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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寒無憂也沒有辦法徹底祛除它。偏偏寒冰宮內(nèi)本身寒氣也十分厲害,這么一來,寒無憂為了自身修為計,就不能常年呆在寒冰宮內(nèi)。這可苦了浮游大世界的修士們,浮游大世界距離天雪大世界最近,本身也是火氣居多,以前是不利于冰屬性修士修行的,現(xiàn)在反倒成了寒無憂最樂意呆的地方。而寒無憂所到之處,寒氣總是格外嚴(yán)重,除去寒冰宮內(nèi)和他修煉同種功法的人能夠暫時忍受之外,其他修士和他呆在一起超過一定時間,也會被寒氣所侵。聽說以前有幾個不信邪的火屬性天靈根修士跟在寒無憂身后呆了三天,三天之后修為都足足下降了大半。更有那想要對寒無憂動手的修士,被寒無憂輕輕一拍,就變成了冰雕,幾百年都沒有化,活生生的被凍死了。這樣一個走到哪兒哪兒就要倒霉的人形大殺器,在浮游大世界修士們的眼中自然更加恐怖。就連這酒樓的掌柜聽見這出手大方的客人竟然是寒無憂之后,都恨不得趕緊離開,免得丟了小命了。“原來是寒宮主,失禮?!庇苇偩梦⑽Ⅲ@訝了一番,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原本他還擔(dān)心對方可能對重大哥心懷不軌,聽見是寒冰宮主之后,那顆心頓時就落下不少。眾所周知,寒冰宮主寒無憂向來是不近美色,為人冷淡如冰的。一來是因為他本身修行功法讓他淡薄情欲,二來也是他身上寒毒過于厲害,想要靠近就得有被凍成冰渣的覺悟。“是我失禮才對?!焙疅o憂點了點頭,徑直坐了下來,邊上的幾個侍女察言觀色,很快給了掌柜的一筆靈石,將整座酒樓騰空了出來。她們跟在宮主身邊,對宮主身上的寒毒了解的更加透徹。宮主情緒一旦有什么變化,那寒毒的釋放速度也會加快,看這兩人之前不識好歹的模樣,到時候要是將宮主氣到了,可有他們的苦頭吃。“敢問閣下是?”寒無憂果然是沖著重澤來的,他和游瓊久打過招呼之后,就將目光對準(zhǔn)了重澤。平心而論,這位寒無憂宮主的長相不能算差。相比起游瓊久和重澤兩人更偏向于俊秀的樣貌來說,寒無憂的模樣更加充滿男子氣概,就好像那高山之巔的冰雪,輕輕一瞥,就能讓人冷到骨子里。“重澤。”重澤將頭靠在游瓊久肩膀上,笑嘻嘻的說道。游瓊久身體一僵,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順其自然的將重澤的腰摟住,做出親密的模樣來。不管這位寒冰宮主到底想要對重大哥做什么,他都要做出一個明確的姿態(tài)來。哪怕他現(xiàn)在的笑容已經(jīng)有些假了。好好的和重大哥出來吃頓飯都要面對一個神秘未知的敵人,誰的心情也高興不起來。“重澤?”寒無憂輕輕念了一聲這個名字,似乎在思考自己有沒有聽說過。“在下只是無名小卒,宮主肯定沒有聽說過。”重澤笑道。“我的確沒有聽說過,不過閣下若是無名小卒的話,那么寒某恐怕連庸人都不是了?!焙疅o憂目光如刀,看著重澤的目光里充滿了警惕與好奇。“宮主過譽了。”重澤并不接他的話。寒無憂又看向邊上的游瓊久,“聽說天問宗即將在此開宗立派,我寒冰宮欲與貴宗結(jié)盟,不知兩位意下如何?”“宮主,不可!”“宮主,還請三思!”寒無憂這話一出口,首先反對的便是他身邊的侍女們。他們寒冰宮好歹也是一品仙宗,雖然比不上那超級仙宗,但在天雪大世界里也是說一不二的存在。寒無憂金口玉言,隨意許下的諾言更是關(guān)乎著寒冰宮的未來。且不說這天問宗到底有多少本事,就算真的妖結(jié)盟,也該仔細(xì)探查,從長計議才是。想到這里,幾個侍女看著重澤的目光就冷了起來。難不成,宮主還真的看上這個人了?“兩位意下如何?”寒無憂并沒有在乎侍女們的勸誡,反倒再度詢問了一句。聽見這話,游瓊久的臉色也認(rèn)真了起來,重澤也被他扶正了身體,端正的坐了起來。“寒宮主可不要開玩笑。”游瓊久看了寒無憂許久,實在在他臉上看不出什么東西來。“我像是在開玩笑么?”寒無憂反問了一句。像,像極了。“你若是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便可與你簽訂契約?!焙疅o憂語不驚人死不休。游瓊久忽然嘆了口氣,“抱歉,寒宮主,此事我做不了主。就算真的要結(jié)盟,也該等我回去稟告掌教才是?!?/br>“那我便與你一道前去,登門拜訪總該顯示出我的誠意來?!焙疅o憂步步緊逼。幾個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總算聽出一點門道來。宮主似乎對天問宗十分感興趣?不過就算真的感興趣,也不該這么著急才對。再說,天問宗就算真的要弄出點什么,也是浮游大世界的事情,和他們天雪大世界可是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寒宮主,明人不說暗話?!庇苇偩媒K于放棄了和這位寒冰宮主繼續(xù)打機鋒的心思。寒冰宮對如今的天問宗來說,稱得上是龐然大物。而且對方身處天雪大世界,突然提出這么個要求,無疑于天上掉餡餅?!拔覀兲靻栕诤秃鶎m之間似乎沒有任何往來,甚至我與宮主也是初次見面,宮主忽然提出此等要求,究竟是為何?”“我樂意?!焙疅o憂的神情終于有了點變化,吐出三個字來,“我愿意和貴宗結(jié)盟,我的條件只有一個?!焙疅o憂伸出手,指了指重澤道,“我要他。”游瓊久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不管這位寒冰宮主到底是打著什么心思,單單他對著重大哥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讓十分不悅。這人究竟將重大哥當(dāng)成了什么?“寒宮主!”“開個玩笑?!焙疅o憂看了重澤好一會兒,嘴角微微上揚。游瓊久自認(rèn)為是個好脾氣,現(xiàn)在也有些忍不住想要磨磨牙。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重澤若有所思的看了寒無憂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倒是一直安安靜靜的??丛诤疅o憂的侍女們眼中,就成了另一種意思。游瓊久想要端杯茶平復(fù)一下心情,低頭就看見他們的桌上不知不覺已經(jīng)布滿了一層寒冰,原本的熱茶也沒有一點溫度,空氣中的溫度也似乎下降了不少。這寒毒果然名不虛傳。游瓊久心中感嘆了一聲,真元在身體里流轉(zhuǎn)了一會兒,驅(qū)散了不少寒意。“天問宗內(nèi)果然人才濟濟?!焙疅o憂看著游瓊久的目光里露出一絲欣賞,“你這樣的天資,怪不得云乘仙宗那邊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