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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時候他還在喝酒,酒壯慫人膽,靳狄邊喝邊琢磨著,堵在心口的那點事兒應(yīng)不應(yīng)該對安湛開口:“嗨,之前忙著掙錢哪有那閑工夫,你說的沒錯,得有奔頭兒,沒奔頭兒的日子那、那叫什么日子!”心想:我這奔頭兒那不就跟面前坐著呢么?從那一場架到現(xiàn)在奔了十來年了。安湛點點頭,瞧著靳狄喝的眼神都有點對不上焦:“哎,你悠著點!怎么還染上酗酒的毛病了?我看是得有人管管你,不過就你丫這德行,得多彪悍的一女壯士才能制得???”靳狄沒說話,伸手給安湛滿上酒,自己一仰頭又半杯下去了。靳狄喝悶酒不接茬,氣氛稍微有點尷尬,安湛也沒明白自己是哪句話說得不對付了,想著沒準(zhǔn)是靳狄想到他爹又難受了,于是轉(zhuǎn)了個話題:“哎我說,你是不是這幾年都沒喝酒了?還是心里頭有事?因為你那個樂滿堂?這三天兩頭地被人點炮,心里有點譜了沒有?”靳狄笑笑:“嗨,掙錢了唄。老頭子在的時候,上面的人還能賣他個面子?,F(xiàn)在人走茶涼,我也不好意思讓人家再蹚渾水?!北坏仡^蛇頻頻點炮的事兒他沒說,怕安湛惦記上,再把自己搭進(jìn)去。安湛仗義,靳狄心里頭明白,所以更不想讓安湛誤會自己是為了方便跟派出所搭上話才約的他。果然,安湛一點不避嫌地問他:“我能幫上忙嗎?”靳狄擺擺手:“得得得!我自己有辦法,你甭跟著瞎cao心??闯瞿闶强搭A(yù)審的了,審犯人還審上癮了,非得把我挖地三尺是不是?說說你啊,這些年你怎么樣?”靳狄瞧著安湛眼睛里面一閃而過的關(guān)切,鼻子有點發(fā)酸,還嫌他沒長進(jìn)?安湛這小子有長進(jìn)?別人都巴不得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沾惹這些事,他倒是好,還主動往身上攬?安湛把餅撕成小塊往鍋里投:“我?我就那樣唄?!?/br>靳狄瞧瞧安湛,怎么樣也能算是個高富帥了吧,雖然脾氣有時候有點爆,但是總的來說算是綜合實力很強(qiáng)的那類??峙潞竺孀分艿男」媚锍扇航Y(jié)隊的吧,送酸奶的,端羊蝎子的,投懷送抱的,什么樣的沒有啊。靳狄的那點委屈在肚子里面發(fā)酵了,借著酒勁試探地問:“你小子沒結(jié)婚是不是追你的姑娘太多了,挑花眼了?有正主兒了沒有?”安湛笑了一下,有點落寞地說:“沒有……”靳狄不信:“不可能!從高中起追你的小丫頭片子就一群一群的,你丫能沒有?這么多年你就自己個兒素著來著?”安湛讓他噎了一下,只好實話實說說:“之前有過一個,后來黃了?!?/br>靳狄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差點笑出聲來:“黃了???為什么???幾年了??!怎么黃的啊!”安湛一臉黑線地看著靳狄閃閃發(fā)亮的眼神,靳狄也覺得自己可能興奮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趕緊夾了塊白菜放嘴里堵上。想用咀嚼的動作來平復(fù)一下激動的心情。安湛心說這傻逼到底什么來頭,知道老子女朋友黃了他激動個什么勁兒?但出于禮貌還是簡單地說:“大學(xué)時候的同學(xué),后來畢業(yè)了她要出國,讓我辭了工作跟她一塊去。我沒答應(yīng),就散了。”靳狄默默地從如來佛祖拜到黎山老母,從上帝耶穌拜到安拉真主,感激涕零到不行。心中真誠地想:這姑娘覺悟挺高啊,國外好啊!你瞅瞅北京這幾年的霧天,怎么住人啊,快去國外定居吧,最好去個阿根廷、智利什么的,一輩子別回來了!安湛還是頭回跟外人說這事。自己也覺得有點被靳狄這二百五感染了。好在事情過去的久了,加上那時候安湛年紀(jì)還小,感情來去還能愈合得快,只是這幾年窩在拘留所里,工作忙不說,也很難碰到合適的,所以一直單著。湛老師對此意見非常大,動不動就要求安湛去相親。弄得他為這件事心煩意亂。靳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好再去揭人家的傷疤,加上漸漸地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也不靈活了,一時間也不知道再說點什么好,只能呆頭呆腦地往羊湯鍋里涮菜,安湛瞧見他端著一盤子鮮鴨腸子用筷子夾著涮,笑了一下說:“你還愛吃這口呢?”靳狄納悶的看著他:“這玩意兒不是你愛吃嗎?”安湛皺皺眉:“我哪愛吃了?我愛吃煮爛了的東西,這東西嚼也嚼不動,也就你這種人愛吃半生不熟的東西?!?/br>靳狄“撲哧”也笑了,高中那會兒靳狄跟兵痞們學(xué)的吃東西狼吞虎咽,倆人每次吃火鍋,靳狄半生不熟地就往下吞,安湛喜歡吃煮得爛爛的,可是等不到那會兒就讓靳狄吃干凈了。唯一怎么都煮不爛的就是鴨腸,安湛只能吃兩口鴨腸,那會兒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嘚瑟,吃什么倆人都搶,經(jīng)常一人夾著鴨腸的一頭往自己嘴里送。越吃臉離得越近,就看誰臉皮薄匆匆咬斷。想到高中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倆人都帶上了點笑意。靳狄把已經(jīng)煮爛了的菜往安湛那邊扒拉:“現(xiàn)在咱倆吃東西的速度倒過來了,可見你們當(dāng)警察的是夠不容易的?!?/br>酒足飯飽,屋里還彌漫著羊rou的香氣。安湛滿足地癱在椅子上,唏噓道:“成啊,你小子也算是出人頭地,混出個老板,比之前當(dāng)學(xué)校霸王露臉?!?/br>靳狄努力地想把眼睛對焦,但是始終瞧不清楚安湛近在咫尺的臉,他的舌頭有點麻,腦子里暈暈乎乎的,心里卻燃燒起一把火,越燒越旺,簡直要從嘴里直接噴出來。來來回回地在胸膛里翻騰:“安、安湛,那什么……有句話我一直想跟你說。”安湛“嗯”了一聲,微微揚(yáng)起臉,半瞇著眼睛看著他。靳狄腦子完全不夠用了,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一張嘴上,估計是這句話想說的太久了,以至于不用大腦控制,舌頭也能準(zhǔn)確的用言語表達(dá)意思:“你、你還記得咱們高中那會兒……”安湛:“嗯?!?/br>靳狄又咽口口水。……安湛給他弄得直緊張,一般犯罪分子這個時候是需要震懾的,于是安預(yù)審員眉頭一皺,噌地坐直了,手指敲著桌面威嚴(yán)地說:“我說你有事沒事?說不說?不說我走了!”靳狄一咬牙,舌頭禿嚕禿嚕地就把堵在心口的那句話說出來了:“高中……高中那回打架不是我叫的人!”安湛顯然沒有意識到這句話背后藏著的巨大意義,跟看傻子似的瞅著他。靳狄也瞅著他,舌頭說完這句話之后顯然也為自己的不爭氣感到失望,干脆躲到嘴里不做聲了。過了一會兒,安湛才疑惑地問:“然后呢?”靳狄控制著舌頭出來答話:“什……什么然后?”安湛扶著額頭說:“你又咳嗽又咽口水又哆嗦的,就是為了跟我說高中那次打架不是你叫的人?”靳狄自我逃避著,這句話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