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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點停滯,剎那之間,那邊的人根本來不及做出回應,就對上了白月不帶一點感情的眼神。“哼?!?/br>找到了。死死地盯了一眼,夠了。“哥,走吧。”目光回轉,眼簾一合,再睜開時又換回了乖孩子的模樣,聲音軟乎乎地道:“我們走吧?!?/br>“啊……嗯?!睜炕匕自碌氖?,白越勉強地笑了笑,也不多問。小孩這樣寒冷到可怕的情況,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挺無奈,可惜沒辦法。……與此同時。“哎呀呀……眼神真可怕,沒想到這樣都能被發(fā)現?!?/br>目送著兩只狐貍走遠,最終消失在最近的一個轉角,坐在小桌面前的黑衣修士壓了壓帽緣,語氣挺復雜:“明明感覺到修為只有筑基初期而已,怎么可能……”“所以說了要你別惹事,別忘了我們的目的?!焙谝滦奘康恼龑γ?,一襲淡藍色長裙的女修皺起眉頭,用指甲敲了敲桌面,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在之前,別惹事?!?/br>對方笑了兩聲,表面上語氣很是輕蔑,動作卻很是恭敬。黑衣修士答應道:“知道了,師姐?!?/br>一時無話。抿了一口杯里的淡茶,女修的視線卻也向著兩只狐貍離去的方向望去。師弟的能力,她是非常清楚的,可是就連師弟最為得手的隱蔽氣息都……剛剛的視線她也感受到了幾分,雖然只是余光,就已經能使她大吃一驚了。說實話,若不是親身感受到,她絕對不能相信,這種陰沉晦暗得都能和師尊比的目光,居然來自一個看起來米分米分嫩嫩的娃娃。……敲了敲腦門,回想回想這次的任務。真頭痛。☆、第23章唉喂小孩買了個護腕,嗯,對,不是一對而是一個。說起來,這個護腕應該是剛進云帆城的時候,白月就自作主張買下的,只不過在這幾天里,護腕一直都被收著沒有拿出來,直到了上了云車,小孩才終于把這只新玩具掏了出來,開始擺弄。“哥,好看嗎?”于是一段小臂又伸了過來,明晃晃在白越面前晃悠。“……好看。”小孩,你這么做超危險的知道嗎?然而就在白越暗暗下定決心,正打算拽住白月的手把小孩拖過來的時候,對方卻好像是看穿了心思一般,這邊連手指還沒來得及動,那邊的手就閃電一樣地抽了回去。手指是還在玩弄著手臂,小孩望向白越這邊的眼神卻是有點異樣和……得意?哎呀呀,小心思真的被發(fā)現了。不過感覺不賴。只是,“我說白月,護腕不是一般都是一雙的嗎?”尷尬地咳了一聲,想要摸小孩的手看來無望,白越總算是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東西上。“嗯……”小孩長長的鼻音抑揚頓挫,同時搖了搖腦袋,道:“一個就夠了?!?/br>然后還象征性的把拳頭握起,在白越的面前揮了揮,看上去還挺像那么回事。白越不置可否地笑笑,將手掌伸出把面前胡亂飛舞的小臂握住,順帶摸了兩下。還是得承認小孩的眼光不錯,東西很有手感,質地也特別堅硬,即使小孩象征性的力道不重,白越剛剛接住小臂的手也還有點麻酥酥的痛。又盯著小孩的左臂看了兩眼,白越眉頭一皺:“一只也就算了,就不能換只手嗎?”當初為了從撥云宗逃出來,白月硬生生的用整個左臂接了劫雷,雖然沒有直接廢掉左手,但也傷得異常厲害。過是過了這么久,白月的左手活動基本是自由了,然而小臂上幾條長長的疤痕卻還在,張牙舞爪的,和柔嫩平滑的大臂一對比,觸目驚心了。尤其配合著白月的正太臉食用……唉,別提了。于是白越嘟囔道:“不覺得不好看嗎?”“不覺得?!?/br>都不知道該說這孩子是不是審美畸形了,一開始又很得意地戴著護腕問好不好看,然后又對左手的那幾道疤熟視無睹……小鬼的心思果然超級難懂的。“不過,哥,護具什么的還是要用在慣用的手上才有意義吧?”小孩在白越的注視下攤了攤手,“而且,這東西,分左右手的?!?/br>“所以說當初你到底是怎么忽悠人家賣給你的。”既然是成雙成對的東西,賣給小孩一只,那另外一只形單影只,獨守空門,傻子都知道賣不出去。對此,白月抬抬眉毛,也不回答,只是帶著玩笑的口吻道:“哥你說呢?”懂了,這口氣,小孩八成就沒干好事。所以說,要不要借此機會稍微矯正一下小孩呢?心里思量著,下意識地就往自己頭上摸了摸,然后白越才突然想起現在可是在人類的世界里,作為人類口里的過街老鼠,當下,耳朵尾巴都是萬萬不能露出來的東西。哦,當然,想自殺的話除外,而且保證效率很高。好吧……“不過說起來,茗大哥又去哪了。”安靜站了一小會,白月環(huán)顧了一遍房間,確認過沒有他人,也沒有大狼窩在某個角落里睡覺之后,略為疑惑地問。“剛剛應該還在的?!?/br>在兩只狐貍進了訂的房間后,沒過多長時間,阿茗回來過,嗯,被郎中治療過一遍后才回來的。這會兒,某狼笑倒是不傻呵呵笑了,只是臉色烏黑如鍋底。郎中絕逼是治療過頭的節(jié)奏——白越嘴賤,小聲咕噥一句。本來還沒什么,帶上門,聽到白越的這句話之后,阿茗的臉先是狠狠地抽幾下,隨即就默默把門鎖死,然后追著兩只狐貍滿房間跑。上躥下跳的同時,還惡狠狠的吼著要把兩只混蛋全都扒皮抽筋,特別是那只嘴賤的家伙。所謂自作死不可活么。無論是白越還是白月,兩人的實力都不如阿茗,即使加起來都一樣。在房間里雞飛狗跳了一段時間后,兩只狐貍不出意外地被阿茗一逮手臂一逮大腿,一齊給拋到床上。自然,扒皮抽筋是不可能真的扒皮抽筋的。冷笑一聲,阿茗在壓上來的同時伸出咸豬手,專找皮膚薄弱的地方下手,咯吱咯吱咯吱咯吱。難受是難受,不過也有新發(fā)現。至少白越是第一次見到白月笑成那樣,連連求饒的同時,眼淚都差不多飆出來。鬧騰了很長一段時間,完事了,滿意了,看著兩只小孩一齊鬧別扭,不約而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