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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在心底,這種情況下她也只能靜候時機(jī), 找尋機(jī)會逃出去找尋顧言。 一想到顧言,苑梨的嘴角便流露出無奈的笑。 換位思考, 苑梨突然能理解顧言。 要是現(xiàn)在的顧言碰到這么多破事, 三不五時的就玩失蹤和綁架,并且還有離開的念頭……苑梨一定當(dāng)場就把人給關(guān)了, 各種帶著顏色的措施都安排上。 仔細(xì)想想,顧言的脾氣是真的很好了。 苑梨緩緩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的思緒調(diào)轉(zhuǎn)到其他的方向。 “女士,您該出去了?!币慌缘拈T被敲響,打破了苑梨的沉思, 她也終于從床上起身。 “可以開門了?!彼?。 伴隨著一串輸入密碼和指紋驗證的聲音,門終于被緩緩的打開。 果不其然, 除了女仆之外, 門口還站著個沈冰。 比起昨天的模樣,他的裝扮也更加的隨意, 甚至連襯衫都有些褶皺。 倒是能和沈謹(jǐn)區(qū)分的很清楚。 “看來你昨晚睡得不錯?!鄙舷聮咭暳搜墼防妫虮Z氣篤定。 苑梨有氣無力的回復(fù),聲音中帶著諷刺道:“托你的福?!?/br> 沈冰也沒有在意,徑直走入房間, 拿起床尾的白大褂,示意女仆:“給她套上。” 女仆接過白大褂和鑰匙,很快便給苑梨換好了衣服。 在女仆又一次即將給她扣上手銬時,沈冰卻突然出聲阻止了她的行動。 隨即便拿著手銬的另一端,銬在自己的左手上。 頓時,苑梨想罵人的心都有了。 這是什么品種的神經(jīng)?。?/br> 苑梨正想讓他嘗一嘗什么叫做社會主義的鐵拳。 沈冰看著兩人扣在一起,臉上也有了幾分滿意,徑直帶著苑梨走出房門。 新版研究所的構(gòu)造很大,不少實驗室內(nèi)也有研究人員的身影出現(xiàn),苑梨甚至還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 而無一例外的是,在看到一旁的男人時,他們的眼中滿滿的全是敬畏和狂熱。 讓一旁的苑梨都有些毛骨悚然。 “你不會變成他們那樣的?!鄙虮蝗婚_口道,“要不然你就沒有那么好玩了?!?/br> 苑梨看他的目光就和看傻子似的。 一個上午下來,苑梨覺得自己可能更適合待在房間內(nèi)。 實在是太無聊了,還是那種枯燥的無聊。 聽著面前的研究人員匯報著最新進(jìn)展,一串串?dāng)?shù)字對于苑梨來說就和天文數(shù)據(jù)一樣,她根本記不得。 一旁的沈冰比她表現(xiàn)得還要明顯,甚至還打了個哈欠:“這種事情我直接簽字,你回頭再來說明?!?/br> 研究人員對此也已經(jīng)見怪不怪,點了點頭。 可見他們兄弟之間公用一個身體已然是個心照不宣得秘密。 看著沈冰簽署著一系列無聊的文件,一邊無所事事苑梨整個人都處于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 但是什么都不能做。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苑梨意識在困倦和清醒中來回跳躍,到最后轉(zhuǎn)變成無名怒火。 原因就是,一旦苑梨想要瞇一會時,沈冰便會立刻晃動她得手,發(fā)出大的動靜來吸引她的注意力。 到最后,苑梨也干脆和沈冰杠上,在他簽署文件的時候狠狠一拽,直接讓文件上多出一道黑線。 這個文件也算是廢了。 沈冰最初就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游戲,興致勃勃的拿來新的文件想要和苑梨比試,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并沒有對方大,甚至是屢敗屢戰(zhàn)的時候,便也失去的興趣。 沈冰輕嘖一聲,將手中的物品狠狠往地上一扔:“正好我也不想待簽了,和我去看些有趣的東西吧。” 苑梨終于能得以起身,往著其他房間走去。 不出苑梨所料,沈冰給她看的所謂有趣的東西,就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住的。 一只背面是人皮的□□。 噴灑著毒液的白色蝙蝠。 不斷發(fā)出人類尖叫的鳥兒。 “你看看,這只蜘蛛和上個研究所內(nèi)的是同一種藥劑研發(fā)出來的。 ”沈冰就宛如炫耀心愛玩具的孩子,“這次有的新的提升?!?/br> 他朝著蜘蛛伸出左手,蜘蛛立刻便感應(yīng)到,迅速向著兩人爬來。 蜘蛛才移動,空氣中那股子濃重的腥味便更加明顯,苑梨克制住嘔吐的欲望,大力將手給拽回。 “你自己要玩可以,別把我的手給帶上?!?/br> “害怕了?”沈冰迫切的注視著苑梨的神情,眼中的興奮更加濃重,他將苑梨的手引導(dǎo)在一旁的按鈕上,“你可以殺死它的,會獲得驚喜。” 苑梨冷笑了兩聲,目光停留在□□上面,諷刺道:“不是很喜歡用人嗎,最近怎么不用了?” 一想到喪尸的事情是他們這個小破研究所做出來的,苑梨就氣的牙疼。 “當(dāng)時顧言看到可沒有像你這么反感?!鄙虮粗防娌荒偷纳袂椋蝗恍α?,“那個怪物可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干凈?!?/br> 苑梨撇了沈冰一眼,語氣淡淡:“我不嫌棄就行了?!?/br> 下一刻,沈冰強(qiáng)制性的扯過她的手,猛地按在按鈕之上。 淡綠色的氣體立刻噴涌而出,伴隨著蜘蛛的悲鳴,那坨不斷掙扎的黑色逐漸液化,最終變成一灘液體。 很不可思議的是,明明蜘蛛是黑色的,但最終的液體卻是白色的。 沈冰猛地拽過苑梨的肩,將她壓再玻璃柜上。 “你以為他是無辜的實驗體?你不要太天真了,實驗體是不會有擁有那么多機(jī)密的。” 背后的冰涼感透過單薄的衣物傳來,似乎察覺到主人的暴動,周圍的生物都躁動起來,在狹小的玻璃柜內(nèi)亂竄,更有甚者試圖攻擊玻璃,想要從中逃生。 各種聲音匯集在一起,顯得無比刺耳。 苑梨皺著眉頭,看向面前的沈冰:“然后呢?” 說了半天都也不說個具體內(nèi)容,關(guān)是說這些模模糊糊的很有意思? 沈冰神色陰郁的盯著苑梨,卻又突然調(diào)轉(zhuǎn)了話頭:“你很喜歡他?” 苑梨沒有忍住,朝著沈冰徑直翻了個白眼。 沈冰依舊喋喋不休道:“但你覺得那個怪物會喜歡你嗎?你錯了,怪物是不會有感情的。” 沈冰的話才剛說完,臉上的刺痛感已然傳來。 苑梨頗為冷淡的聲音傳來:“他不是怪物,也有名字。如果你只是想要說這些的話,那還是閉嘴吧。” 沈冰捂著臉,神色中愣怔,也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余的動作。 然而由于手銬的原因,苑梨也只能在原地陪伴著他。 看著沈冰身后的白色蝙蝠,苑梨突然覺得看蝙蝠也是順眼的。 起碼關(guān)在柜中的蝙蝠不會說話。 也不知道在原地待了多久,苑梨漫無目的的將周圍的生物都觀察了一遍,直到雙腿發(fā)酸時,沈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