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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就改頗為講理的人,但對紀初夏的在意和上心還是有些過了頭,至少超出了她之前對秦意性格的認知。紀初夏卻覺得這話頗為在理,他或許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以后也許他跟秦意都不會再有交集了,其實真的不用想太多。猶豫再三,他最終是點了頭:“好,晚清姐,我聽你的?!?/br>楊晚清邀請他一起去吃晚飯,紀初夏沒有推辭,剛走出發(fā)布會酒店,就看到了秦意的車子。這次他也是自己開車過來的,換了一輛很低調(diào)的路虎,一直停在路邊也沒什么人注意,要不是他從車上下來,他們都沒發(fā)現(xiàn)那是他的車子。“我?guī)銈內(nèi)コ酝盹埌??!?/br>楊晚清&紀初夏:“……”上車之后紀初夏有些神游天外,秦意從后視鏡里看了他好幾次他都沒察覺。副駕駛座的楊晚清卻注意到了秦意的動作,心里怪異的感覺更甚。秦意帶他們?nèi)チ艘婚g很小資的特色餐廳,環(huán)境很幽靜,適合約會聊天的地方,雖然他們?nèi)齻€人的組合實在有些怪異。紀初夏其實并不想來,但剛剛才答應了楊晚清的晚餐邀約,再說自己沒時間未免做得太明顯,何況他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跟東皇簽約,與最大的老板面上的客氣總得維持。餐桌上一直是楊晚清和紀初夏在閑聊,秦意幾乎不怎么說話,只安靜聽著,偶爾幫他們夾一筷子菜。紀初夏覺得別扭,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楊晚清說起小安自從有了紀秋雨這個老師,病情確實有了改善,她原本以為已經(jīng)毫無希望了,現(xiàn)在又對他慢慢恢復健康有了信心:“小雨畫畫也很有天賦,我看她現(xiàn)在身體好了很多,你不考慮讓她去進行專業(yè)的學習嗎?”“我想九月份送她去念書,之前她在家里斷斷續(xù)續(xù)自學過小學初中的教材,我想直接讓她念高中,以后可以考大學?!?/br>“但是我聽小雨說她更想學畫畫,而且我給她看過我的設(shè)計圖,她也挺感興趣的,要是讓她朝這方面發(fā)展,以后也是一個出路。”“我再考慮一下吧,只要小雨自己喜歡都沒問題,謝謝你,晚清姐。”紀初夏很真誠地道謝,沒有注意到坐在他身邊的秦意眉頭輕蹙,似乎是在思量著什么事情。“你不用跟我道謝啦,我還有個事想麻煩你,我那位對貓毛過敏,我家那只貓大概得送人,交給別人我不放心,它很喜歡你,要不你拿去養(yǎng)吧?”“那倒是沒問題,但我可能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我不在家的時候就讓小雨照顧它吧?!?/br>“行?!?/br>一直沒開過口的秦意忽然問紀初夏:“你喜歡貓?”“嗯?!?/br>秦意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吃得差不多了之后楊晚清去了趟洗手間,剩下他們兩個相對無言氣氛有些尷尬,紀初夏心不在焉地抬眸,當看到斜前方摟著個漂亮姑娘走向餐廳大門的男人的側(cè)臉時,瞳孔驟然一縮,猛地站起了身。對方已經(jīng)走出了餐廳的門,他幾乎毫不猶豫地追了出去,男人快速上了車離開,秦意跟出來時只看到紀初夏失魂落魄地站在路邊上,他快步走過去按住了他的一邊肩膀,沉聲問他:“紀初夏,你怎么了?”紀初夏整個人像是木了一般,身體卻在微微顫抖,秦意用力扣緊他的肩膀:“你到底怎么了?”回過神的紀初夏猛地揮開了他的手,沖向了馬路對面,秦意心中一跳,想追上去卻被車流截斷了路,車鳴聲和過路司機的叫罵聲此起彼伏,這是他第三次看到紀初夏這個瘋子不管不顧往大馬路上沖,還當真是不怕死。一輛出租車停在了紀初夏身邊,他拉開車門跳上車,招呼都不打一聲,身影就消失在了滾滾車流中。付完賬出來的楊晚清只看到了黑著臉站在路邊上的秦意:“初夏呢?”“已經(jīng)走了?!鼻匾獾穆曇粲行﹩?。楊晚清秀氣的雙眉微微蹙起,看著秦意沉著的側(cè)臉,回想從發(fā)布會現(xiàn)場遇到他起他全部的反應,心里忽然就生出了些許后悔,她或許不該勸紀初夏去東皇的。第二十七章紀初夏渾渾噩噩地回到家,紀秋雨見他一副魂都丟了的樣子嚇了一跳:“哥,你怎么了?”“沒事,”紀初夏怔怔看著她,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嗓音嘶啞:“沒事的。”那個晚上他又夢到了十幾年來一直反反復復在深夜噩夢里出現(xiàn)的畫面,漆黑的夜,沒有路燈的街道,磅礴的大雨,他的mama倒在血泊里,醉醺醺的男人晃下車只看了一眼又回到車里重新發(fā)動車子,加大油門再一次從他mama身上碾壓過去。而他在危急時刻被mama推到一邊,逃過了致命的碰撞,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同樣的場景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即使已經(jīng)過去十五年,男人那張面目猙獰的臉他依然記得。午夜從夢中驚醒,紀初夏抬手抹去滿臉的眼淚,拉起被子蓋住頭,無聲地哽咽。這么多年,他唯二的心愿除了幫meimei治好病,就是給mama報仇,即使后者幾乎完全沒有希望。十五年前他才七歲,車禍發(fā)生后他的任何口供都作不了數(shù),事發(fā)現(xiàn)場沒有監(jiān)控沒有目擊者,案子被定性為交通意外,哪怕兇手醉駕逆行故意謀殺后逃逸都是他親眼所見,他的渣爹與肇事者家屬達成了和解協(xié)議,撈到了一大筆錢,而他的mama就這樣含冤而死,十數(shù)年都不能瞑目。他甚至連兇手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已經(jīng)正式開機,片場就在京郊,為了方便拍攝,從第二天起紀初夏就住進了片場附近的酒店。曾導對拍攝要求很高,之前紀初夏已經(jīng)跟著她上了一個月的演技培訓課,但正式拍攝時他依舊拍得很吃力。不僅是因為曾導的要求嚴格,每一個鏡頭都要精雕細琢,他自己的情緒也有很大的問題。是以母子親情為主旋律的電影,以七八十年代為背景,講述烈士遺屬含辛茹苦將遺腹子撫養(yǎng)成人出人頭地的故事,同時也見證了三十幾年時代的變遷。紀初夏飾演片中兒子的少年、青年和壯年時代,經(jīng)歷過叛逆倔強不服管教的青春期,走過迷茫苦悶不知道前程在哪里的青年,才能真正成長為頂天立地能為母親撐起一片天的英雄。這部電影不僅對紀初夏的演技是一個大考驗,曾導更是一直要求他去試著回憶與母親相處時的點點滴滴,將那種真正的母子之情代入到戲中來。導演并不知道他母親早逝,紀初夏也不想說,但拍戲的時候確實有很多的場景和細節(jié)都能讓他回憶起他的mama,演著演著他經(jīng)常會分不清楚到底是戲還是現(xiàn)實。今天的一場戲是紀初夏在學校里跟同學打架,一臉青腫的回到家,母親沒有責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