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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嗎?!” 元衡:“……” 時空裂縫開啟之時,他定要把神魂從這女人身邊揪回來! ———— 七天之后。 厲鳶迎來了一個新任務(wù)。 掌門把她叫過來,交給她一張請柬。 “這是十年一次的武道大會請柬。 你明日趕往北域親自交到北域院長的手上。讓他下個月攜精英弟子來此赴會?!?/br> 去北域……還是在明天…… 厲鳶算了算日子。 明天不就又是時空裂縫開啟之時? 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第 21 章 厲鳶發(fā)現(xiàn), 每當(dāng)自己有不好的預(yù)感的時候, 那個預(yù)感就肯定會成真。 于是在這個月十五的一早,她就反復(fù)地跟系統(tǒng)確認(rèn): “你確定時空裂縫已經(jīng)被你關(guān)上了嗎?” “你確定不會再被打開了嗎?” “你確定楚隨之不會再突然出現(xiàn)嗎?” 【確定×3】 可是厲鳶還是有些放不下心。 畢竟這個王八蛋系統(tǒng)已經(jīng)好幾次半路掉鏈子了。 “師妹,你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在擔(dān)心去北域的事?” 厲鳶回神,看蘇婉關(guān)心地看著自己,秀眉微蹙。 現(xiàn)在她們是在去北域的路上, 大概天黑就能到。 本來這個任務(wù)是師父單獨交給她的, 但也念著她一個女子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不方便也不安全, 于是就把蘇婉和方白帶上。 方白小師弟的“懶”和厲鳶不相上下,一早上被拉起來還是有點起床氣, 因此哼哼了兩聲: “她能不擔(dān)心嗎?她本來就退了寧逐的婚不說, 現(xiàn)在因為馮師兄的事南境和北域勢不兩立, 要是現(xiàn)在去北域,非得被撕碎不可?!?/br> 說完,方白嘆了一口氣:“想不通師父為什么要咱們幾個去送死。如果北域的女弟子沖上來,也不知憑我這張臉能不能撿回一條小命……” 厲鳶木著臉:“應(yīng)該能,如果你能再犧牲一下,用美色迷惑北域的弟子自相殘殺那就更好了?!?/br> 方白:“……” 蘇婉安慰厲鳶:“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雖然兩個武道院勢同水火, 但想來他們也不會為難小輩,師父讓咱們幾個送請?zhí)舱强紤]于此。況且武林大會十年一次,今年輪到咱們南境舉辦,北域就算再不滿也不好拿這事說什么。無論如何,師姐都會保護你?!?/br> 厲鳶點了一下頭。 她還真沒有擔(dān)心。 畢竟她這次不是為了送死, 而是為了做任務(wù)。 算一下劇情,自從上次在落仙沼澤和寧逐鬧掰之后,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她這個未婚妻“輾轉(zhuǎn)反側(cè)”、“越來越看不上馮子杰”、“開始對寧逐”回心轉(zhuǎn)意的時候。 這次去北域,就是去示好的。 寧逐冷待她,她無所謂。 寧逐嫌惡她,她求之不得。 只要她用精湛地演技過了這一關(guān),她還能再浪一個月。 她心里對系統(tǒng)默念:“要是這次再出了什么事情,我就跟你同歸于盡!” 三個人策馬揚鞭,一路向北疾行。 到了北域周圍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氣溫驟涼。 方白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師父怎么沒說這地方這么冷啊?!?/br> 厲鳶也搓了搓肩膀。 她沒看到,一道虛幻的身影下意識地?fù)踉谒纳砬?,然而涼風(fēng)穿過他的身體,只是徒勞。 虛影嗅著空氣中的冷冽,聽著厲鳶牙關(guān)打顫的聲音,眼底晦暗。 這幾天,他已經(jīng)開始越來越能獨立思考,而且還有了零星的記憶。因此靠近厲鳶的時候,不知為何,心中總是發(fā)痛。 這種痛抓不著頭腦,他也無力去追尋。 日復(fù)一日地跟著厲鳶,已經(jīng)成為一種習(xí)慣,只是今天一早,他能感應(yīng)到主神魂的到來,如果主神魂來的話…… 虛影“看”向厲鳶,眼中閃過一絲留戀。 “師父沒告訴你們的事多了呢?!碧K婉恨鐵不成鋼:“都出去試煉了那么次,怎么還沒長記性?” 說著,她從包袱里掏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斗篷扔給兩人:“幸虧我備著,要不然你們倆都得凍死在這里。” 有了斗篷,幾人好了很多。幸虧走得不遠(yuǎn),來到山腳下就看到群山之中那座白色的山莊。 三人下馬,沿著白玉石階緩緩前行,天要擦黑的時候終于爬到了山門。 厲鳶喘著粗氣拍響了大門,不一會,一個穿著棉褂的弟子打開門: “請問是……” 話音剛落,看見厲鳶的臉,語氣猛地變得冷淡:“啊,是南境的弟子啊。” 臉色拉得猝不及防。 厲鳶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暗道自己何時成了南境的門面了?竟然只看她就能知道是南境來人? 蘇婉上前:“我們是來送武林大會的請?zhí)摹!?/br> 弟子退了一步,淡淡地道: “請進?!?/br> 方白翻了個白眼,小聲地對蘇婉道:“師姐,我覺得咱們進去兇多吉少?!?/br> 蘇婉狠狠地拍了他一下:“閉上你的嘴?!?/br> 這還是厲鳶第一次來北域。 畢竟南境和北域之前就分庭抗禮、暗中比較。北域由于出了個寧逐這個絕世天才,還隱隱地壓南境一頭,因此她們院長沒事就陰陽怪氣地諷刺北域的人全都是只會修煉的死木頭,兩個學(xué)院就很少交流。 然而在北域的人眼里,她們南境的人也是一群靠關(guān)系的花架子。 厲鳶怕自己還沒見到寧逐,就得被北域的人用眼刀子戳死。 跟著小弟子一路行進,走了不久就看到正廳。一路走來見這些弟子雖然穿得略厚,但也并不是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有周邊一點毛領(lǐng)。畢竟皆是練武之人,這點苦還受得。 厲鳶幾人一路承受各種弟子的眼刀,終于見到了北域的院長,也是谷飛雪的父親,谷天寒。 交代了來意遞上請?zhí)?,谷天寒多看了厲鳶一眼,然后讓弟子帶他們?nèi)ズ笤鹤∫煌?,明早再回去?/br> 幾人謝過,剛一進客房,方白就忍不住邊打噴嚏邊抱怨: “師姐,你們看到?jīng)]有,剛才那些人是怎么看我們的,好像我們幾個是土匪進了官府一樣?!?/br> “只是待一晚上而已,不用在意?!?/br> 蘇婉挑著燈花:“況且咱們明日一早咱們就回去?!?/br> “可是這里真的太冷了。他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咱們凍死在這里吧……”方白哀嚎:“要不然……我去犧牲一下自己,向北域的女弟子要點衣服?” 話音剛落,門外突然有人敲門: “請問里面是南境的弟子嗎?” “是。何事?” “我來送些東西。” 厲鳶打開門,一個面容古板的男弟子肩扛著一大摞包袱,手拎著一個木桶,那木桶里還冒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