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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兩個抽屜?!敝x鶴翔回。 徐晴又問,“右邊的抽屜距離你更近,你為什么沒先打開右邊的抽屜看看?” “是嗎?我沒注意?!敝x鶴翔屈膝,要給她換鞋。 徐晴的聲音很冷靜,“你根本沒有失憶,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謝鶴翔要握住她的腳,徐晴躲開了,“徐晴,別鬧?!?/br> 徐晴問他,“你什么都記得,對嗎?” 謝鶴翔單膝跪在地上。 徐晴的直覺越來越強烈,“你記得我是你妻子,是不是?” 謝鶴翔不回答。 徐晴垂著在滴血的手,“你要騙我到什么時候?” “是?!焙芫煤?,謝鶴翔才說,“我什么都記得?!?/br> “你為什么要騙我?!毙烨绾笸藘刹?,她防備地看著他,“看著我痛苦,拼命的解釋和證明,很好玩是不是?”她揭開手上的創(chuàng)可貼。 謝鶴翔攔著她,“不是?!?/br> “不是讓我走的嗎?我現(xiàn)在就走?!毙烨绮焕頃^續(xù)流血的手指,她彎腰換上鞋,大步往門口走。 謝鶴翔追上她,“我送你去醫(yī)院。” “不用了。”徐晴咬牙切齒,“我是你妻子嗎?” 謝鶴翔把她攔腰抱回來,把她放在沙發(fā)上。 徐晴要起來,被他摁住了肩膀。 謝鶴翔再次撕了新的創(chuàng)可貼,他用了力氣,讓徐晴掙脫不開,貼在她的手指上,“我不是要趕你走,是你在我身邊,我就沒辦法演戲?!彼ь^看著她,“因為我演技很拙劣,連你都騙不過去,還怎么騙別人?!?/br> “你要騙誰?” “誰相信我真的失憶了,就是在騙誰?!?/br> “謝鵬飛?”徐晴想了想,又搖頭,“不對,你讓我走,把徐虎和時信厚降職,你就是要讓我們寒心讓我們走?!?/br> “是?!敝x鶴翔說,“這是我家族內(nèi)部的事情,本就不該拉上你們。這次我受傷,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程度,我保護不了你,既然這樣,倒不如讓你們盡快抽身離開?!?/br> 徐晴的手上,沾了自己的血,“你不是說我是個狠心的女人嗎?” “我記得?!?/br> “那你怎么能肯定,這樣就能把我嚇唬走?!毙烨缣ь^看著他笑,她牙齒白又是咬牙切齒,“是你低估了我,還是高估了你自己。” “你在我身邊,會讓我分心?!敝x鶴翔解釋,“公司、股權(quán)、天辰的主人,這些我都可以輸可以不要。我唯一不敢拿來賭的,只有你,你不知道說出讓你走的話,我有多難說出口,如果可以,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時把你帶在身邊,可在我身邊是不安全的……” 徐晴的眼淚掉下來,謝鶴翔從來沒說過這些話。 徐晴雙手握住謝鶴翔的手,她低頭,用臉頰蹭他的手,“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丈夫,我不在你身邊,又能去哪里呢?你害怕我受傷,我怎么舍得讓你一個人涉險?!?/br> “徐晴。”謝鶴翔回握住她的手,“我有一句話,一直想問你,你想清楚再說?!?/br> “我不愿離開你。”徐晴主動說,“謝鶴翔,不管你娶我的動機是什么,嫁給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是真的想和你好好過日子的?!?/br> 她為什么會嫁給他,他很清楚,因為李雷,因為他幫忙救了李雷。他們是別有用心的組合,可誰能猜到,卻早已經(jīng)暗付真心。 “話是你說的,有一天我死了,或者你死了,別走太遠,等著我?!敝x鶴翔抱住徐晴,緊緊地抱住她。 徐晴回抱他,“因為路上有你,無論是生還是死,我都不怕?!?/br> 徐晴是個膽大的女人,她父母早亡,早早就嘗到了人間冷暖,以前她的世界里最大的溫暖來自于李雷、徐虎和陳九生,吃糠咽菜也好、忍凍挨餓也好,只要是和他們在一起她就心滿意足?,F(xiàn)在她不只是滿足這樣,她想和謝鶴翔在一起,想要護他安全,想要和他有更長久的幸福。 徐虎傻眼了,“什么?假的?” 謝鶴翔把徐虎和時信厚叫到家里,親自下廚做菜,為的就是當面道歉,“抱歉?!?/br> “姐,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徐虎瞪著眼睛,“這樣你都能忍?” 徐晴拍弟弟的手,“瞎指什么!事出有因能解釋清楚,這次就算了?!?/br> 謝鶴翔癡癡地看著徐晴,溫柔地笑。 徐晴給三個人布菜,“這件事情就到這里為之了,別再提起更別對外說,你們自己知道就行了?!?/br> 徐虎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公司怎么辦?就這樣?姐夫你不知道,你不在這段時間,公司快亂成一鍋粥了。謝鵬飛不知道怎么承諾別人的,現(xiàn)在兌現(xiàn)不了,別人快把他撕了?!?/br> “再等等。”謝鶴翔問時信厚,“你覺得呢?” “不妨線放得更長點,說不定能有更大的驚喜。” 不能喝酒,謝鶴翔給時信厚添水,“公司麻煩你和虎子多上心?!?/br> “應該的?!?/br> 吃過飯,時信厚把徐虎提溜走了。徐虎在路上還在抱怨,“我姐在做什么啊,謝鶴翔這是騙了她啊,把她耍得團團轉(zhuǎn),怎么能這么輕易就原諒他,因為他我姐哭過好幾次了?!?/br> “晴姐說了不再提,你就別再她面前說起?!睍r信厚訓斥他,不讓他再給徐晴添堵,“冷暖自知,想要的是什么,晴姐心里明白就好?!?/br> “我姐想要什么”徐虎歪著頭,好奇地問,“當初她嫁給謝鶴翔,我就覺得莫名其妙的,以為我姐是想開了,準備撈一筆就走呢,誰知道這都幾年了,公司的事情她不管,只給謝鶴翔當老婆。她不會是不想離開了吧,這是為什么?” 時信厚問他,“你相親怎么樣了?” “就那樣吧,她總找我聊天,我哪有時間總捧著手機陪她聊天啊,無聊得很……”徐虎抱怨連連。 又走了兩條街,時信厚停車讓他下去。 “九哥,你要去哪里?”徐虎左右看看,這不是他家啊。 時信厚丟下兩個字,“有事?!本烷_車走了。 “一個個的瘋魔了。”不知情為何事的徐虎,蹦蹦跳跳去路上攔出租車去了。 等人散了,徐晴收拾碗筷,謝鶴翔亦步亦趨地跟著她。她洗碗,他就擦干放進柜子里,小心翼翼地討好。 “你抱著我,我怎么收拾廚房?”徐晴無奈,扭頭瞪他。 謝鶴翔更謹慎了,“徐虎都能氣成那樣,你真的不生氣了?” “生氣又能怎么樣?真的離開嗎?”徐晴嘆口氣。 謝鶴翔抱著她的腰,在她后背上蹭,“老婆老婆,我錯了?!?/br> 徐晴被他搖晃得心軟,“這次事出有因,你也是為了我們好,我可以既往不咎??墒侵x鶴翔?!彼龂烂C著臉,叫他的全名,“我不是小鳥依人和忘事兒很快的女人,我很記仇,這件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