。而命運(yùn)之神就像知道娃娃臉故意躲著祁珂,而為兩人的進(jìn)展著急一樣,幸運(yùn)的彩球又一次砸到了他的腦袋上,祁珂竟然在一次戶外活動的時候遇見了他!這是一次車友會會長組織的森林公園燒烤活動,由會長起頭,與參加的人員約定時間,大家各自準(zhǔn)備自己喜歡的食材或者有烤架的就負(fù)責(zé)帶烤架和煤炭,周末開著車約上自己的三五好友在某處集合后,一圈人浩浩蕩蕩到森林公園玩燒烤的戶外減壓活動。這種活動祁珂向來都會參加,他喜歡這種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的聚會,可是他想不到這樣居然也能遇到娃娃臉,對方是跟著會長和他老婆的車一起來的,也許是會長的弟弟。娃娃臉今天的穿著很青春,一件米白色的衛(wèi)衣加一條洗白的牛仔褲,還有一頂白色的橄欖球帽,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種大學(xué)男生群中普遍存在的青澀的氣息,雖然看起來又比原來嫩了好幾歲的樣子,但這幾天以來,祁珂早就改變了自己的口味,所以他覺得娃娃臉今天瞧上去可口得要命!這簡直讓祁珂欣喜若狂,他克制了很久,才勉強(qiáng)壓下在碰頭地點(diǎn)就出去和娃娃臉套近乎的沖動,以前幾天的失敗經(jīng)驗(yàn),教會了祁珂在到達(dá)目的地之前,絕對不能cao之過急的道理。等到了郊外的森林公園,娃娃臉想逃都來不及!路上很順,用了45分鐘就到了,大家停完車就直奔主題,迅速在燒烤專區(qū)架起了架子做烤前準(zhǔn)備。祁珂見娃娃臉熟門熟路地搬出烤架準(zhǔn)備安裝,覺得時機(jī)已經(jīng)成熟,立刻上前招呼道:“嗨~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br>“你……你是!!”娃娃臉大吃一驚,剛想把架子從盒子里拆出來,由于受驚,手一抖,盒子摔回了地上。而他的臉在見到祁珂的那一刻就紅了起來,一路紅到了耳根,可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娃娃臉馬上別過臉去抱起箱子,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說:“沒什么,你去幫別人吧,這兒我一個人能行。”“我還是幫你吧,小心砸壞了?!逼铉嫠榔べ嚹樀刈飞锨埃裰樌p住娃娃臉,“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祁珂。”娃娃臉紅著臉沒回答。會長聽到這邊的動靜,急急忙忙回來查看自己的烤架,邊看邊生氣地發(fā)牢sao:“小賀你注意一點(diǎn)啊,別把架子弄壞了,不然你姐一生氣,下次再也不帶你出來了。”被稱作小賀的娃娃臉用“還不是他嚇我”一樣委屈死了的眼神看了祁珂一眼,仿佛在控訴對方不替他解釋一樣,然后不情不愿地對會長說:“知道了,姐夫?!?/br>祁珂在小賀這邊搭不上手就去sao擾他姐夫,想從他那里弄到些小賀本人的第一手消息。“會長,你老婆的弟弟幾歲呀?看起來跟大學(xué)生似的。”祁珂一邊替會長搬一些東西,一邊裝作無意提起這件事似的。會長用奇怪的眼神看祁珂,像是在說“你怎么現(xiàn)在才想道要問”似的。被他的眼神看得頭皮發(fā)麻,祁珂撓撓頭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