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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呢,臣妾反而喜歡這一點。云墨那個悶嘴葫蘆,正適合找一個活潑開朗的姑娘。你看他跟云殊感情多好?要是那種安安靜靜的女孩,可能打不開他的心扉呢?!?/br>“是嗎?這且不說,他現(xiàn)在領著城防營的差事,如果娶兵部尚書的孫女做王妃,你不怕太子會不放心嗎?”蕭貴妃暗道,也不知是太子不放心,還是你不放心。面上仍然笑意盈盈的說:“這有何難?城防營的差事,換掉就是了,臣妾還心疼他辛苦呢。再說了,龍尚書的孫女不嫁云墨,還有誰能配得上?”皇帝點點頭,“嗯,明日朕問問龍將軍的意思。”*第二日早朝散了,皇帝把龍將軍叫到御書房。“愛卿,朕聽聞你有個孫女叫龍玉,是你的掌上明珠?”龍將軍心里一驚,“回皇上,正是?!?/br>“要是朕為晉王求娶龍玉,你可愿意?”龍將軍慌忙跪下磕了個頭:“謝皇上恩典。晉王殿下謙謙君子,一表人材,實乃良配?!?/br>“呵呵,朕尊重你的意見,你回去和家人商議一下,如果都同意的話……”“同意同意,絕對同意!臣雖不才,這種事還是能做主的?!?/br>皇帝見他欣然應允,當即便傳了欽天監(jiān)來,將八字報上,命他選一個良辰吉日。欽天監(jiān)推算了半晌,報說下月初八和十月十八都是好日子。皇帝正要說那就定十月十八,龍將軍卻搶在他前頭說:“依臣之見,下月初八就很好。”皇帝驚訝問道:“一個月能來得及嗎?”“來得及?;噬希寂乱归L夢多。”皇帝沉吟了一會兒:“這倒也是。好吧,就依你。”待出得宮來,龍將軍已是老淚縱橫,恨不得對天大叫一聲:“我終于把龍玉嫁出去了!”*又過了四五天,太子也回京了。在太子回來之后第一天上朝的時候,皇帝頒下圣旨,表彰了晉王的賢能,升任禮部郎中,并賜婚。云墨猝不及防,但圣旨已下,沒有置喙的余地。散朝后,眾人紛紛來跟云墨道喜,稱贊準王妃才貌雙全,與晉王天生一對。云墨茫然的接受著眾人的祝福,一一還禮。太子留在最后,皮笑rou不笑的對云墨說:“恭喜了,看來你這趟差事辦的不錯,父皇很滿意,連兵部尚書的孫女都許配給你了?!?/br>云墨冷笑:“太子不必多想。父皇不是給我安排了閑職嗎?”“可不是嗎?新婚燕爾,在家清閑清閑也不錯,可見父皇還是疼你,哈哈?!?/br>云墨不欲與他多言,帶著一腔煩悶徑直去了蕭貴妃處。蕭貴妃笑容滿面的迎上來,“云墨,我聽說皇上已經正式下了旨了?”“母妃,賜婚一事,是你的意思嗎?”“是的呀,我慎重考慮過的。”蕭貴妃仔細看云墨的表情,好像不太高興,忙問:“怎么了?你不喜歡?”“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這么大的事,母妃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就做決定了?”“這個……我以為婚姻一向都是父母之命……”蕭貴妃猛然醒悟,“難道……你已經有心上人了?”云墨愣了一下,搖頭,“沒有?!?/br>蕭貴妃松了一口氣:“嚇我一跳,不過就算有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喜歡誰還可以納側妃的……”云墨看她越說越遠,出聲打斷:“不是那么回事,太突然了,我暫時還沒有想過要成婚。”“所以母妃要替你想呀,你年齡也該娶妻了,我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顧慮呢?”云墨被她問住了,心知再說什么也沒有意義,最后只好無奈的說:“以后有什么事母妃盡量多和我商量,別讓我這么措手不及?!?/br>“知道了?!笔捹F妃好言哄勸了一會兒才讓云墨離開。第21章裝不下去了宮里發(fā)生的一切,白森自然都毫不知情。那一天,白森一如既往地在傍晚時分拎著酒,哼著小曲往家走。遠遠的,就看到門口的大槐樹下拴著一匹白馬。那飄逸的鬃毛不是流云還能是誰?白森的眼神瞬間明亮了起來,嘴角微微揚起,腳下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推開院門,果然見云墨在院子里坐著,桌上的酒壇已經打開,正在自斟自飲。白森笑盈盈的走了過去,“不夠意思啊,不等我就自己喝上了?!?/br>云墨抬起頭,也露出一個笑容,“坐,有好消息要告訴你?!卑咨潞?,端起酒碗毫無防備的喝了一大口進去,頓時被嗆的猛咳起來?!斑@酒……咳咳……怎么這么烈……”云墨看著白森咳的上氣不接下氣,幸災樂禍地笑個不停。以往云墨知道白森不喜歡,從不帶烈酒來喝。所以白森會才被他騙到。云墨笑夠了,才對白森說:“今天就是突然想喝烈酒了。”白森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剛才說什么好消息?”云墨被他盯著看,笑容有些掛不住,輕描淡寫地說:“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要成婚了。”白森聽到這一句,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等到明白過來了,好像三伏天被人猛然潑了一盆冰水,渾身僵在了那里。幾秒鐘過后,白森漸漸找回了理智,嘴角扯開一個難看的笑意,聲音干澀的說著:“還真是個好消息呢。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兒有這樣的福分?”“兵部尚書龍將軍的孫女,名字叫做龍玉?!?/br>“將門虎女啊,跟你很般配。”“聽說長的很美?!?/br>“那你艷福不淺啊?!?/br>“下個月就成婚?!?/br>“是嗎?那我就先恭喜你了?!?/br>云墨聽了“恭喜”二字,覺得非常刺耳,本來是抱著一腔煩悶想來找他傾訴的,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他之后卻說了這些口不對心的話,得到了這些不想聽到的回答。白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一顆心在慢慢向下沉,臉上虛假的笑意馬上就要維持不住了。自己從認識云墨的那天起,從沒有在他面前虛情假意過,但是此時此刻他卻不得不掩藏著情緒。氣氛冷了下來,云墨煩躁地喝著酒,一杯接一杯。“你看起來有些不開心。”白森小心翼翼地說。“怎么會?高興還來不及?!痹颇痤^朝他笑,白森凝望著他,心想,我們兩個,到底誰演的更差一點?酒壺慢慢的空了,好像沒有了留下的理由,云墨起身準備離開了。走了兩步,忽然不甘心的回過頭來,“我說過有機會要和你切磋劍法的,現(xiàn)在就是個好機會,來吧!”“現(xiàn)在?”白森還在發(fā)愣,云墨已經不由分說地把自己的游龍劍拋給白森,自己躍到樹上折了一根樹枝,急風驟雨般展開了攻勢