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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有我們兩個(gè)知道。是我們倆的秘密?!毕熨N上去,逼近背靠上山壁退無可退的楊戩,低聲道,“我是真的喜歡你,自然不會害你,也不會告訴別人。所以,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br>楊戩瑟縮的目光中,有一絲松動。哮天微微勾起嘴角,一手撐在楊戩身側(cè),一手撫弄著他那處,“和我在一起的時(shí)候,不開心嗎?做這種事情的時(shí)候,不快樂嗎?”年少的少年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的撩撥,呼吸已是亂成一團(tuán)。哮天貼過去,用唇齒戲弄著他的耳垂,低聲道,“別想太多?!?/br>掌心那物已然炙熱昂揚(yáng),凸起的筋脈在躁動、叫囂。哮天抬眼,瞧見那一雙情.欲深重的眼眸,露出一個(gè)淺淺的笑容,貼過去輕輕啄了下少年的嘴角,支起身體坐上少年的腰間,任那guntang的利刃貫穿自己的身體。“啊……”被貫穿的少年仰頭一聲哀嘆,露出纖長脆弱的脖頸,好似一只引頸待戮的天鵝。他沐浴著皎白的月光,白玉般的肌膚散發(fā)著瑩瑩光亮,縱然那起伏的胸膛伴隨著色.情的旋律,縱然那灼熱的呼吸散發(fā)著魅人的芬芳,可楊戩就是覺得,眼前這個(gè)拉他墮魔的妖精,如獻(xiàn)祭般圣潔。叫他迷醉、叫他癡狂。他終于按捺不住,雙手掐上少年柔韌的腰肢,失控般地將他高高拋起再重重按下。他要玷污他、占有他、揉碎他、毀掉他。至死方休。楊戩靠在山壁上,摟著懷中水里撈出來似的人,雙瞳空洞。為什么是我呢?他問。那人微微喘息著,附在他耳邊說,沒有理由。片刻后,他又說,別想太多。天色煙朦。衣衫整齊的楊戩迎著天邊的微光站在洞口——他得在師尊和眾師兄弟晨起前趕回去。“我不會再來見你了?!彼f。淹沒在洞xue深處黑暗之中的人,在看著楊戩離開后,輕輕應(yīng)了一聲,“好。”那低低的聲音中,有淺淺笑意。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他第一次說這種話。楊戩說了再也不見,可只要看見那人站在水邊、站在樹下、站在風(fēng)中,向自己微微一笑,鉛色的世界便是雨雪初霽、艷陽高照。楊戩想,他沒有辦法像師尊告誡他的一樣,找到一處由“理”與“德”約束下的“情”的平衡。心魔早已鑄成。他能選的只有徹底墮魔,亦或是依賴于偶爾的放縱、換取自己在現(xiàn)在的道路上繼續(xù)前行。他選擇后者。因?yàn)閴櫮?,他只能一無所有。可是在后來三千多年的漫長歲月中,楊戩一直在想,如果那時(shí)候他隨哮天墮魔,也許自己早就擁有了一切。而不是像現(xiàn)在,雖然看起來擁有很多,卻是真的一無所有。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你們都喊虐得肝兒疼了啦……可我就是像嗑藥了一樣特別喜歡這個(gè)故事怎么破……QAQ反正你們往好了想嘛,畢竟楊戩哮天從來沒分開過是不是?不就是失憶這種爛大街的梗嘛,而且最后兩人一定會互訴衷腸在一起噠~。過程中也沒有第三者,兩人都是越愛越深,該做♂的也都做♂全套了,啥都不差,就是心理歷程糾結(jié)了點(diǎn)兒,這不是甜文嘛~(抽打自己).emmm,翻訂閱記錄,發(fā)現(xiàn)一位特殊的讀者……嗯,就是你,尾字首字母是H的那位。你不知道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你在看我的文,我有多~開~心。謝謝。第46章Story4-6踏上石階的腳一頓。楊戩抬頭看著蒙蒙天色中,似是站在山門邊等了他好久的二師兄。二師兄微揚(yáng)著下頜,沖他露出一個(gè)睥睨的微笑。“四師弟,師尊傳喚于你。”“想不到四師弟的喜好如此……奇特。”與二師兄擦肩而過時(shí),楊戩聽見二師兄似笑非笑的聲音。瞳孔猛然驟縮,楊戩捏緊掌心迎面就是一拳!他單膝壓在被自己打倒的二師兄胸口,左手死死卡住他的脖頸,右手緊捏成拳……幾番掙扎,終是沒能再打下去。二師兄驚恐地看著楊戩嫣紅的雙瞳,雙手努力掰著他卡死自己的左手,掙扎著吐出一個(gè)字,“魔……”楊戩覺得很奇怪。他一瞬間暴怒的原因,不為其他,只因?yàn)椤诤跄侵还繁粍e的人看了個(gè)精光。感覺有點(diǎn)可笑。可他覺得可笑又沒法扼制自己的怒火。楊戩閉上眼睛緊緊皺著眉頭,深吸一口氣,終是干脆地放開了二師兄,徑自去尋玉鼎真人。“你與妖混跡,還為了一只妖向同門大打出手……你、你等著被逐出師門吧!”背后傳來二師兄的怒吼。楊戩驀地頓住了腳步。“楊戩為了一條惡犬而手足相殘,理應(yīng)嚴(yán)懲不貸!”他痛苦地閉了閉眼睛,面上現(xiàn)出一絲苦笑。重蹈覆轍。重蹈覆轍啊。袖袍掩蓋下的手掌漸漸捏緊成拳。他怎能允許自己重蹈覆轍!“師尊?!睏顟旃虻?,垂眸。“他是你的劫數(shù)?!庇穸φ嫒碎_口道。楊戩覺得自己的心突然狠狠地墜了下去。“為師失語了?!庇穸φ嫒烁目诘?,“應(yīng)當(dāng)說,他是你修道路上的考驗(yàn)?!?/br>楊戩:……“這本來是你自己的事情,為師無意干涉。只是,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目前兩派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你是清楚的,吾門之中亦不乏激進(jìn)之士。你身為我玉泉山金霞洞弟子,除卻個(gè)人修行,理應(yīng)背負(fù)吾門聲譽(yù)?!?/br>“弟子明白?!?/br>“明白了便退下吧。”楊戩一愣。這就完了?“是。弟子告退?!?/br>“楊戩。”施禮后轉(zhuǎn)身欲離的楊戩急忙回身重又跪下。玉鼎真人抬了抬手,“免了。為師只想告訴你,上古天神狂魔尚且要以身殉道,吾等六界蜉蝣,又如何能夠不舍一物、全身抵達(dá)彼岸呢?”“……弟子,明白?!?/br>楊戩提著甕去打水,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人從一棵樹后歪出半個(gè)身子,沖他笑得俏皮。楊戩垂眸,微微偏轉(zhuǎn)身體,繼續(xù)前行,視而不見。哮天瞧著棄他遠(yuǎn)去的少年,微微撅起嘴,露出一個(gè)“這死孩子又在鬧別扭”的了然笑容,雙手背在身后,歡歡樂樂的、不遠(yuǎn)不近地在楊戩身后綴著。他隨他穿過樹林,在水邊等他打完水,陪他重又穿過樹林,看著他踏上了山路。哮天:……“你什么意思?”哮天兩步躥到楊戩身前,伸開雙臂擋住他,瞪圓眼睛問到。楊戩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