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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都在樓下蹲點,等徐老師一出現(xiàn),他就跟在他后頭走,一直跟了一路。”薛齊把這段話前前后后地回味了一番,問:“這人跟了一路?都跟到了哪兒?直接跟到他家門口嗎?”徐揚是步行回家的,路程不長,如果被人尾隨跟蹤的話,十分容易找到他的家門。但秋秋搖了搖頭:“不知道呀,保安不能離開崗位,就看到一個男的一路跟著徐老師,但是具體跟到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br>薛齊又問:“這個人跟著徐揚,,目的是什么,他是想做什么呢?”秋秋仍是搖頭,她并不清楚,只知道到目前為止,徐揚一切安好。各種各樣令人不安的畫面在薛齊的腦海中迅速掠過,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這時他才想起問:“報警了嗎?”令他失望的是秋秋再次搖起了頭:“徐老師沒讓,說沒什么事。他這人就是這樣,有時傻乎乎的,估計他一次都沒發(fā)現(xiàn)身后跟著一個人。不過就算報警也沒什么用,因為沒有證據(jù)呀,人家不能正好順路嘛?!?/br>薛齊的眉頭皺得死緊,他想了會兒,對秋秋張了張嘴,但什么都沒說,他跺了兩步,一轉(zhuǎn)身,向徐揚的辦公室去了。但辦公室里沒有人,他跟著去了咨詢室,咨詢室的門關(guān)著,徐揚應(yīng)該正在里面,還在與人談話。薛齊在門外深深吸了一口氣,逐漸冷靜下來。等他的心跳恢復(fù)平常的時候,咨詢室的門正好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打扮十分樸素的男孩——他穿著藏藍(lán)色的羽絨服,黑色褲子,背著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書包,薛齊覺得他有些眼熟,看了他好幾眼才認(rèn)出他就是說他長得老的那個男孩。如今男孩的打扮與他的氣質(zhì)吻合了,再也沒有醒目的感覺,他成了掉進(jìn)人堆里,便再也找不見,學(xué)校cao場上隨處可見的那種男孩。這次男孩垂著頭,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薛齊,徑直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那迷茫落魄的模樣,看了就讓人覺得喪氣。薛齊沖進(jìn)咨詢師里,嘴巴張了好幾下,最后才說:“你今天幾時下班?”“今天有點晚,”徐揚莫名地看向他,“怎么了?”怎么了?我想送你回家……薛齊不知道為何他要回避真正的原因,只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變調(diào),又有些結(jié)巴地說:“我,我下班來找你……我有點事……找你?!?/br>幸虧徐揚從不喜歡追問原因,只是淡淡地點頭,嗯了一聲。薛齊的心定了一定,將今日的愛心湯放在他桌上,又問他要前兩天帶來的燜燒罐,每次徐揚都會將薛齊帶來的瓶瓶罐罐清洗干凈,還給他。前兩天薛齊帶來的是綠豆糕,保鮮盒留在辦公室里,徐揚將桌上的文件簡單地整理了一下,去辦公室取盒子。期間薛齊一直小心地觀察著他,但見他沒有一點兒受驚煩躁的模樣,自然也沒有多么歡快的模樣,只是一切如常,幾乎讓他懷疑是否是那秋秋弄錯了。每回薛齊完成送餐服務(wù),總要在徐揚邊上賴上一會兒,期間徐揚去哪兒,他就跟著去哪兒。咨詢中心是向外面的餐廳訂了午飯的,有時秋秋將徐揚的午飯送進(jìn)辦公室,薛齊就坐著,看他吃完。徐揚不會直接趕他走,但會換一種方式問他,比如:“你這會兒沒事干嗎?”薛齊一開始會說:“我剛和某某公司的人在附近吃飯,順道來過看看你,一會兒就走了。”后來變成了:“我一會兒要在附近見個人,時間還沒到,來你這兒坐會兒?!?/br>到了最近,他的臉皮愈發(fā)的厚了,會直接對徐揚說:“最近反正沒啥事兒干,就來你這兒坐坐?!?/br>但這兩天徐揚也不再問他了,似乎對他的存在已經(jīng)成習(xí)以為常。徐揚甚至不再刻意地招呼薛齊,而是自顧自地完成他的工作,只是在偶爾的時候會注意到他的存在,與他說上兩句話。反正不論他說什么,做什么,都不影響薛齊的去留——薛齊想來的時候,就來了,想走的時候,就走了。這回薛齊待的時間并不長,他走了之后,反而在樓下多站了一會兒,他對著繁忙的街道眼神凌厲,但很快太陽便刺了他的眼睛。薛齊瞇了瞇眼,退回門里,與在崗的大樓保安聊了會兒天。那保安很年輕,太陽xue還長了幾顆新鮮的青春痘,但身材瘦小,與薛齊站在一起,竟是比他還小了兩圈。小保安說,他見過跟蹤徐揚的人,那人有點高,有點壯,穿著一身鑲著鉚釘?shù)暮谏A克,由于他戴了一頂黑帽子,所以看不清臉。但看他的打扮,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沒有好人會在夜里穿著機(jī)車風(fēng)的皮夾克跟蹤一個男人。保安嘖嘖兩聲說:“那個老羅,就這兒的老保安,和我說過,這間心理咨詢中心以前是出過事的,有個咨詢師和一個女病人好上了,她的老公帶著刀過來砍人,要不是老羅攔著,那咨詢師就被砍死了!但他不死也殘了,后來再也沒來過樓里?!?/br>薛齊自然是相信徐揚不會做出這種勾引有婦之夫的傷天害理之事,但保安說的話確實讓他深深地?fù)?dān)憂起來,這夾克男尾隨徐揚,究竟是為了什么呢?這天下午公司有些突發(fā)的事情,某個項目在推進(jìn)時遇到了問題,薛齊被緊急召進(jìn)會議里。冗長的會議中,不停地有人在發(fā)言,又不停地有人推翻了剛才的結(jié)論,時間過去了幾個小時,期間休息了三次,仍是沒討論出個結(jié)果來。唯一的進(jìn)展是,排除了幾條錯誤的路線。見大家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倦意,召開者才總結(jié)發(fā)言,約定回去后各自準(zhǔn)備工作,會議在明天繼續(xù)進(jìn)行。薛齊吐出一口氣來,看了眼手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半了。迅速拆了包餅干塞進(jìn)嘴里,,薛齊抓起外套便離開了辦公室,他急急忙忙地趕去徐揚那里。令薛齊感到欣慰的是,當(dāng)他趕到咨詢中心的時候,玻璃門里一片光亮,大堂的沙發(fā)上還坐著客人,很多人是在下班后趕來咨詢的。徐揚雖未在這天晚上安排咨詢,但他人還在,正在辦公室里編輯文件。見到薛齊,他并不意外,而是溫和地說:“我還要一會兒時間,哥,你能等我……大概十五分鐘嗎?”薛齊喘著氣,點了點頭。徐揚在為老黎的論文做翻譯,或者說,是在老黎蹩腳的翻譯上做潤色。老黎有篇文章要在國外的學(xué)科雜志上發(fā)表,他的英文水平十分有限,便讓徐揚這個海歸人員幫幫忙。辦公室的賬號買了文庫的會員,還能連入外網(wǎng),徐揚就索性留在公司里做完。大部分時間里,徐揚都在飛快地打字,只有兩次停了下來,來回看了幾次資料才繼續(xù)。他的眉頭微微皺著,不笑的時候,神情有些清冷,讓人覺得難以接近。但薛齊仍是忍不住地想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