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溫柔刀與斷情水(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3

分卷閱讀83

    我抓著白明玄的發(fā),將硬挺的孽根抽出。他有些茫然無措,紅著眼“看”著我,我便忍不住似的,扯了松散的發(fā)帶綁住了他的眼。明知道他看不見,亦不想見他那樣看著我。

我抱起了他,便走便撕扯他的衣衫,他順從地任由我扯弄,但當(dāng)我將他翻過身壓在冰棺上時,許是觸碰到了冰涼的溫度,他便劇烈地反抗起來。我伸手狠狠地抽打著他的臀rou,他像是委屈極了,顫抖著罵道:“畜生?!?/br>
我像是瘋了,我仰著頭,便能看見我爹沉靜的臉,他像是睡著了,但我知道他再也不會醒來了——他無法睜開眼,或憤怒或贊許地看著我,看著我當(dāng)著他的面,上了他的爐鼎,或者說,他的愛人?

我勾起了嘴角,沉下腰身,孽根硬生生地擠開干涸的xue道,有溫?zé)岬囊后w涌出,許是鮮血。

白明玄慘叫了一聲,卻像是案板上的魚,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我盯著我爹的臉頰,cao弄著胯下這副美味的身體,眼前時而泛紅時而又恢復(fù)正常,我猜我有些走火入魔,但我并不擔(dān)心,我胯下的這具身體,便是最好的解藥。

悲傷,懊悔,痛苦,都毫無意義。

yin亂,磨滅,快樂,才是應(yīng)當(dāng)追尋的。

愛與恨,虛幻與真實,過往與未來,糾纏不休,再難分辨。

胯下的rou體發(fā)出甜膩的呻吟聲,我抽出孽根,將他翻轉(zhuǎn)過來,貼心地解開了他眼上的腰帶,他的眼睛無神而漂亮,“看”著我,我抬高了他的雙腿,一下一下地沖撞著他的身體,他沉默良久,卻也顫抖地伸出手,攀附上了我的肩膀。

我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嘴唇,眼睛卻透過冰冷的棺木看向我爹的睡顏。

人如果死了,便什么都失去了,活著才能坐擁一切。

白明玄終于暈了過去,我拔出了孽根,白色的濁液自他的甬道流出,淌在了透明的棺材上,我瞧了一會兒,忽地笑了,便將人單手抱了起來,離開了冰室。

室外太陽高懸,雪已經(jīng)停了,南三直立在原地,靜靜看我,他的眼神似了然,又似失落,只道:“我不該回來?!?/br>
“但你回來了,”我的頭發(fā)尚未梳起,有幾縷垂落眼前,將他的容顏遮擋了一半,“回來了,便莫要走了,不然,我會不高興的?!?/br>
南三直不再多言,我便抱著白明玄離開了,待我將白明玄放回到床上,才意識到剛剛的語氣像極了他。

昨夜,仿佛有什么東西,突破牢籠,生根發(fā)芽。我知曉這樣的我,同過往的模樣越發(fā)來得遠(yuǎn)了,但卻清楚地知曉,唯有如此,我才能活得更長久些,過得更快活些。

用他人的不快活,換來自己的快活,本當(dāng)如此。

第95章

那之后便是一段yin亂不堪的時光,無論何時何處,我同白明玄都能搞在一起。

他提著筆顫抖著批閱著公文,我便捏著他的腰身cao弄得越來越深。有時候性致起了,便將一些奇怪的yin具,盡數(shù)用在他身上,看他苦苦掙扎又沉迷其中。

我知曉他在演戲,偏偏我愛看他這么演,他模樣好看,身段柔軟,叫我百玩不厭。

一日沉睡中,做了一連串的春夢,先是進(jìn)了蘇風(fēng)溪的院子,cao弄了司徒宣,叫蘇風(fēng)溪看著,又以司徒宣的性命,脅迫蘇風(fēng)溪為我koujiao,兩人盡數(shù)cao過,便鎖回了教內(nèi)。畫面一轉(zhuǎn),又到了蒼府,這次竟更有趣了些,當(dāng)著蒼牧和洛林的面,玩弄著蒼穹,讓蒼穹成了離不開roubang的廢物,又輕易將蒼牧與洛林收入懷內(nèi),他們?nèi)巳找雇纯?,我卻越發(fā)開心。夢境到了最后,便是所有人變得癡癡傻傻,卻本能地渴望著性交和被cao弄,我有了無盡的rou體,沉迷歡愉。

夢醒時,倒也不遺憾,我知曉如今清醒,只要稍加手段,便可達(dá)成夢中的情形,拖著其他人墜入深淵,只叫我一人風(fēng)流快活。

但抬起頭,見楊柳抽梢,耳畔聽聞孩童嬉笑打鬧,便告知自己一句,算了。

沒了他們,我亦可過得快活,有了他們,也未嘗能過得快活。

南三直向我辭行,為了換得我應(yīng)允,竟向我提起了“燈下黑”之事,又道他是幕后之人的棋子,自小便是刻意養(yǎng)在我身邊的。我亦不覺得有多奇怪,只反問他:“哪里有你這樣的棋子,一成年便躲我躲得極遠(yuǎn),也沒做什么事。”

“我若告知你我做過什么事,恐怕無法活著離開這里了。”南三直答得坦然,又道,“你知曉真相,便也不會信我依賴于我,放我一條生路吧。”

哪里有這種道理,告知我他是叛徒的真相,不過是叫我放他走,又不愿意告訴我所有的真相,怕我會殺了他。

他那日的誓言猶在耳畔,卻又成了甜言蜜語的假話,我同白明玄在一起固然叫他失望透頂,他明哲保身急欲離開,也稱得上薄情寡義。但背叛我的人,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亦不少,我連司徒宣都能放過,那他,也放過吧。

我們喝了最后一次酒,待酒壇干了,我便問他:“酒壇干了,想說的話說完了嗎?”

“你還記得我說過,我拿你當(dāng)?shù)艿埽矚g蘇風(fēng)溪么?”他許是喝醉了,連舌頭也變大起來。

“記得啊?!蔽胰恿司茐?,腦子卻越發(fā)清醒。

“我騙你的。”他說了這句話,便哈哈大笑起來,一如那年雪中初見。

我踉蹌著起了身,率先留給南三直一個背影,我喜歡的能放在心上的,該是拿我視作最重要之人,而非一個話語說得好聽卻會明哲保身之人,他此番出現(xiàn),倒不如不出現(xiàn),在我心中,他便會是那個護(hù)著我的將我放在心尖上的男人。

我不缺人喜愛,亦不缺人效忠,唯獨缺一人,心中眼中俱是我一人,無論是因為愛意,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他太聰明,亦太讓我失望了。

我一步步向前走,只覺得這前路走得太快,快到離故人越來越遠(yuǎn),不敢回頭,因為知曉回頭望什么都沒有,只剩白茫茫一片天地,孤身一人,踽踽獨行。

當(dāng)我進(jìn)庭院之時,白明玄正在擦拭一把我極為熟稔的刀,正是那溫柔刀,我亦不覺得多奇怪,甚至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他便偏過頭,靜靜地看著我,臉上是一貫溫和的笑:“回來了?”

“回來了?!蔽乙鄿睾痛鸬?。

“有什么想問的?”他舉起了溫柔刀,將刀刃貼在臉頰上,熟稔而親昵。

“你瞞得天衣無縫,謊言一層又一層,又為何親自拆穿?”我的手指摩挲著茶杯,感到荒謬又可笑。

他歸刀入鞘,從容不迫,甚至抽出了帕子,細(xì)細(xì)擦拭自己的指尖:“玩膩了。”

“膩了?”我咀嚼著這兩個字,又覺得的確如此。

他將手中的溫柔刀隨意扔在了一邊,笑著回我:“殺了我吧?!?/br>
我只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