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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卻轉(zhuǎn)回了頭,依然只用后背對他。 “你說的都是實話,不用道歉?!?/br> 這下?lián)Q霍清寒沒話說了。 他知道自己說那些話時,語氣重了些。 可是卻如裴煙所說,那就是實話。 這還是霍清寒第一次跟人道歉,但沒想到是因為這種事。 現(xiàn)在再想想,他覺得自己這個道歉的舉動,也是有些匪夷所思。 “說完了,就滾回你床上去?!迸釤熇渎曊f。 “有點冷,一起睡吧?!?/br> 霍清寒說著,還用力將裴煙的腰摟向自己。 實在過于親密的動作,裴煙再次回頭瞪霍清寒,霍清寒卻一臉氣定神閑的,完完全全就是故意惹她的樣。 “放手,滾回去。”裴煙咬牙。 霍清寒沒聽,反而往前靠了點,高挺鼻尖碰上她耳朵,呼吸拂過,炙/熱撩人。 他眼尾勾著抹笑,以十分曖昧的姿勢與她親近:“不想跟我一起睡嗎?” 裴煙忍不了,翻身過來,用力咬住霍清寒的喉結(jié)。 退開后,小小的牙印分明。 她抬眸瞪著他:“別惹我,不然我咬斷你脖子。” 霍清寒后知后覺地“嘶”一聲,手指撫著自己被咬疼的喉結(jié),皺著眉:“你還專挑脆弱的地方咬?!?/br> “有意見?” “你今晚火氣很大啊?!?/br> “關(guān)你什么事?!?/br> 裴煙不耐煩地推他:“趕緊下去,再不走,我咬的就不止是你脖子了——” “那你還想咬哪?”霍清寒不為所動,反而還低笑了聲,挺了挺自己的腰,極具暗示意味,“嗯?想咬哪?” “這里么?” …… 裴煙是真的忍不了了。 狗逼男人還在這開黃/腔。 她只有一只手能動,推不開他,干脆就手腳并用,一腳踹過去,直接把他給踹到了床下。 霍清寒落地的聲響很大,裴煙不給他一個眼神,拉好被子蓋著,側(cè)過身,繼續(xù)保持一開始的動作,準備睡覺。 坐在地板上的霍清寒定了幾秒,兀自笑起來。 這就直接把他踹下來了。 然后他開始賣慘:“你這也太狠心了,不看看我還是個病人。我現(xiàn)在頭還暈著,額頭也不知道會不會因此留疤。” “說起來,我這傷還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我,現(xiàn)在受傷的就是你?!?/br> 裴煙眼神微動,緩慢從床上坐起來,面對霍清寒這邊。 兩人視線在黑暗中對上,裴煙開始拉扯自己衣服,露出骨感白皙的肩膀,面無表情地說:“那你就是想我這樣報答你么。” “來啊,你過來,我報答就是?!?/br> 霍清寒微愣。 他只是想逗逗裴煙,并沒有那種想法。 又不是精/蟲上腦,怎么會想在醫(yī)院做這種事。更別說他們都還負著傷。 話雖如此,面對裴煙這種挑釁,他不會就這樣簡單退縮。 他臉上漾起笑,眼睛黑亮,下巴刻意點了一下裴煙受傷的左手小手臂,悠悠地說:“今天不方便,下次?!?/br> 霍清寒說完,從地板上起來,順手拍拍自己褲子上的灰。 他往自己床邊走,裴煙瞥他一眼,抬手把自己衣服拉回原位。 “去你的下次。” 搞得她很想跟他做一樣。 裴煙重新躺回到床上,拉被子蓋住自己身體。 夜是寂靜的,雨是嘈雜的。 裴煙的心情,也是有些亂的。 可是想起霍清寒那句主動的道歉,她不自覺地偷抿唇角。 原來他也會跟人道歉。 她突然覺得,他好像不是外表所見的這樣。 他的心很細。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窗外的雨也漸漸小了,雨聲慢慢的消失。 裴煙睡意襲來,快要睡著時,身后又有了動靜。 也不知是不是做夢,裴煙恍恍惚惚的,似乎聽到霍清寒的聲音,他說了句什么,她沒聽清。 裴煙充滿倦意地睜眼,勉強清醒,問:“你說什么?” “我說,你的手疼嗎?” “還好,不大疼了?!?/br> 霍清寒聽到回答,似乎有些認真。他低沉著嗓子說:“你不適合這工作,早點中止那份合同吧。” 裴煙聽得不明所以,回頭看向他。 黑夜里,他坐在床沿邊,正對著她。雙眸沉靜,眼底唯一的光,仿佛都用來倒映她的臉。 他說:“這份工作,總會碰上各種意外。你那么怕疼,不適合受傷?!?/br> 裴煙怔怔的,下意識回:“又沒什么關(guān)系?!?/br> “但是,”霍清寒似是在自言自語,“總有人會在意?!?/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二更。 ☆、曖昧 13 一夜雨停。 第二日就放了晴,萬里無云,天空一片湛藍。 霍松雨醒來,腦袋暈的不行,對昨晚的事完全斷片。 他掀開被子下床,恰好裴修開門進來,嘴巴叼著個包子。 裴修咬一口,用手拿著,邊吃邊說:“你可醒了。哎,你家做飯阿姨的手藝還不錯,這小包子真好吃?!?/br> 霍松雨雙眼懵懵然的,問:“你怎么在我家?” “我?”裴修一口啃掉大半個包子,笑嘻嘻的,“怎么著,你斷片了啊。” 霍松雨還是一臉迷茫。 裴修就說:“你昨晚得虧是我,不然你現(xiàn)在醒來,正躺在酒店里,或許旁邊還睡著個超級壯漢呢?!?/br> “???”霍松雨越聽越糊涂,撓撓頭,“你在說什么???什么酒店什么壯漢?” 裴修嘖嘖笑兩聲,估計霍松雨是真斷片。 于是他用非??鋸埖拿枋?,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霍松雨越聽臉色越青,雖然知道裴修絕對是有夸張成分在,但是事實是八/九不離十。 他真不記得自己怎么會被人帶走,好像喝得暈乎乎的,在外面等裴修上廁所,然后就有人過來跟他說話…… 然后就沒然后了,他不記得了。 “那個壯漢大哥說起來也是好心,但是吧,也危險。就你這小臉蛋,在他們?nèi)?,可吃香了?!?/br> “……誰讓你帶我坐錯地方……” “我也不知道這里面門道這么多,還分性別區(qū)域……還好,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 霍松雨想想也是,可又擔(dān)心地問:“那我大哥怎么樣?還有那個jiejie,她沒事吧?” “你大哥額頭受了點傷,最大可能就是破相。那個jiejie就嚴重了,小手臂骨折呢,傷筋動骨一百天,真是可憐啊?!?/br> “這么嚴重!?。 被羲捎暌宦牼椭绷?,忙里忙慌的就要往門外跑。 裴修趕緊拉住他胳膊,問:“你干什么去?” “我——我去醫(yī)院看看——” 裴修定幾秒,試探地詢問:“你不會……是真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