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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自我認識很深刻,做出的檢討也真心實意。劉太傅作為她的老師勉勉強強的將過去就掀了過去,但她作為阿離的母親,一些事情可不是說原諒就能原諒的。 兩人站了一會兒,劉父依依不舍的從殿內(nèi)出來。 剛才阿離面帶疲憊目露萎靡,明顯是身體不好還強撐著精神跟他說話,劉父心里疼的滴血,面上卻不顯,只說該回去了。 阿離目送劉家妻夫二人出宮,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有淡去。 蕭言這些天來就沒見到他給自己過好臉色,更別提笑了,一時間竟看的有些癡迷。 阿離側(cè)眸看她,抬手行禮,挺鄭重的,“謝陛下,臣心愿已了?!?/br> “???” 什么已了?! 別啊,這才哪到哪兒呢,怎么跟說的要撒手人寰一樣! 蕭言立馬說道,“你長姐也快回京了,要不過年你回家過吧。今天時間倉促,你們父子倆肯定有很多話還沒說完,不如到時候你回家住上幾天再回來,跟他們好好聚聚?!?/br> 阿離驚詫的看著蕭言,手指蜷縮起來,“陛下此話當真!” 見他目露驚喜,連這事不合規(guī)矩都忘了,顯然是高興極了。 蕭言看著阿離這樣突然就后悔了,她能說不當真嗎?這夫郎一旦放出宮,要是不肯再回來了可怎么辦…… 蕭言垂眸伸手牽過阿離的手指捂在掌心里,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覺得他一點都沒有舍不得自己,悶悶的說,“昂,我還能騙你嗎。” 阿離長睫輕.顫,目光落在蕭言臉上,眼里露出些許清淺笑意,聲音平靜,“謝陛下?!?/br> “不客氣啊。”蕭言仰天長嘆,想一拳捶死剛才嘴快的自己,吸著鼻子裝可憐,焉焉的說,“只要你記得回來就行。” 阿離耳朵尖微微泛紅,目光從她側(cè)臉上別開,好一會兒才垂眸輕輕應(yīng)了個字,“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蕭言:別問,問就是后悔 Lz:求問,如何讓出宮的夫郎早點回來,在線等,挺急的……ps:額,在他還不太喜歡我的情況下 A:建議樓主放棄呢 B:建議樓主放棄呢 C:我覺得她們說的很對呢 蕭言:……更后悔了 ☆、067 送阿離出宮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年關(guān), 蕭言磨磨蹭蹭幾天終究還是選擇放他回去。 候在外面的車馬陣勢浩大, 蕭言并非是讓阿離偷偷摸摸的悄悄回去,而是要他以君后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宮省親。 阿離并不知道蕭言是如何堵住朝臣們悠悠眾口的,只站在車馬前看著這儀仗都覺得夢幻。 這是他這兩年里做夢都不敢夢到的場景。 蕭言站在他身旁,輕聲說,“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慣常給你看病的太醫(yī)這次隨你一起過去。” 她悵然嘆息, “我就不去了, 我覺得太傅并不待見我?!笔捬源鬼窗㈦x, 嘴角牽起笑意,頗為心機的帶了些苦澀感, 低聲說, “照顧好自己?!?/br> 阿離對上她的視線, 長睫煽動略微低頭垂眸,柔軟的心尖上像是被針輕輕扎了下似的,酸酸軟軟的。 摸著良心說,蕭言待他很好,兩人又每天同床同枕同吃同睡,阿離想不動心真的很難。 只是他傷怕了, 輕易不敢有所回應(yīng)。 宮使上前行禮,垂首說道,“陛下,君后,都已準備妥當, 可以出發(fā)了?!?/br> 阿離松了口氣,抬頭看向蕭言,“陛下,那臣上車了?” 蕭言站在阿離面前,看他今日氣色尚可,心尖微癢。她垂眸伸手將阿離身后的兜帽給他戴上,阿離抬眸看她,兩人眼里剎那間只有彼此。 氣氛太好,蕭言覺得自己要是不做點什么,阿離走后她能后悔死。 蕭言人隨心動,微微偏頭,垂眸閉眼親在阿離那張微涼的薄唇上。 她手還攥著兜帽邊沿,借著寬大的帽子遮住兩人的動作,從外面看,只能看到兩人是離的近些偏頭在耳語,怎么都猜不到其實是在親嘴。 阿離眼睛睜大,驚詫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她身上的冷香縈繞在鼻尖前,將他整個人從下至下籠罩包裹起來,原本冷冽的空氣被奪走,兜帽里瞬間變的火熱曖昧。 阿離以為蕭言跟平時一樣,在他嘴角貼貼就會離開,誰知道片刻后唇瓣上竟有軟玉探過來,試圖從他微抿的唇縫里塞進去。 阿離僵硬如石,蕭言耐心廝磨,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張緊閉的薄唇終于略有松動,隨后輕啟露出縫隙。 蕭言心里大喜,睜開眼睛看阿離,他眼睛閉著,落下的眼睫顫動的厲害,呼吸都亂了。 她毫不猶豫的將口中軟物伸進他嘴里,攪著他的,貪婪的深吻。 等兩人再松開的時候,阿離腰腿都軟了,顴骨上緋紅一片,頭低的厲害,呼吸不穩(wěn)。 蕭言拇指指腹撫著阿離像是涂了顏色的紅唇,笑著貼在他耳邊說,“這個吻不管是你急著走敷衍我,還是真心接受了我,我都很高興?!?/br> 她松開阿離,由侍從扶他坐上馬車。頂著蕭言火熱的視線,阿離幾乎是落荒而逃。 他手指緊攥壓在雙腿上,單薄的胸口處心臟跳動個不停,情緒復(fù)雜,余光瞥著那緊閉的車簾,明知道蕭言的視線肯定落在那兒,卻沒伸手掀開再往車外看她一眼。 剛才那個吻,親的阿離心亂如麻。 若是蕭言強迫還好,偏偏是他自己鬼使神差主動回應(yīng)了。 等車馬行遠,蕭言才收起追隨阿離的視線,回味似的舔著嘴唇,心神蕩.漾。 寒冬即將過去,她覺得自己離春天不遠了。 阿離回府劉家是何情況蕭言不去都能猜到,那一家子見到如今的阿離,十有八.九會聚在一起罵她,因為自己的兩只耳朵自晌午起熱度就沒消過,紅的燙人。 阿離不在宮里,蕭言每日依舊雷打不動的睡在棲鳳宮,儼然已經(jīng)將那里當成了她的主殿。 沒了夫郎調(diào).戲,蕭言就把平王叫到宮里來查問功課。 來了兩次后,平王慢慢回過味來,當天下午出了宮就讓人備上禮物前往劉府,美名曰年底拜訪老師。 平王府的下人誰不知道自家殿下見著劉太傅就跟老鼠見著貓一樣,躲都來不及,怎會上趕著送上門? 平王心里苦啊,皇姐她想姐夫了不敢明說,只能迂回婉轉(zhuǎn)的讓她過去,意在指望君后看見她這個皇家人,能想起來宮里還有個姓蕭的在等他。 阿離回來住了五天,宮里的賞賜連續(xù)不斷的送了五天,這些劉太傅還能厚著臉皮當做看不懂皇上的意思,可平王三天兩頭上門拜訪,劉家人若是再裝作愚笨那就不合適了。 君后出宮十日,眼見著就快過年,哪怕再依依不舍,也是時候送他回去了。 劉父紅著眼眶拉著阿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