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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弊o(hù)士手忙腳亂地拿棉花給她堵住,“jiejie你按一下,我一會兒重新給你抽……” “怎么回事?”熟悉的嗓音,伴著皮鞋落地的清脆響聲停在旁邊。 陸檸抬眸一看,是葉清倫。 白大褂的扣子敞開著,露出里面淺藍(lán)的襯衫和黑色西裝褲。襯衫擺整齊地扎進(jìn)褲邊里,平坦的腹部令人禁不住浮想聯(lián)翩。 腿也是真細(xì)真長,像是上帝一絲不茍的捏造,呈現(xiàn)出的完美比例。 陸檸想起昨天林溪告訴她的事,即便知道對方已經(jīng)不認(rèn)識她,還是慌亂地撇開眼睛。 小護(hù)士瞬間紅了臉:“都怪你葉醫(yī)生,你給我嚇的……” 葉清倫看見陸檸按著胳膊的手,和一旁空蕩蕩的儲血管,大概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他挑了挑眉,傾身靠在臺面上:“劉姐呢?她就放心你一個人在這兒?” “劉姐去中藥房拿藥了?!毙∽o(hù)士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委屈地望著他,“我一個人怎么了?我現(xiàn)在抽血沒問題了呀,劉姐很放心。” 葉清倫瞅了眼陸檸,輕笑,“那倒是我的錯了?!?/br> 小護(hù)士點點頭:“本來就是?!?/br> “抱歉。”他大方坦蕩地承認(rèn),手伸進(jìn)里面拎出一套新的采血針,“我的錯,我彌補,行不行?” 小護(hù)士早就不敢看陸檸那張黑臉了,緊張得要命,再來一次真的不敢保證順利扎進(jìn)血管里去。她松了口氣,軟軟地囑咐道:“這位jiejie怕疼,你輕點?!?/br> 葉清倫笑而不語,將陸檸的另一只胳膊拉過來,利索地綁上止血帶。擦碘酒的時候倒是慢條斯理,抬眸看向她,神色有些意味深長,和隱約的輕佻:“說不疼是騙人的?!?/br> 陸檸小心臟一抖,把胳膊往回扯了扯。奈何男人的手勁太大,幾乎紋絲不動。 “不過我保證能給你扎進(jìn)去?!庇⒖〉南掳屯飺P了揚,頭低下來靠近她,嗓音也低:“她可就不一定了?!?/br> 陸檸咬牙切齒,心中有一萬句MMP難言:“……” “陸小姐?!彼弥?,輕輕喚她。 陸檸死死地盯著針頭:“???” “別看?!蹦腥苏Z氣低沉柔和,“我緊張?!?/br> “……” “一緊張,我就控制不住手勁兒。”他嗓音里帶著隱隱的誘哄。 陸檸鄙夷地把臉轉(zhuǎn)開。 緊接著,感覺到胳膊上輕微的疼痛,像螞蟻咬的一樣。她轉(zhuǎn)過頭,那根針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扎進(jìn)她血管里,深紅色的血液不停地順著管子被抽離身體。 除了血液流失的不適感,居然并不怎么疼。 心底泛起一絲莫名的復(fù)雜情緒,她抬眸看向葉清倫。 男人的目光從她白皙的胳膊上移,對視,淺淺的眸子望進(jìn)她眼底,因為過于漂亮,哪怕是面無表情,光這雙眼睛也勾人。 陸檸眼皮顫了顫,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 “陸小姐?!彼屏讼频凵拇?,微微翹起一個弧度。 陸檸眼皮又是一抖:“……???” “有男朋友嗎?” 葉清倫望著她,目光一動不動,認(rèn)真得讓人心跳加速。 開文啦!葉醫(yī)生和陸小檸上線~ 祝大家勞動節(jié)快樂哦,出門一定要戴好口罩,做好防護(hù),么么噠! 順便求個作者收藏,接檔文也求收藏呀! 文案: 阮晴喜歡余兆楠,周圍人盡皆知。 都勸她莫要鬼迷心竅。 余兆楠那種豪門貴子,注定是她癡心妄想。 阮晴每每笑而不語。 某日研討會,阮晴開著投影講解PPT。 屏幕上突然飄過一則消息—— 余兆楠:【寶貝,想吃上次的小火鍋。】 眾人:?。?! 從此江湖傳言,阮晴有個神秘男友。 還把男友微信備注為白月光的名字。 實在是渣得可以。 直到那天傾盆大雨,狂風(fēng)大作。 阮晴從實驗樓出來,穿著單薄的格子襯衫裙,險些被淋一身水。 有人擋在她面前,撐傘抱住她。 只見那人身姿頎長,面容清俊。 比財經(jīng)雜志上的模樣,多了一絲人間煙火氣。 余兆楠望著她,微瞇的眼眸里危險四溢:“聽說,你還有別的男朋友?” ☆、第 3 章 陸檸呆怔著,被胳膊上輕微的刺痛扯回神志。 他已經(jīng)拔了針,用拇指摁著她的肘窩,力道有點重。 陸檸瞬間警惕地皺眉:“你問這個干嘛?” 說著推開他的手,自己摁住。 “隨口問問,別誤會?!比~清倫將手懶懶地插進(jìn)褲子兜里,“我看陸小姐臉色不佳,應(yīng)該有些荷爾蒙失調(diào),可以提高一下生活質(zhì)量,或者……”他微微勾唇,眼底露出一絲揶揄,“找個男朋友?!?/br> 陸檸想起自己剛才那一陣沒出息的慌亂,就像被玩弄了般,心里一陣窘迫,嘀咕了句“無聊”,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男人輕笑一聲,從臺子上拿起她的體檢表,“這個不要了?” 陸檸憤憤地回頭,只見葉清倫手里揚著一張紙,笑容是溫文爾雅顛倒眾生,仿佛方圓十里都開了花。 “謝謝?!备砂桶驼f了一句,搶回體檢表,陸檸迅速離開尷尬現(xiàn)場。 “葉醫(yī)生,這是你要的資料?!毙∽o(hù)士從一疊文件里找出來給他,一臉八卦地問:“你看上那個jiejie啦?” 葉清倫從口袋里掏出筆,在登記表上簽了字,淡淡地瞥了小護(hù)士一眼,唇角上揚,卻沒有笑:“你猜?!?/br> “……” 小護(hù)士還在納悶兒,他將筆扔回兜里,瀟灑地轉(zhuǎn)過身走了。 陸檸在車?yán)锖土窒虏邸?/br> “你說他一天天的怎么這么閑?醫(yī)生不應(yīng)該很忙的嗎?人家都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他倒好,還有時間撩妹耍流氓。我最瞧不起這種玩忽職守的人了,那身白大褂穿他身上簡直就是對醫(yī)生這個職業(yè)的侮辱!” 林溪扼腕嘆息:“當(dāng)初一個根紅苗正的好少年,怎么就長成這樣了呢?” “什么根紅苗正啊?!标憴幈梢暤仄财沧欤拔腋阏f,我懷疑他那時候就不正常,性格那么孤僻,八成是因為心理變態(tài)?!?/br> 林溪:“差不多行了,嘴上饒人好么我的大記者?說不定人家是有什么心靈創(chuàng)傷……” “就他還心靈創(chuàng)傷?他不傷害別的姑娘就不錯了?!标憴幰荒_油門飛出去,“花蝴蝶一只。” - “陸記者辛苦了,晚上要不要一起聚餐?” “不了,我回臺里,還有點工作沒做完?!?/br> 陸檸拒絕了同事的邀約,到路口去打車。 自從開始上班,她就把那些拉風(fēng)的跑車全收起來了,最近托林溪幫忙,打算買輛低調(diào)點的車。 身后傳來幾名同事的談話聲。 “陸記者也真是,每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br> “是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