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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錯了,真正的對手從來不是大皇兄,而是三皇弟?!?/br>“主人現(xiàn)在有何打算?”姚重還跪在地上,仰起頭來問桓卿。“我本以為此次挑喬鳴烈下手,喬鳴烈無官無職不過一名護(hù)衛(wèi),父皇也不可能親查,再借坊間流言使大皇兄民心盡失,如此,再對付他就容易的多,可是現(xiàn)在三皇弟突然拿出父皇親賜的金牌去看喬鳴烈,也不知喬鳴烈都與他說了什么,他又與喬鳴烈說了什么,我的好三弟,真是讓二哥好生意外??!”桓煜閉眼一嘆氣,心中無端的生出些怨懟,父皇,沒想到你看似不在意三皇弟,其實,早在為他打算,那金牌的權(quán)力,可不只是進(jìn)個大理寺這么簡單。“主人覺得三皇子會插手此事?”姚重似乎也覺察到有些不對勁來。“不然你以為三皇弟去找喬鳴烈是為了做什么?”桓卿眉頭一皺道。“主人說的是,屬下愚笨?!币χ氐拖旅佳?,雙手抱拳道。“罷了,你先起來把,當(dāng)初為了能完全將自己置身事外,所以才給自己弄了三個月禁足,如今看來,倒是我自己把自己給套牢了,如今出府不得,上朝不得,也不知事態(tài)會如何發(fā)展?!被盖渥谝巫由?,以手支著額頭,顯然心中很是犯愁?!爸爸皇且詾槿实苁且栏酱蠡市郑缃窨磥?,只怕他才是深藏不露,往后行事都要注意些,切莫叫他抓住把柄,索性他在朝中并無勢力,不然,有父皇撐腰,還真是不好對付。”“是,屬下明白。”姚重站起身后又抱拳對著桓卿一禮道。“你去叫那王群可警醒些,尤其府中人要約束好,若三皇弟真要管這事,勢必會從他先下手。”桓卿道。“是主人,屬下現(xiàn)在就去提醒王大人?!闭f完姚重又行一禮,桓卿卻好似沒了力氣般,只一揮手便打發(fā)了姚重離去。桓煜回到府上,進(jìn)了書房,心里想著,此次持金牌在大理寺露面,想來很快二皇兄便會知道,自己不是真的閑人一個,大概也會明白,父皇對自己的青眼相加,只是不知道他能想到多遠(yuǎn),二皇兄向來聰明,若給他時間籌謀,喬鳴烈這事還真可能就變得不好辦,得加快速度才行。想著桓煜拿起桌上備好的筆,不多時一封書信便寫好,喚了人來,只道速送到大皇子桓戰(zhàn)府上,務(wù)必親自交到大皇子手中。桓煜府上之人,雖然看似與平常家丁無異,然實則都是精心挑選過的,不能明著培養(yǎng)勢力,宿煙樓又相隔甚遠(yuǎn),只能從府上之人著手,是以桓煜府上除了那阿福是個真的管家事的管家,其他的,基本都是要么身上有些功夫,要么是有一技之長的,都是使喚得力之人,此時那家人得了桓煜之令,收好信件,一眨眼功夫便不見,很快那信便到大皇子手中。大皇子府上,書房中,桓戰(zhàn)正拿著桓煜那封書信認(rèn)真在看。“麻煩你去與三皇弟說,他交代的事,我一定著人辦好,還請他也務(wù)必盡力?!被笐?zhàn)看完桓煜書信,臉上一直散之不去的愁緒,終于裂開些縫隙。“是,小的這便回去稟報三皇子,請大皇子放心?!闭f完那家人行了禮,轉(zhuǎn)身出了桓戰(zhàn)書房,腳程卻比普通人快許多,看的桓戰(zhàn)心中生出一絲疑惑,不過此時非常時期,也管不了那許多,收回眼神繼續(xù)看桓煜那封書信。又看完一遍桓煜之信,確定這其中所寫沒有理解誤差,才將那信收起來,以火石點了,眼看著燒盡,才對著門外一喊:“來人。”時間轉(zhuǎn)眼已是過了兩日,京城還是風(fēng)平浪靜,桓煜自那日去過大理寺之后便縮在自己府中再沒外出過,就連桓卿都要以為是不是自己想太多,桓煜根本沒自己想的那般復(fù)雜,那日去大理寺不過是一時興起,可是一想到他手中金牌,又不敢掉以輕心,只好強(qiáng)迫自己冷靜,靜觀其變。又過了一日,看日頭位置,已是未時,可是不管是桓煜還是桓戰(zhàn)那邊都還是毫無動靜,桓卿心中疑惑萬千,可是奈何現(xiàn)在禁足期間,又不能出去,只好一人在府中踱步思考,就盼能想起什么自己沒有想到的遺漏之處,也就在這事,外面突然有家人疾跑而來,到了桓煜跟前直接跪下,氣未喘勻便急急道:“啟稟二皇子,大理寺出事?!?/br>“你慢慢說,大理寺出了何事?”看那家人神情,桓卿心下一震,定不是什么好事。“今日大理寺卿王大人照例在審那喬鳴烈,可是就在這事,大皇子突然來到,而就在這時,一直不肯招認(rèn)的喬鳴烈突然說話,說自己是受二皇子蒙騙,去殺那些大臣,借以敗壞大皇子名聲,如今知錯,要大皇子救他,再給他機(jī)會,而大皇子聽了喬鳴烈之言氣憤萬分,直接帶了喬鳴烈去御前,說要求皇上做主?!蹦羌胰斯蛟诘厣?,好不容易一口氣喘勻,便將事情一口氣說完。“什么?那喬鳴烈真如此說?”桓卿一驚,沒想到桓戰(zhàn)居然要用自己屬下之命來拉自己下水,真是好狠。“千真萬確,二皇子快想想辦法,想來此時那喬鳴烈和王大人都已經(jīng)被大皇子帶到御前,皇上已經(jīng)知道此事?!蹦羌胰吮然盖溥€急,此事實在非同小可。“你先出去,叫姚重來見我!”桓卿皺眉思考片刻,對那家人道。“是,屬下這就去叫姚侍衛(wèi)?!蹦羌胰苏f完便轉(zhuǎn)身跑了出去,不多時姚重便被那人叫來。“主人,叫屬下來何事?”姚重見桓卿一副焦慮模樣,知道定是出了事。“你去聯(lián)系刑部侍郎典中常,將那周家遺孀帶去交給他,明日早朝參王群一本,就說他貪贓枉法,罔顧法紀(jì),亂判冤案,再去那富商徐平家中,將其家人老小盡數(shù)控制,告訴徐平,若他想家人平安,應(yīng)該知道該如何做?!被盖溥^了方才的焦慮,此時眼中盡是殺意,心中冷笑,我的好三弟,這般就想拉我下水,也把你二哥我想的太簡單了些。第67章六十七桓戰(zhàn)帶了喬鳴烈來到御書房桓臧面前,又讓喬鳴烈將之前說的再說了一遍,然后便是一通哭訴,直道委屈,聽的桓臧直皺眉。“你真的是受二皇子指使去殺那些大臣?”桓臧一雙眼睛如獵鷹一般盯著喬鳴烈。“草民不敢說謊,那日有人來對我說,他是二皇子身邊的人,說只要我將那幾名大臣半夜殺死家中,便會給我五萬兩白銀,且定不會叫人發(fā)現(xiàn)是我做的,草民前些日子賭輸了錢,沒錢給,又怕大皇子發(fā)現(xiàn)趕我出府,所以才選擇鋌而走險,可是草民去殺了人,白銀還未收到,便被認(rèn)出抓進(jìn)了大牢之中,那說要保我無事之人也再不見蹤影。”喬鳴烈臉上懊悔做的十分逼真,他知道自己此時只要露出一絲不對便會被桓臧發(fā)現(xiàn)。“你前些時候為何不說,非要等這么久?!被戈袄^續(xù)盯著喬鳴烈道。“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