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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肖恩嚇傻了。這個說好的不一樣好嗎!說好的發(fā)現女干情就黯然分手呢?說好的再也不愛了呢?怎么變得好像是他第三者插足一樣?!肖恩·帕克才不是第三者!肖恩擦了擦被打得一陣陣抽疼的嘴角——這個世界真是太玄幻了,就馬克這種死宅男打起人來都疼得要命,還特么有沒有天理了?!在肖恩看來,馬克絕對是個不遵守職業(yè)道德的宅男,而他卻是個很有職業(yè)道德的惡婆婆,所以,他怒氣沖沖地對著馬克豎了中指,轉頭就沖薩維林大吼了起來:“你這個陰魂不散的投機販子,你還回來干嘛?新加坡的有錢人不夠多嗎?”馬克愣了一下。而愛德華多就不僅僅是愣了。他專注地盯著肖恩看了看,再轉頭看向馬克,最終,他長嘆一口氣,似乎是放棄了什么一樣,伸出手去握住了查爾斯輪椅的把手,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對馬克說:“能不能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戲了?扎克伯格?你這樣做除了顯得你自己特別無理取鬧之外就沒有別的用處了,而肖恩·帕克,他是怎么過來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你們兩個,想要找我的麻煩,那你們是找錯人了?!?/br>他看起來不僅僅是憤怒,而且還有很強烈的無奈感:“我,跟你,跟你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都沒什么交集——”說著,他轉頭看向肖恩,眼里露出一抹幸災樂禍來,“說真的,就算是宅男都能把你輕易打倒,你也真該去見見健身教練了,肖恩·帕克?!?/br>說完,他推著查爾斯就進了電梯。而馬克急忙跟著沖了進去:“華多,他不是我叫來的,我跟他沒有一丁點兒的關系你得相信我!”然而,愛德華多認為,這種解釋跟沒有解釋也沒差多少,更何況,他跟馬克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反正,他覺得,馬克·扎克伯格跟他之間的關系也早就在那場訴訟之后消失殆盡了——是的,任何關系都沒有了。愛德華多抬著頭看著一旁的LED數字顯示器,他等著數字變化到他那一層的時候好離開這逼仄的空間——只要是與馬克在一個空間里,就算那里大得跟白宮會場一樣,對于他來說也還是逼仄難受。可顯然馬克不打算放過愛德華多。他又說:“我知道了?!?/br>愛德華多沒搭理他。“皮特是我兒子——愛德華多,皮特是我的孩子!”馬克又重復了一遍。這一句話,讓愛德華多的脊背都跟著繃緊了,他的手握在查爾斯輪椅的把手上越發(fā)的用力了,如果看馬克看得到他的正臉的話,可能會被他此刻的表情嚇一跳——任何時候,任何時候馬克都沒有見過愛德華多的臉上表情猙獰過,即使他摔了馬克的筆記本電腦的時候。所以,當愛德華多以一種極低的氣壓轉頭看向馬克的時候,真的,他把馬克嚇壞了。而愛德華多張口,對他說:“你膽敢多說一句,馬克,我保證我會讓你后悔的,我會的。”但是,就在這句話說完,愛德華多就被馬克抓住了手。馬克有些急,他說:“我只是想要你回來,華多!”可惜,愛德華多卻不想聽他繼續(xù)廢話了——先是肖恩·帕克,然后是拿皮特的出生威脅他,這是什么意思?他難道以為他會拿他的種去找個女人代孕嗎?該死的扎克伯格!愛德華的的思維奔著詭異的方向一去不回,而馬克的思維卻一直停留在要留下愛德華多跟皮特的位置上,兩個人僵持不下。但是說實話,這實際上不是愛德華多的問題,畢竟愛德華多沒敢猜測馬克知道了皮特是他生出來的娃這一事實,而實際上,男人本來就不可能生娃。至于馬克,他什么也不說,只覺得自己說出一半就足夠了——如果他們還是在哈佛,還是關系那么好,那這一切就不成問題,但實際上,他們八年未見,上一次見面還是在調解室里,他們還是對立的……于是,由溝通不良造成的可怕后果真的是一般人難以承受的。但是,顯然大家都忘了一件事——他們都不是一般人。愛德華多推著查爾斯走出電梯的時候,馬克又黏了上去,他羅哩羅嗦的繼續(xù)叨念著關于皮特的事情:“華多,你得相信我,我們可以馬上就去結婚——你可以挑你最喜歡的三件套Prada或者是別的什么牌子,還有鞋子跟戒指,我可以選一個合適的教堂——雖然我覺得這個你選更合適,但是我可以為你做這個的,不過你知道爸爸們從來不做這個,所以我這樣做的話你是不是會答應跟我結婚,馬上?”第14章愛德華多無奈地看向馬克,像是在看一個傻瓜——他從來沒用過這樣的眼神看過馬克。這讓馬克的心里一陣擂鼓,像是……出現了幻覺。然而馬克卻堅持抓住愛德華多的手腕。馬克看著愛德華多,眼睛里充滿了哀求——但是他從來不會求人,他甚至連道歉都學不會,有時候,他看似在道歉,但實際上只是在跟人說一些他沒有錯的話——不管什么事情,他總覺得道理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而之前,愛德華多真的認為他這樣很可愛。實際上在他喜歡這個人的時候,這個人的缺點他也會給扭曲成了萌點——但是,他現在才知道,感情絕對不是一個人單方面的付出,單方面的付出的不叫感情,那叫心碎的前奏。愛德華多不能容忍自己再這樣下去。就算他沒能從馬克哪里畢業(yè),可是不代表他還能繼續(xù)讓馬克占據他生活的重心,尤其是在皮特出生之后,他已經明白了一點——只有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因為皮特需要他,而馬克……他是一個不需要自己的成年人了,他的身邊會有無數的人,男人、女人,愛人、忄青人……他們會照顧他,愛他,為他做這做那,而且也不會成為馬克口中的那個“惡霸”……愛德華多,不過是一個“固執(zhí)地占據著馬克生活的惡霸”而已。想到這個,愛德華多就更不想跟馬克有什么聯系了。他伸出手去拽下了馬克抓著他胳膊的手。“華多!”馬克這回連聲音都帶上了哀求。“馬克……”忽然改變的稱呼讓馬克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我們不可能了?!睈鄣氯A多一句話,又把他從高空中撇了下去。“為什么?!”馬克尖叫起來。“為什么不可能?!”他大聲問,“我以為你愛我,而我也愛你——我們并沒有結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