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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否認(rèn)指控,誰還信?而且,要是您老人家真的沒偷雞摸狗的話,這么急急忙忙色厲內(nèi)茬干啥呀?見白越只是狐疑著抬了抬眼睛,孔厲好歹放下一口氣,一轉(zhuǎn)眼卻看見旁邊的另外一只。兩徒弟有多敏銳多難騙,都相處大半年,做師父的又怎可能不清楚。尤其是那個小的,感知力特別出眾,糟糕的還是這孩子總是看師父不順眼。白月雖然不說話,一雙眼睛卻一直盯著孔厲的衣襟看。你不是說你坦蕩蕩的嗎?可是衣服上這一攤一攤的茶水……千萬別說是只是一個手滑,您老都是分神老怪了,一手滑就能息息間削掉幾座山頭,老這么手滑怎么行,人間地獄了都。老人家癡呆是病,得治。被白月盯得發(fā)毛,即使是孔厲也坐不住,一板臉,盡量兇神惡煞些恐嚇道:“身為天蕩門內(nèi)門弟子,懷疑師長該當(dāng)何罪?這次為師可以過往不究,可要是還有下次的話……”呦,師父的架子端出來了。可兩只狐貍是這么好嚇的嗎?明顯不是。只見白越咕嘟吞下一大口茶水,看樣子大概是在忍笑。別以為用被子擋住嘴,就沒人能看得見了,對,手從大腿上放下來,掐幾次了都也不怕掐青去。至于白月那邊,少年表情倒是依舊沒太大變化,只是放下一直抿在唇邊的茶杯,眼神從孔厲的衣襟上撤退。孔厲好歹還是能松口氣。真是怪了,這孩子又不是同修為的老怪物,照理說認(rèn)真起來的話一指頭就能戳死,為什么被盯上卻會覺得各種不自在不舒服……等等,徒兒那眼光,是在往哪里飄來著?順眼眸的方向看去……花圃那邊的千年并蒂蘭……小混賬!好在白越率先轉(zhuǎn)移了話題:“那撥云宗開放秘云域的時間……不是和各大宗弟子去絕境歷練同時嗎?”哥哥發(fā)話,白月自然也收回目光,視線回到了白越身上。這一點非常重要。秘云域中的誘惑無疑很大,但撥云宗在開放秘云域的同時,也設(shè)定了限制,只允許各大宗門的內(nèi)門弟子參加秘云域的探索,而且還限定了時間范圍,不長不短,不多不少,剛剛好就是各門弟子參加絕境試煉的時候。如果說兩處神秘之地中機緣差別很大,可能還稍微好選一些,可偏偏絕境中的機遇一點也不比秘境少,而且一年就只有一次最佳進入的時機,想改時間都沒門!頓時就讓人兩難了。留了這么一手,進入秘云域的各門派精英無疑會銳減,想要探索出秘云域的奧秘也困難起來。而且,就算退一萬步說,秘云域也是撥云宗掌控著的秘境,天時地利的,雖然明面不能有所動作,但在暗地里,鬼知道撥云宗又會使些什么拌子。即使有弟子在其中隕落了……哦呀哦呀,哪次秘境探索不死翹翹上幾個的?節(jié)哀順變節(jié)哀順變。如意算盤一擺,打得油光發(fā)亮叮當(dāng)叮當(dāng)響。點點頭同意白越的看法,孔厲道:“所以師父建議你們還是不要改變計劃,繼續(xù)參加絕境的歷練,你們兩都已快到達(dá)元嬰境界,現(xiàn)在更是應(yīng)該心無旁騖,努力修煉。至于秘云域那邊,去當(dāng)然是要派人去探索,但實際宗內(nèi)也沒抱太大期望。”“那撥云宗提出的要求……”白越終究還是有些不放心,又見縫插針地問道。“他們不仁,我們又何必有義呢?”孔厲面上依舊沉穩(wěn),可語氣中狡猾jian詐的味道不容掩蓋。哦,忘了補充了,即使撥云宗有仁有義,天蕩門這邊也沒打算領(lǐng)情,照舊也會是真假混雜著的消息送過去的,能不能分辨出消息的真假,那就不關(guān)天蕩門的事兒了。想想看,宗門之間,修士之間,千百年了,不都是這么互相騙過來的么?有誰沒騙過人,又有誰沒被騙過呀?“其他的事情一切都有天蕩門,你們只需努力修煉,爭取早日到達(dá)元嬰就是?!痹趦芍缓偢孓o的時候,孔厲居然一路送到了門口,拍拍白越的肩膀,語重心長。好師父??!不過,孔道友,您能不能解釋下,為什么送兩兄弟出門的途中,您一直用身體擋著那盆并蒂蘭花呢?……“他其實真是個好師父?!币换氐絻芍缓傋〉男?,白越就這樣對白月說道。才一拍肩就刷了好感度被俘獲了?。?/br>有些懊惱地瞥了白越一眼,孔厲是個負(fù)責(zé)任的人,這點白月也知道,可是這才幾句話幾個動作呀?哥就對那個老怪物好感度大增了,以后要是再關(guān)心一點點,那不攻略得飛起哦!背著手掰上幾個指頭,從和哥相遇開始也有這么多年了,才勉勉強強有了個曖昧不明的關(guān)系,這好感度增長的速度……不行。臉色不變,但眉頭已經(jīng)是微微皺了起來。“白月?!闭裏┰曛?,那邊白越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嗯?……唔!”被戳腦門了。額頭首先感覺到的是白越溫?zé)岬氖种?,然后…?/br>感覺特別夢幻,白越居然主動摟住了少年,雖然摟得不緊。緊接著嘴唇也慢慢地靠過來,在白月的額頭上輕戳了一小下,然后又飛快地退開。溫溫?zé)釤岬?,暖和而舒服,而且還帶著白越身上熟悉的味道。哦!親了!白越主動親了!這不會是在做夢吧?頓時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只有心臟的撲通撲通聲清晰可聞,劇烈急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一般。這種窒息一樣的感覺持續(xù)了十多息才停下,清醒過來后,白月震驚著臉,第一件事就是張嘴狠狠咬舌尖,天啊好痛。登時大滿足,什么飛醋一瞬間都給蒸發(fā)得一干二凈。這狀況真奇妙。要說白越這一親的目的很純潔,有人信嗎?白越好歹從小和白月一起長大,從某種不正常的角度來看也算一種青梅竹馬。雖然白月很少把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可一個動作,一個眉頭,小孩此時在想什么,對于白越而言實在太容易猜了。“別胡鬧,有什么想法說出來不就好了,憋心里難受?!鄙斐鍪秩嗳喟自碌囊活^銀發(fā),白越?jīng)]能說完就扭過腦袋去,原因無他,因為臉紅了哇。在這種曖昧關(guān)系下親親很需要勇氣的!雖然現(xiàn)在窗外一片素白,可是春天馬上就要來了??!搞不好這么一親就是火線,少年萬一一個把持不住……得,徹底玩脫。“哥……”這不,來了。眼眸低垂脖頸緋紅,少年捂著發(fā)燒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