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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他們。但他們完全沒想到那一日,二爺竟能再次召集鬼軍。也不知用的什么方法但已足夠所有人震驚警惕。擁有這么一支永遠(yuǎn)不會消失的軍隊,是每一個將軍的夢想。同樣的,也是敵人最大的恐懼和威脅。所以,崔相、謝太師摒棄前嫌,急忙入宮向明宗帝告狀,想治齊白屠一個私養(yǎng)軍隊的罪名。料明宗帝對于齊白屠的厭惡和忌憚應(yīng)會直接賜死。只是他們還是慢了一步。當(dāng)日凌晨,安定了謝安韞之后,二爺快馬加鞭先行入宮。一告永寧公主私設(shè)斗獸場,綁架南越王妃欲置之死地,且害得獸場中世家貴族子弟死傷無數(shù)。二告范陽盧氏于辰州私自開設(shè)藥田研制禁藥,致禁藥泛濫于蜀中道憑此謀獲暴力。三告謝氏一族勾結(jié)嶺南道惡匪貪官,涉及殘殺朝廷命官、私制官銀等罪行。四告頂級門閥崔氏為首的科舉舞弊,攪亂朝綱一案。聽得明宗帝眼前一黑,氣得當(dāng)場吐血。太醫(yī)奔走于皇帝寢宮,而崔相、謝太師來者本欲哭喪著臉告那齊白屠。卻被攔于殿外。憤而橫跪殿外以撞柱死的勇氣慷慨激昂地陳詞,只當(dāng)他們被自己一番言辭感動之時恰見從殿內(nèi)走出的二爺時,便如被掐住了喉嚨的鴨子,戛然而止。一時之間,京都人人自危。明宗帝怒而吐血昏迷,至今未醒。風(fēng)雷橫貫于每個人的頭頂上,令得現(xiàn)今都城中風(fēng)聲鶴唳。尤以世家最為緊張,崔相、謝太師自那次進(jìn)宮之后便一直閉門謝客,不肯見人。這便就讓底下想知指向如何的人茫然不知如何是好。二爺那狀紙中先拿了頂級門閥中的頭兩個開刀,便是預(yù)示著世家根基被動搖的危險。一直到如今,雖不知外界局面如何嚴(yán)峻,但謝安韞料想定不會是風(fēng)平浪靜。但每次二爺都準(zhǔn)時的端著安胎藥出現(xiàn)的時候,他都會產(chǎn)生一種其實并沒有什么的錯覺。“如今的局勢如何了?你總該告訴我吧,我保證不摻和?!?/br>謝安韞向二爺認(rèn)真的起誓。二爺忍俊不禁,道:“還能如何?不就是跟他們撕破臉了,他們又使了老招數(shù)。一戶戶一族族擰成一股繩,妄想用法不責(zé)眾來躲過這次危機(jī)。還想憑著世家的威嚴(yán)及在民間的影響力來動搖皇室的力量,想將我逼死??伤麄儾恢?,世家的威嚴(yán)只不過是虛張聲勢。民間的影響力早被他們不知節(jié)制的虛榮和傲慢敗壞光了?!?/br>“那么現(xiàn)在的形勢是膠著了?”“嗯。雙方膠著,端看誰打破這個僵局。世家條條罪狀陳列,他們逃不過這個罪。但他們也抓著我召集鬼軍這一點,告我妄想篡位。兩方僵持不下,便成僵局?!?/br>“明宗帝還昏迷不醒?”二爺諷笑:“裝的。若是醒了,他該頭疼死。他也只能裝著?!被栌篃o能的男人。謝安韞垂下眼瞼,按照前世的軌跡來看,那些跡象種種表明著明宗帝對于二爺是有很深的厭惡的。且明宗帝此人,昏庸無能,膽小卻懦,安于現(xiàn)狀。若是世家因此獲罪,必是傷筋動骨。他們積攢了幾百年的根基怎會甘心讓二爺動搖,況且二爺要做的是將那些根基連根拔起。對于這樣的二爺,世家必定如同豺狼鬣狗一般瘋狂撲上來撕碎二爺。所以現(xiàn)在這個僵局應(yīng)該如何打破才能讓二爺完美的獲勝?世家掌握著朝廷和軍隊,二爺手中僅只一支鬼軍。逼急了世家,他們完全會造反。那么,二爺必須擁有軍隊。最好的打破僵局的方法——打仗!他記得,前世齊白瑾如何擊敗齊白宴奪得大寶,他記得謝安道如何成為西燕百姓心中的國母,他更記得謝氏如何擊敗崔氏一躍成為頂級門閥。因為戰(zhàn)爭。西突厥在失去二爺這只鬼將鑄成的防護(hù)罩后,又經(jīng)過多年休養(yǎng)生息。在西燕仍將他們視為蠻夷之時悄悄成長為整個西域的霸主,南北各部落俱被吞并,加之其是馬背上的民族,驍勇善戰(zhàn)。便是十二歲左右的孩子都能上戰(zhàn)場。且他們兇猛如草原狼的狠戾使得他們進(jìn)攻西燕吞并西燕版圖勢如破竹。前世差不多是這個時候西突厥突然進(jìn)攻西燕,短短一月間擊破西燕邊防線包括吐谷渾、高昌等地,北上直逼京都。那時,明宗帝險些棄城而逃。但謝氏站了出來,并且不知道從何處得來黑|火藥的制作方法。運用那樣一個神器使齊白瑾帶的軍隊如虎添翼,打得西突厥落荒而逃,為西燕的半途擴(kuò)增不少。因此事,奠定了齊白瑾和謝安道不可動搖的地位,所以謝安韞對此事極為熟悉。“二爺,倘若戰(zhàn)爭起——”謝安韞頓住,瞳孔放大,瞪著二爺臉上緩緩綻放出的他所熟悉的運籌帷幄的笑。二爺將謝安韞緊緊摟在懷里,道:“阿韞與我果真心有靈曦?!?/br>“二爺,知道?”“我知道當(dāng)我卸下元帥一職的幾年后,西燕必遭強(qiáng)賊踐踏。阿韞以為我當(dāng)?shù)暮脦啄暝獛洶桩?dāng)?shù)膯???/br>“二爺,當(dāng)時正是與西突厥對戰(zhàn),將之趕到青海湖之后卻被明宗帝突然叫回——若不是被突然叫回,西突厥早就被滅了。”謝安韞半是猜測半是肯定的說道。“嗯。正是與西突厥交手過,才明白他們有多可怕。他們的意志像塞外的草,永遠(yuǎn)燒不盡。只要一點陽光,一點水,就能卷土重來。他們的精神又像塞外狼,果敢忠誠狠戾但貪得無厭。對付西突厥,只能趕盡殺絕才能以絕后患。偏偏那人更為擔(dān)憂我威脅他的地位,著急著將我召回。幸好我早有預(yù)感,先往邊塞那的防衛(wèi)軍安插了人,時刻注意著西突厥的動作。大約,他們也按捺不住了。”謝安韞沉默,把頭輕輕靠在二爺?shù)男靥爬?,靜靜的等著那場注定要來的打破僵局的戰(zhàn)爭。半個月后,一場震驚西燕的邊城果丹城鎮(zhèn)遭遇大屠殺拉開了戰(zhàn)爭的序幕。之后,就是西燕邊防接二連三被破,西突厥鐵騎直逼都城建安。朝野震驚,明宗帝也不敢裝病,急忙召開會議。但一大幫子人吵吵嚷嚷的都沒個正形主意,還有的直接跳出來建議棄城。唯獨崔相和謝太師二人一直安靜,明宗帝按著疼得厲害的頭向兩人請示。二人卻是極為默契的推薦齊白屠重掌帥印,攻打西突厥。理由便是齊白屠曾與西突厥交戰(zhàn),對西突厥排兵布陣和作戰(zhàn)方式都很有了解。故而推薦齊白屠。明宗帝一愣,他亦知道今日來世家與齊白屠而起的僵局,戰(zhàn)爭一起便是打破僵局的最大機(jī)會。可是,那是齊白屠的機(jī)會。世家,能拱手相讓?不管明宗帝如何疑惑,現(xiàn)今最首要的是兵臨城下的西突厥,故而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