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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謝八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無表情,然內(nèi)心已是激蕩不已。

謝安韞抬頭仰望天空,向著京都建安的方向,那里是世家的大本營,同時還有他前世一生屈辱的源頭。

狠狠閉眼,再猛地睜開,謝安韞轉(zhuǎn)身下山。“走吧。”

青玫一語不發(fā),緊跟著她此生的爺。

自由,不是不要,但仇恨更深。

“到縣上雇輛馬車,我們?nèi)コ街?。?/br>
“是。爺?!?/br>
這個時候,恰是兵馬大元帥齊白屠被奪軍權(quán),分封南越王,明升暗貶,下放嶺南道的時期。

而辰州是南越王上任必經(jīng)之途。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下章攻要出來啦。

啦啦啦,下章又有變態(tài)出來啦。

話說,會不會太血腥了?

兮兮要不要改呀?

☆、初次相遇

京都建安,西燕皇宮,正德殿殿門。

退朝之時,百官自正德殿魚貫而出。從百官最后面的四皇子齊白宴匆匆趕上來,攔住剛剛被剝奪了元帥軍權(quán),明升暗貶為南越王的齊白屠。

“二哥,四弟在這兒恭喜你了。咱們幾兄弟可都沒二哥威風(fēng),才不過十八便封了王,自領(lǐng)綬帶去那封地了?!?/br>
齊白宴沖著齊白屠拱手祝賀,略微倨傲的神態(tài),心知肚明的人都知道他此番作態(tài)不過是嘲諷奚落。

畢竟那封地可是位于南蠻之地的嶺南道,那里瘴氣沼澤遍地,民風(fēng)未開化,野蠻得驚人。甚至還有那拿幼兒當(dāng)作祭神之品的兇殘習(xí)俗。

到了那兒,別說韜光養(yǎng)晦,不要廢了就此一蹶不振才好。

“公名,你可給說說,這父皇是不是偏心?”

齊白宴回頭對著身后自小的伴讀,宰相家的大公子崔相齡說道。

崔相齡回答:“陛下圣明,恩澤均被。王爺能得陛下眷寵,打破了未及弱冠不得封王的祖訓(xùn)。那是王爺十六歲便穩(wěn)坐元帥之位的能力非凡、才華蓋世,也是陛下對王爺?shù)娜笎?。再者,陛下對其余皇子也不乏疼愛和期許。四皇子,陛下不還讓您掌管北衙禁衛(wèi),負責(zé)京都護衛(wèi)嗎?”

崔相齡這話雖說得比不上他老子來得狡猾成熟,到底是不偏不頗。既捧了齊白宴,也奚落了齊白屠,但叫人捉不住話柄。

不過,縱使是被人捉了話柄,正德殿里頭那位也是不受理的。

齊白屠那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忌憚著功高蓋主,加上他本身就是嫡子,生母貴為先皇后不說,外戚更是威名赫赫的世家王家。

本就忌憚他的明宗皇帝更是借著他這次得勝凱旋的機會奪了他的軍權(quán),將他封王。攆到荒涼的嶺南道去。

這般做法,若是一般人,那心是寒得徹底。

只不過對于在經(jīng)歷了自己的母妃病死,而那人卻荒唐的纏綿床榻這等剜心之事時,齊白屠便再也不會因那人而寒心了。

明宗皇帝共有七子五女,大皇子早夭,最寵的便是眼前的四皇子齊白宴和三皇子齊白瑾。

皇帝拿拳拳父愛、望子成龍的借口堵住朝臣的嘴,打破祖訓(xùn),便索性給了寵愛的兒子一個看似不過五品的京都驍衛(wèi)。

可那掌管了京都一半的禁兵的職位豈是虛的?說得難聽點,便是兩個南越王也抵不住一個京都驍衛(wèi)的重要。

這是在朝百官都心知肚明的事,可齊白宴就是要拿這事來譏諷齊白屠。他連連揮手:“不過是從五品的小官,哪里及得上二哥?二哥,可是當(dāng)過一品大元帥的人啊哈哈哈!”

跟著齊白宴的好幾個伴讀都跟著囂張的笑起來,嘲諷奚落落魄的齊白屠。

齊白屠一身玄色朝服,端端正正的站著,因為好幾年的行軍生涯,那八尺身高以及昂揚挺拔的身材實在是在場那些個世家子弟難以比擬得上的。

他長了一張承襲自先皇后京都世家之女第一人的臉,俊美不凡、氣宇軒昂。那張拆開看每一個部分都是最精致女人臉上的眼睛、鼻子、嘴巴,可組在一起,卻只叫人想到那是個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子。

齊白屠垂下長得過分的眼睫毛,雙手攏在腰腹間,不言不語。那樣子,倒似是個只沾文墨的書生。

見齊白屠無動于衷,齊白宴不悅的皺眉。霎時便有一個伴讀為了討好他,上前咋呼開:“南越王爺,身為兄長,無視胞弟的問候,可是剛封了王便恃才傲物,目中無人?”

那伴讀順手要推齊白屠,不料一聲嚴厲的呵斥傳來:“放肆!”

眾人看去,見是三皇子齊白瑾和六皇子齊白漣。三皇子那可是齊白宴的死對頭,那副永遠裝得淡泊名利、溫文爾雅的樣子最為虛偽惡心,令齊白宴惡心不已。

“怎么?齊白瑾你又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齊白宴向來嬌寵,背后更有世家之首的崔家撐腰,對著齊白瑾從來不吝口舌。

齊白瑾皺眉,滿臉不贊同:“子玉,怎可話語粗俗?再者,起旌是堂堂王爺,你縱容一個小小伴讀對其動手動腳,你把皇家威嚴當(dāng)成什么了?”

齊白宴嗤笑:“你處處兄友弟恭的,可知齊白屠早就走了?”

齊白瑾一驚,回頭一看,卻見齊白屠頭也不回的走向?qū)m門。他那無動于衷的模樣,倒把齊白宴他們襯得跳梁小丑似的。

齊白宴驕矜的看著齊白瑾,毫不吝嗇自己的嘲笑:“你在他的眼里,也不過是螞蟻罷了?!?/br>
齊白瑾微笑,低聲說道:“你不也是么?”

齊白宴歪頭,笑得更加驕矜:“那又如何?總歸他不過是嶺南道里的廢物,沒有軍權(quán)沒有政權(quán)沒有錢權(quán),注定是個廢物了?!?/br>
說完,齊白宴仰頭大笑離去。留下齊白瑾青白著僵硬的笑臉頓在原地。

齊白瑾瞪視著耀眼狂傲的齊白宴,心中嫉妒到要發(fā)瘋,面上還是帶著溫和的笑。

他不能在父皇的面前輸了齊白宴一截,雖然剛剛他是輸了。他執(zhí)著于和齊白屠的比較,然而齊白宴已經(jīng)放下了。

因為齊白屠已經(jīng)廢了。

齊白宴更清楚的意識到這一點,窮寇莫追,為王風(fēng)度。

可齊白瑾輸了。

但是,那又如何?

齊白瑾笑得更加溫和謙恭,最終坐上那個位子的還不是由著父皇決定,只要讓父皇知道誰更適合那個位置才算是贏。

齊白宴?可惜太驕傲!

齊白屠踏上馬車,往里頭一坐閉目眼神。馬車轱轆轱轆的動起來,良久,他開口:“回去準(zhǔn)備行李隔日出發(fā)去嶺南道。”

駕著馬車的王時行握著鞭子的手一抖,顫著聲音應(yīng)是。

王時行跟著齊白屠太久了,久到能夠大致從他平淡無波的聲調(diào)里分辨出這位爺?shù)男那槿绾巍?/br>
很顯然,現(xiàn)在這位爺?shù)男那楹鼙┰辍6疾挥梅直媪?,直接從那一句話里就知道了。自行?zhǔn)備行李這是完全不等赴任隊伍、綬帶和任職文書了,也不怕扶了皇帝的面子。

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