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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白月表示不以為然,抬腿一腳踢到一溜煙花盆后邊去,背著手臉皮一掀,裝什么也不知道。面對那位師父,無論怎么看白月都覺得不對眼,原因不明。但如果要細(xì)細(xì)深究的話,其中原因還是能找到一丟丟的——憑什么白越修煉打坐時,那家伙就能把白越上身剝光摸來摸去!憑什么那個老妖怪就能讓哥恭恭敬敬!憑什么白越被那家伙揍還不帶怨言的!說到底結(jié)果很可怕,這醋吃的……白月偶爾都會覺得這酸氣橫飛的真是自己?不過也不管了反正看不對眼也沒事,這么久了都沒見那家伙給自己小鞋穿,在限度之內(nèi)肆無忌憚一點行得通。“……這靈草應(yīng)該味甘性平才對,怎么會難吃?”啊呀,發(fā)現(xiàn)之后推門出來了,臉色不太好看,捎帶著白月的心情晴空萬里。師父在自己院落范圍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無所不知,真以為白月不知道?☆、第53章無奈孔厲現(xiàn)在真的是哭笑不得。笑是因為欣慰自己兩個徒弟善解人意,別看嘴皮子上一點面子都不給,但好心不都還是欣然接受了么。哭的話原因就很簡單了,就剛剛糟蹋的那靈草,確實是他最喜愛的一棵,開花極美,天蕩門僅此一株,再無他家。心尖滴血地估計了下靈草只用一片葉子開花的可能性,再對比對比花和徒弟孰輕孰重,孔厲最后還是狠命撫平嘴角,裝做沒事人一樣正著臉走出來。白月這孩子格外可惡,每次作死度都掌得非常準(zhǔn),似乎是吃準(zhǔn)了自家?guī)煾鸽m然不茍言笑,卻是個色厲內(nèi)茬的貨,常常都是在底線上游走一圈,全身而退。留下那邊孔厲啞巴吃黃連,鐵青著本來就青的臉,苦得根本說不出。你總不能以大欺小吧?師父要有大度量,才能以身作則,教出好徒兒來,不是?然而即使這樣也還是要泄氣的。“小心了!”說完,孔厲大手有力地一揮,不借助靈力,柔軟的信封居然也像是刀片一樣割開空氣喇喇作響,對準(zhǔn)白月眉心直直飛去。啪一聲被少年輕松接在手指間,孔厲心頭一喜,面色一肅,正經(jīng)道:“到時說是為師讓你們?nèi)サ木托?,那老家伙會明白。?/br>本來預(yù)想是讓白月接不住的,沒想到徒弟居然接得毫不廢力氣,半月不見,看來修為又有精進(jìn),還算不錯。“這是接頭暗號嗎?”白月指尖輕點封上的一團(tuán)墨跡,問道。死xue一戳就是一個準(zhǔn)。小子要不是你剛剛拔靈草葉子,為師又怎么會手抖!然后現(xiàn)在再來問這墨團(tuán)團(tuán)到底是怎么回事?尤其那臉色平靜淡定得沒事人一樣……哎呦喂,為師心口好痛……咳,自重,自重啊。白月才剛剛妖丹后期,沒能力偷窺大能到底在屋里做了什么,所以這事還真不怨孩子。至于表情么,只要和白月相處過一段都會知道,除了對白越是個例外,要不然即使是天塌下來了這孩子臉都是這樣,沒心沒肺無所謂。已經(jīng)深知徒弟性格,孔厲終究也只是在心里咆哮一番,藏在袖子里的手緊了緊。咬咬牙不說話,臉色總算還是冷靜不變。唉。虧了他一直很正經(jīng)不茍言笑,可自從接手了這兩個徒弟,生生把本來就不正常的三觀又歪了不少,臉皮越發(fā)地崩不緊了,隨時都有決堤的趨勢。老妖怪修為深厚,好歹能維持住表情氣度,可是那邊的白越就沒有這種顧忌。從白月手中接過信封,匆匆掃一眼上邊的名字,面色就苦了起來。“玄鬼教……”那次云車上的兩位魔修,可不就來自玄鬼教么?其實也不是對玄鬼教有什么顧忌,主要是那次事件的陰影實在太大,以至于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只要一聽到玄鬼教的名字,白越就都會自動和倒血霉劃等號。心里很梗的,以至于當(dāng)看見信上的名字后,白越不自覺地臉色就變了。“有什么問題嗎?”“不……沒有?!?/br>收起信箋,白越有禮貌地師父道別,隨后兩只狐貍踩著冰劍騰空而起。畢竟玄鬼教也是魔道的大門派,人數(shù)眾多弟子無數(shù),只要看一眼就會喚醒不美妙回憶的老熟人……想來是沒那么容易遇見的吧?……請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孽緣這種東西存在。“好像有點眼熟……哎呀!兩位可不就是那時的兩只小……唔……道友嗎?”當(dāng)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白越就再心里叫苦不迭,暗暗道了聲大不妙。雖然已經(jīng)隔了許多年沒有聽到,但是那邊聲音一出,白越這邊立刻有所反應(yīng),那些已經(jīng)被壓了箱子底的記憶應(yīng)聲翻出,橫沖直撞得心口發(fā)痛。聲音的主人,可不就是那個風(fēng)情萬種的秦婉么!“……”差點就說漏嘴但是沒說出來不打緊,那邊一襲紅紗繡花長裙的女修嘴一掩,眉眼生媚噔噔噔走過來。近了,又近了。硬質(zhì)的鞋底在石板上蹬地嗒嗒作響,每一下都像是踩在白越的心口上……喂剛剛黑暗記憶才戳破那里撒丫子跑出來,傷口血淋淋的,還是滴著血的好嗎?終于走到了兩只狐貍面前,又上上下下地把兩只狐貍打量一眼,秦婉彎起嘴角,很是大家閨秀地笑了:“還以為認(rèn)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們,長大了呦!怎么?是想jiejie了嗎?”就臭美吧,就算閑得冒傻泡了都沒理由來找你,老子愛惜生命,還不想英年早逝。就這么想著,白越很不給面子地一把扭過頭去,努力不再去看秦婉。這家伙還是和當(dāng)年見到時那樣,光彩四射,異常漂亮奪目。若是只這樣也罷,問題是她偏偏愛裝著清純賣弄風(fēng)情,女修中的奇葩,那些白蓮花什么的和面前這位的光彩萬丈一比,是啥都發(fā)灰發(fā)黑,看不清楚。話說回來,也難怪秦婉能一眼就認(rèn)出來。喏,一看,兩只,本就特別的月白發(fā)絲飄揚,款式還萬年不變一披一扎,再凝神確定下兩只看向她的表情,沒跑了。“沒想到兩位居然加入了天蕩門,挺厲害?!逼成蟽裳酆傤I(lǐng)子上精細(xì)的繡花,秦婉修眉微蹙,后半句刻意地壓低了聲音,語氣不是一般地裝神弄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好在秦婉還不至于扯談到忘記正事,咳嗽了兩聲,緩解由于剛才那句話冷下去的空氣,手若無骨地一招:“請跟我來?!?/br>秦婉心里的疑惑固然一籮筐:為什么兩只狐貍會加入人類宗門,又是怎么逃過重重篩查混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