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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事,直到去年女友回來他才知道,原來他們這樣并不算分手。女友要和他結(jié)婚,但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jīng)和記憶中的不一樣了,可他也再沒有學(xué)生時代的精力和熱情去談朋友,便默許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學(xué)長,如果兩個男人在一起,你會覺得奇怪嗎?”孟義的好心情被陳梓漠冷不丁的這句話驚的煙消云散,不過還是很快就平靜下來:“怎么突然說這個?!?/br>陳梓漠似乎才回過神來,看著孟義不好意思的笑笑“是不是嚇到學(xué)長了?”“你身邊有這樣的人?”“沒有,我只是好奇?!标愯髂恢雷T櫟算不算,除了對白開格外上心,譚櫟對其他男人是沒有一點興趣的,但季淳是。想到季淳,他應(yīng)該快回國了吧。“這個沒什么好奇的……”孟義突然不說了,像是在思考著下一句要說什么?!拔矣X得只要感覺對了,兩個男人在一起也沒什么不好?!?/br>陳梓漠沒有說話,看起來是在認(rèn)真思考他的這句話。感覺對了,那季淳和他的愛人算什么?陳梓漠記得季淳曾經(jīng)說過,他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是那個做了很多努力才從自己的殼里出來接受他感情的那個人。同性戀人之間所帶給彼此的傷害,往往比異性戀來的痛苦千萬倍。他還記得當(dāng)時季淳在講和愛人的事情時,只講了個開頭便講不下去了,心里的罪惡感將季淳這個人完全吞噬。陳梓漠在那個時候就覺得,自己只適合與女人過日子。可是現(xiàn)在季淳說,他出國后,兩人也沒有再有過聯(lián)系,他以為兩人這樣算是分手,如今他決定回國,是因為他們并沒有分手,彼此都愛著對方,他想要爭取會那份幸福。這就是同性戀,在如今的陳梓漠看來,比自己和女友的感情更加牢固。“梓漠,不瞞你說,我就是Gay?!?/br>沉寂在自己想法里的陳梓漠聽到他的孟義學(xué)長這樣說,吃驚的抬起頭。已經(jīng)退去稚氣的眼眸里在此刻多了一絲無邪的震驚。“學(xué)長,你……”“你會討厭嗎?”“不會?!笨粗鴮Ψ桨迪聛淼难凵?,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孟義會這樣看著自己,他還是連忙回答?!安贿^我不是?!?/br>“梓漠,世界上有純Gay,但是也有還不確定自己性向的偽直男,也許你是,只是因為你不去求證而永遠(yuǎn)都不知道。”“學(xué)長,我不需要求證什么,我已經(jīng)有了一個交往了七年的女朋友”陳梓漠加快的腳上的速度。“梓漠,我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如果你想知道,可以來找我。”孟義沒有再跟著,而是站在原地對他喊道。孟義依舊微笑著,儒雅的外表讓人感覺到溫暖,他眺望著湖面上那不遠(yuǎn)處的涼亭,那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很多有趣的事作者有話要說:+++++++存稿日期2015年3月5日+++++++++第13章第13章013言洛這一整天都非常煩躁,下午兩點才算吃了午飯后,回家就直接宅著去了,打開YY意外的發(fā)現(xiàn)陳梓漠十分難得的竟然在線。三水:在?不在?在還是不在?沙漠莫欺:……三水:真難得啊沙漠莫欺:周末三水:有必要這么惜字如金嗎?沙漠莫欺:午覺以上對話結(jié)束以后,不管言洛怎么敲陳梓漠都被狠狠的無視了。也許是想到在大學(xué)里看到陳梓漠和孟義在一起的緣故,言洛總覺得陳梓漠對自己的態(tài)度不對,不應(yīng)該只是這樣!“這家伙犯什么變扭,難道孟義和他說了什么?難道是說我的壞話!!”言洛神經(jīng)質(zhì)的一個人在電腦前猜測。“也不對呀,他不知道萬年龍?zhí)拙褪俏?,額……我到底是怎么了?。。 ?/br>就這樣,言洛一個人在家里,一邊上著網(wǎng),一邊嘴里念念有詞,直到唐輝下班回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咦,師兄你在家呀?”“你也這么早……”聽到唐輝的聲音,言洛將身子轉(zhuǎn)向門口,可門口卻不是只有正在換鞋的一個人。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視線從平視慢慢向上升高,待看清另外那個人是誰后:“我cao?。?!”然而門口的譚櫟也是一臉震驚樣,在言洛和唐輝之間看了幾眼。今天是周末,譚櫟本來也沒什么打算,唯一做了的一件事就是和唐輝見面。然而送唐輝回公司后,心里又有些不甘心,特別是從陳梓漠那里拿到號碼后。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他打電話給唐輝說要接他下班,于是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局面。兩人之間帶著仇恨的電流在空中相遇,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只有唐輝還一臉不在狀態(tài)內(nèi)的表情給譚櫟拿換的鞋子。三人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好吧,其實電視依舊沒有打開。“那個,我去倒茶?!碧戚x終于受不了他們兩人的眼神交流,決定找借口逃走。“唐唐,沒熱水了,給煮點?!?/br>師兄,就算廚房有熱水我也會倒了重新煮的。唐輝在心里默默說。等唐輝的身影被廚房的門虛掩著只剩下一個輪廓后,言洛將自己的身子全部埋在沙發(fā)里,對著譚櫟挑眉。“呵?!弊T櫟冷哼一聲,雙手環(huán)胸抱臂靠在沙發(fā)上同樣挑眉看著對方。“得,你眼睛比我大?!眱扇嘶サ闪艘粫?,言洛先敗下陣來,眨了眨酸痛的雙眼。“說吧,談什么?”“你……”“唐唐的事,不行。”看準(zhǔn)譚櫟開口,言洛一下子就打斷了。譚櫟沒想到三四年沒見了,言洛還是這么的讓人討厭?!澳銘{什么管唐輝的事!”“沒什么可憑的,不許就是不許?!毖月逡琅f語氣淡淡。譚櫟深吸一口氣,刻意壓制著自己的脾氣不讓自己爆發(fā)。后來一想不對,上午的時候唐輝還說他的師兄自己是不認(rèn)識的,但如果是言洛的話,他們何止認(rèn)識,那根本就是死敵,特別是言洛和陳梓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